“警察先生,我可以走吗?”没有寻常人面对警察时该有的紧张之色的陆小满平静的道。
“她怎么能……”朱兴刚想跳脚,理论,被有眼力劲的人给拦下了。
“当然,当然可以!”队长忙做了一个请的姿态。
陆小满轻蔑的斜撇了气愤的朱兴的一眼,抬头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向车子。孔星禅下车,很坤士的给她打开后车门,陆小满优雅中透着尊贵的坐了进去,她觉得自已有时装起逼,真的很牛气烘烘。
孔星礼关上车门,跳上驾驶坐,发动车子,扬张而去。
只留下队人和他的一班人马,在原地呆愣的看着远离的悍马车,乖乖,他这小鬼今天还碰见一尊大菩萨,幸亏他做事比较谨慎,没发发生冲突,也不算是得罪她了……
陆小满和孔星禅一起回到住处,很反常的没的看到这几天总是坐在客厅里的默默等候的秦贺。陆小满换上拖鞋,一副累坏子的样子,扑向大沙发,孔星禅看看被陆小满随手扔在地上的包,再抬起星眸望着陆小满没形像可言的瘦削背影,眸光微闪,紧抿一下嘴唇,认命的弯腰捡起来,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他真是越来越有养女儿的感觉,跟在她屁股后面就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
“咦,给我的!”
陆小满诧异的盯着客厅的条机上放着一个长条形的包装盒,上面写着她的名字,敛眸宁思片刻,看起来并不感兴趣。径自瘫在沙发上歇息,伸手捞起压在身下的摇控器,打开电视。
孔星禅也走了过来随性的坐下,看看并不打算拆包裹的陆小满,伸手拿过盒子,拆起来,“放心,应该不是秦贺给的,你没看到上面的发货地址是某地产公司呢。”
“喔!那我看看!”刚才还兴趣泛泛陆小满判若两人的一下子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眼巴巴的看着孔星禅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裹。
孔星禅在条机上慢慢的铺开,竟然是一副画,一副画技一般,世面上二三百块钱就能买到的画,也是让陆小满和孔星禅倍感意外的画。
只见画面上是一只虎视眈眈的鱼鹰正窥视着水中一条硕大肥美的鱼,一副“天下唯我”的天下鱼鹰图呈现在两人面前,“天下鱼鹰图!”陆小满惊讶的呼道。
两个人大概看一下画面,不仅想觐一眼,有些不明所以,谁会送她臭名臭名朝著的天下鱼鹰图呢,又是什么意思啊?陆小满纳闷的捡起地上的包装,盯着上面的地址惹有所思。孔星禅皱着眉头慎重细秘的检查一遍这副诡异的画。
“哈哈哈……”正凝神的陆小满突然大笑起来,她很快就猜到是谁送的了,原来是他。不由就想起那天在名子馆发生的糗事,那个被自己威逼着一脸黑线的穿上女式高跟鞋的老学究——阴言。
孔星禅抬起眼帘,星眸扑闪,心情愉悦的挑眉看着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欣喜若狂的陆小满,耐心等她发完疯。
“啊!哈哈……太好了!”陆小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腰,看着一脸不解的孔星禅,眼里是狂笑过度的泪花。
“星、星、星禅!真是天要助我啊!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呢?”一扫一天阴郁沉闷心情的陆小满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喘口气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她怎么也想不道名人馆里会遇到阴言。
“星禅,依你看我们公司是不是缺个出谋划策的大智囊啊?”陆小满收敛起自己发现至宝的疯癫情绪,踢掉拖鞋,蜷缩起双腿,双手抱着膝盖,眼神凝起望着条机上的天下鱼鹰图,声音缓缓的道。
“智囊?”
孔星禅微挑眼角,妖孽的眼睛不解的看着陆小满,他很少佩服人,可他打心眼敬服眼前的这个体重不足九十斤却能运筹帷幄的女人,这个把也当亲人看的女人,值得他信任的人。所以他心甘情愿,死心踏地的追随,为她做任何事。
“对,一个大智若愚的人!他通三交几流,懂奇门遁甲,好周易,好佛学,喜金石气。他可能不知道什么是道琼斯指数,期权买卖。但他专钻究中国一些古老的……怎么给你说呢,算是一些奥妙无穷的东西吧!一些看起来没有科学依据,很玄乎,又好像幂幂之中在宇宙中神奇存在的事情,有人说是迷信,有人说是歪门斜道。可有些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对的,是没有任何根据的事实发生的。就如中医中的穴位一样,西医解剖看不见,可是它无形的存并切能治病。又比如说,风水学,面像学,还有农村的招魂术,还有那些我们老家就有的通阴阳的术士,有些事你不得不信。现在是电脑时代,科学的时代,解开人类密码的时代,人们探索神秘,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不解之迷在太阳下晒个一清二楚的时代。可中国几年沉淀下来的东西博大精深,奇妙无穷,可不是什么都能一是一二是二的拎出来说的清清楚楚。我就曾经遇到过这种诡异的事情,是我的亲身经历。记得是上中学那会儿,村里到学校的路上要经过村口的一方水塘子,这水塘的中间有片像一个小岛一样的凸起空地,也就十来坪米,上面是一座不到一米高的奶奶小庙,听老一辈子的人说,这水塘从就没见过底,反正是一个很神秘又带着点迷信色彩的地方。有一段时间大家晚上都不敢单独从那里经过,因为老有一个声音在喊,谁从那里过就喊谁的名字,吓得大家人心慌慌。晚上都是结伙而行,那天韩一哥不知道是怎么原因,住在了学校,说好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他来接我,让我在我家里等着。结果我就看错进间了,三点钟就起来上学。以往都有人从院子外经过,上学的点上在家就不断的能听到学生上学的声响,结果那天在村里一个人也没看到,胡同里街上都是冷冷清清的。我还以为是自己起晚了呢,急得向学校跑,心里还把韩一哥埋怨了一番。哼!那时就是这样,有他在我总是不操心,依赖思想很强。”陆小满回想起那里的青涩时光,不由感叹道,现在想想自已真的欠韩一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