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蒹葭和南宫胥在客栈着急地等了一天,一直到傍晚,老板都没来。
“胥,他会不会不来了呀?”蒹葭见渐渐沉下去的天色,心里越来越不安。
“别担心!命中有时终须有!”南宫胥倒是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
就在天边剩下最后一缕霞光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蒹葭高兴坏了,快速地跑去开门。
一开门,便看见了那位老板:“前辈,您怎么自己来了呀!”
南宫胥笑笑:“蒹葭,先请前辈进来坐下说话呀!”
蒹葭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前辈,快请进来!”
老板进了房间一同坐下。
“前辈,您想通了?”南宫胥带着微笑问道。
前辈点点头说道:“想通了,我这一条贱命,本就是埋了大半截的人了,在入土之前,能为苍生献出一点自己的力量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同你们一起!”
闻言,蒹葭高兴地冲南宫胥笑了笑。
“什么时候走?”老板问道。
“不用着急,如果有需要,我们会找人和您联系的!您还是可以在这里安心经营您的小作坊!”南宫胥笑笑说道。
“哦!这样啊!”老板明了了,“那你们有事就来找我吧!就以小姐头上的檀木簪子为信物即可!”
蒹葭摸了摸头上的檀木簪子点点头。
“那我就先告辞了!”老板说完就起身了。
蒹葭和南宫胥一起将他送到了客栈楼下。
“太好了!我们终于搞定了一个!”蒹葭开心地转着圈。
“现在,局势开始明朗起来了!”南宫胥也微笑着,“现在五州一疆的局势,沂州我们有了帮手,永州也有肖涵卿在,南疆就看司马礼的了!”
蒹葭撅着嘴说:“那么,我们是不是还要去一趟赢州、柳州和潮州啊?”
南宫胥摇摇头:“我们现在只去柳州!”
“为什么?”蒹葭的疑问果然不断。
“因为找到水龙,什么都迎刃而解了!”南宫胥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蒹葭夜跟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蒹葭和南宫胥带着团子等人一起上路,往柳州方向驶去。
在路上,蒹葭和南宫胥又遇到了红司等人。见没有司马礼在,红司也没有理睬两人。
但是南宫胥为了给蒹葭报仇,还是把她给捉了起来,并派了一名影卫将她送到了南疆司马礼那儿。
司马礼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脸上多了一分消失很久的笑容。
红司到了司马礼的手上,真的是生不如死。但是用司马礼的话来说,她就是罪有应得,怪不得旁人!
南宫胥和蒹葭紧赶慢赶,到了柳州,才发现柳州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尽管在常人看来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他们的眼里,这些细微的变化足以引起一场一发便不可收拾的风波!
那么,柳州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南宫胥和蒹葭两人感到这么的措手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