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和南宫胥收到司马礼的来信都松了一大口气。蒹葭喜极而泣。
南宫胥看着哭不停的蒹葭又是无奈又是宠溺,抱着蒹葭:“好了!别哭了,这事是好事!”
蒹葭又哭又笑的。
等收住了,蒹葭和南宫胥这才商讨起来下一步的打算。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去赢州了吧?”蒹葭想着,“五州的制约关系中,已经有三环被把握住了,就剩下潮州好似脱缰的野马。”
南宫胥笑着看着蒹葭:“聪明了!”
蒹葭撅起嘴:“说得就你一个人聪明一样!”
南宫胥笑得更开心了:“你说得没错!我们得去赢州,想办法收买他们,而且要快!柳州已经按耐不住了!”
蒹葭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翌日,两人便启程去赢州。
马车上。
“赢州最近有什么动静吗?”蒹葭问道。
南宫胥点点头:“自那日水龙逃走之后,赢州王勃然大怒杀了所有当值的人。”
听到这儿,蒹葭没好气地冒出一句:“暴君!”
南宫胥看着蒹葭,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矛盾。
蒹葭见南宫胥盯着自己不说话,便问道:“怎么了?干嘛一直看着我不说话?继续说啊!”
南宫胥缓过神来,摇头笑笑:“没事!”便继续说到,“接着他也开始抓紧时间补充军需、操练士兵。他也明白,水龙一走,柳州的出兵对象就是赢州!但是??”
南宫胥还没说完,蒹葭就接过话来:“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水龙的新主是狐狸,而不是柳州王!”
南宫胥点点头。
蒹葭有一个疑问:“但是,既然水龙并不会助柳州一臂之力,那柳州王为什么还要出兵啊?而且还加快了速度?”
南宫胥依旧挑挑眉:“困兽犹斗!”
蒹葭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柳州想要趁赢州还没弄清楚到底水龙到哪儿了的时候攻他个出其不意?”
南宫胥笑着点点头:“没错!柳州一日不如一日,迟早得被其他各州占领,那么最先下手的一定会是赢州!现在,水龙下落不明,柳州这样做还有一点胜算!”
蒹葭了然地点了点头。
“咦!”蒹葭突然发出声音,盯着南宫胥老半天。
南宫胥被看得不自然:“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蒹葭斜着眼看着他:“你早就分析好了,那你肯定也是有了对付赢州的方法了!”南宫胥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南宫胥这才明白蒹葭纠结的问题是什么了,他挑眉示意:“猜猜看!”
蒹葭皱着眉,嘟着嘴思考着:“柳州要出兵,赢州王怕的就是他们的水龙出战。但是赢州王在战场上还是会发现水龙这一问题,那柳州还是必败!无论怎样,赢州都会赢,我们有什么筹码去谈判?”蒹葭说到这儿,突然有了办法,“筹码!对!就是筹码!柳州没有水龙,我们有啊!这是我们威胁赢州王抑制潮州的法器啊!”
“孺子可教也!”南宫胥微笑着点点头。
蒹葭得意的扬扬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南宫胥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但还不成熟,因为不可控因素还有很多!”
“说来听听!”蒹葭安静下来听着。
南宫胥正坐着:“柳州现在如同离弦的箭,收也收不回。那我们何不利用这次机会?”
蒹葭想了想问:“什么意思?”
“我们可以趁着柳州发兵的时机,将两地的战争扩大成五州战场!”南宫胥的眼里放着光。
“你疯了!事不大,你倒要把它闹大!”蒹葭认为南宫胥一定是在开玩笑。
“听我说完!”南宫胥止住蒹葭,“然后我们可以依据我们手上的筹码去争取谈判权!然后就可以将战场化为谈判场,从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南宫胥打着算盘。
蒹葭听了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这??这样也可以?”
“但是中间还有很多因素是我们控制不来的!稍有不慎,掀起大战的就是我们了!”南宫胥皱着眉,流露出他的担忧。
“的确是挺冒险的!”蒹葭也跟着沉思起来。
经过小半个月的赶路,两人终于临近赢州。
“今日我们应该就会到赢州!我们一到就去见赢州王!”南宫胥对蒹葭说到。
“好!”蒹葭点点头。
正午时分,一行人便到了赢州。青衣和紫衣为两人安排好饭菜,吃完之后,两人便在别人的引荐下来到了赢州王,庄主的面前。
“你们是何人?”赢州王坐在上位问着。
“庄主,我们是前来同您商量一件事关赢州存亡的大事的!”南宫胥沉沉地说到。
果然,赢州王面色暗了几分:“你且说来听听!”
南宫胥微微一笑:“相信庄明白水龙回归,柳州现在整装待发,准备攻打赢州的后果会是什么?”
赢州王很是诧异:“你??你们是什么人?”
蒹葭笑笑:“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帮您!”
赢州王皱着眉打量两人沉思片刻:“你们继续说!你们怎么帮?条件是什么?”
“哈哈!”南宫胥大笑的“庄主果然爽快人!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妨告诉庄主一个消息!”
赢州王看着眼前的人,示意他继续说。
“水龙是回归了!但新主并非柳州王!”南宫胥说出这个事实。
这个消息就像一颗响雷炸在了赢州王的头上,耳畔一直嗡嗡嗡地响。
赢州王匆忙问道:“消息是否可靠?那水龙新主是谁?”
蒹葭站出来说到:“消息当然可靠,因为水龙在我们手里!”
赢州王明显不相信:“你们可知欺君是大罪!妖言惑众!”
南宫胥冷笑:“您可以保留您的想法,不如先听听我们的条件!”不等他开口,南宫胥径直说道,“如果您答应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向潮州出灵火之兵,那我们是朋友!反之,我们会带着水龙一同和柳州一边站!那时,我们可是敌人了!您可得好好考虑了!”
赢州王有些迟疑:“你可有什么证据水龙在你们手上?”
南宫胥从怀里掏出之前水龙王留下的一块鳞片“这您应该不陌生吧?看了这么久,应该很熟悉了!”
赢州王一顿,又是诧异又是不安的。
沉默片刻,赢州王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就立下字据!”蒹葭提议道。
南宫胥对蒹葭的细心眨了眨眼,表示干得好!
于是,两人又受到一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