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礼的中毒事件告一段落,现在大家的精力和中心又过度到了五州大陆的秘密上。
当然,司马礼分了一部分的精力到南疆,他想掌握南疆。
到了潮州这几日,蒹葭等人的精力全在照顾司马礼的事情上。而南宫胥还是从大局出发,在关切司马礼的病情的同时也注意每天情报的搜集。
“今天让大家来,就是想商量一下关于潮州的金石之术。”南宫胥站在屋子中间说道,“这段时间,我派人搜集的情报反应,潮州对组织民工去挖矿,这里出现冶炼业发达。而潮州州主也养了一批看地、看矿的专职人员。”
“这么说,那些矿就是金石之矿了?”蒹葭。猜测到。
“不一定,这还得我们实地去考察一下才能知道。”南宫胥摇摇头。
“那你知道正在施工的矿山具体在何处吗?”司马礼严肃地问道。这几****都是这样,不说不笑,只管做事。
南宫胥点点头:“一处在南城郊,一处在城口。”
“那我们去看看吧!”司马礼站起身说道。
于是几人以游玩的身份和打扮驾了两辆马车就出门了。
看时间尚早,四人决定先去城郊的矿盘。
到了那儿,果然听见“叮叮咚咚”的凿矿的声音。
“喂!你们哪儿来的?不要靠近这里!”一个工头一样的人跑过来嚷嚷着。
这时,司马礼灵机一动,跳下车,抓起一把土就往脸上抹了抹,然后朝那边跑去。
待走近了,司马礼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对那人说道:“大哥,你看啊,我家道中落,想在您地盘儿上混口饭吃!您看有没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呀?我什么都可以干!”
那人将司马礼上下打量了一番摇摇头说道:“看你这细皮嫩肉,小胳膊细腿儿的,不能挑不能扛的,要你做什么?”那人一脸的嫌弃。
司马礼黑了脸:“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您这儿能有些什么工作,我还不能做了?”
那位大哥也是淳朴的人,根本就没有觉察到司马礼的诡计,只管自己说:“你呀,少年不经事!”那大哥笑着摇摇头,“这矿地每半年大规模征劳力,每月招零工,就连监狱里的人都被捉到这儿来做苦力,知道为什么吗?”那老大哥斜着眼问他。
司马礼一副愚笨的样子,但还算虚心:“不知道,为什么呀?”边说还边摇摇头。
“哈哈!所以说你小子呀!”那大哥摆摆手,“因为这儿的工作夜以继日,常年地下工作,这累死的、病死的、被矿塌压死的,那是不计其数!”说完他又将司马礼打量一番,“所以呀,你还是回吧!”
“那你们挖那么多矿做什么呀?”司马礼不解。
“一听口音就知道你是外地人,难怪你不知道。今儿个你大哥我高兴,跟你唠唠啊!”说着那人便坐下来。
司马礼在他的身边儿找了个空位也不顾地脏,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潮州的传说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不知真假。但是我知道,咱潮州的兵器那是最好的!不管是工艺还是兵器的韧度、坚度那都是举世无双的!”那人的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情。
“那这跟这些矿有什么关系?”司马礼继续发问。
“当然有关了,这是上天眷顾,这些矿石就是冶炼兵器的原料啊!这些矿石比其它的石头坚硬得多!”老大哥继续侃侃而谈。
司马礼和他聊到此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概念。
“那这个矿一直都是这么多人吗?”司马礼望四周看看,不经意地问道。
那大哥闻言多看了司马礼几眼:“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司马礼知道他有些怀疑,便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怎么了?这个问题有问题吗?我就看这矿地那么多人,好奇呗!”
那大哥虽然为人随和,但是也还是谨慎:“好了,小子!不该打听的就少打听!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儿啊,不是你该待的地方!”那大哥站起身也没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身就朝矿坑走去了。
司马礼见人走远了,也转身往回走。
找到蒹葭等人的马车,司马礼跳了上去。
“哈哈!狐狸,你这是亲自下矿去了呀?”蒹葭看着一身脏黑的司马礼笑道。
司马礼看看自己身上,脏得不行笑笑,“我倒是想去,可人家不让啊!说本公子那么风流倜傥,这儿不是本公子待的地方。”
蒹葭看着恢复过来的司马礼不禁一阵莫名的感动。
南宫胥掀开帘子坐进马车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
司马礼结果蒹葭递过来的手绢边擦边说:“这潮州的金石之术我看啊多半是真的!”
“此话怎讲?”南宫婉问道。
“这矿山每年花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挖矿就是为了制造兵器。这在寻常巷陌随便找个小孩儿都知道。”司马礼又弹了弹自己衣服上的尘土,“只是估计这几年挖矿的人员有所增加,估计是备战所用!虽然那工头没有说,但是看他的神色和欲言又止的样子,也能猜到两三分!”
听完司马礼带回来的消息,大家觉得希望更大了,离成功也更近了一步!
“我们应该去找两件儿兵器看看,见识见识什么叫不破之盾和不坏之器!”南宫胥看着众人道。
“这个好办!之前我的线人来报说潮州一官员的府内刚入一批上等的金石之器,刚好我们可以去看看!”司马礼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
“怎么进去?你认识他?”南宫婉一脸惊奇。
“不认识啊!”司马礼回答得理所当然。
“那你怎么去?”南宫婉觉得自己跟不上司马礼的节奏。
“反正我和你哥为了探寻这些秘密,做了那么多回‘梁上君子’,也不差这一回!是吧?”说完转身对南宫胥挑挑眉,以求赞同。
南宫胥笑着点点头。
“那这次我也要去!我已经会轻功了!”蒹葭为自己争取着。
的确,蒹葭一直在南宫胥的指点下练习射击和轻工,长进不小。
南宫胥皱着眉有所顾虑。
蒹葭见他们犹豫,很开心,说明她还有机会:“没关系,就算我学艺不精还有你们两位高手在不是?”蒹葭笑笑,“就这么定了!”
南宫胥挑挑眉:“话都被你说了,我们说什么?”
蒹葭得意一笑:“那你就别说!快!回家了!”
南宫婉和司马礼哈哈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