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没想好我就想起树林,流水,山峰,田野,城镇,生态。我是个累积爆发型,瞬间爆发力型。有时很多事情不如意。
我有时很讨厌工业化。那些冰冷按程序操作的机械,和生产出来的未卖出去物品。那些重型机械,那些压力,那些恶心的气味。
商业上敲诈的事越多,一些zf的问题。AB型啊AB型,客观地说,你很有天赋,快速成才,但是看了那么多,很多人凄凉,你放慢了自己的步伐,太过年轻有为,有的人不服,会为难你,打击你,削弱你。所谓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他们老早杰出过了,对于一些后天杰出的人,他们不是很有兴趣,厌倦了。现在知道自己很多状况不如别人,奋力追赶,有些厌烦。
这文章剩下的些完,这主题就告一段落,继续我的工作。有没有试过在晚上送货一套电脑到远方,那时五年前的事了。交通很宰人,自己干嘛太好人,身上剩下一块钱,电脑的款拖着,顾客匆匆走了,手机快没钱没电,要去朋友那过夜又太远,不方便,和妈妈说晚上通宵组建网吧搞设备,今夜不回家。看着路牌,走了半个大深圳,从西乡走到后海那边,沿着滨海大道走了三小时,不知那地下通道能不能用,外面就是居民区,为什么我的疑心这么重,没见到有人走就路不通吗。三更半夜。真想现在唱《三更半夜》这首歌。现在的我好开心,能说很多被认为不好的东西。那时在回家之前,见过一中学情侣,想借要一块钱坐车,我那时的性格啊,啥不好意思,死要面子,看啥眼光。想要有钱必须会借钱。在路上,好像有停在路边要载我的顺风车,可能是同情我的好人,我却猜疑他们会把我载到哪里。有时走累了,在草地冻得蹲着发抖歇息,穿着新买的黑球鞋,看着还有些喜悦,风衣不够暖。半夜看见一位保安和一女人纠葛,女方蹲在地上哭,今晚她也蹲着。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谁,戴上头罩,想问一下女方什么事,她见我就叫,三更半夜的,我是什么人,怕是做坏事的人,是好心做坏事的人,她尖叫道:“保安!”流泪又受恐。我冤屈,被那保安呎跎。我桀骜不驯地赶路了。清晨,经过会展中心。后来,我感觉回到家了,到床就睡。中午,给师傅打个电话,说我扭伤脚了,说谎请了病假,他经常开玩笑说我是个傻仔,老实人。
说回疗养院,有很多好人病人,但在不同角度,他们的特征被认为是坏事。医生装得比较有钱。很多病人家属交不齐费用,就住久了拖了前程。有的所谓管理人员,压制着病人取乐,耍病人,拍到我时,我就很酷得遮着脸。医生对我说,靓仔荣,很少见人那么帅,你和那些病人不一样的,你是没什么事的,会想会思考的人,聪明人,是心病。哪有病人那么认真说这是暂时住的地方,认真地把场地打扫成艺术品,(我都比较随意的了)没几个病人是仗义的,都为自己的事自私着;你是想以后都别住院还是一年来一次,是想被人误会还是别人就认定了;哪有病人那么搞笑给病人开导的。
被骗被要挟到那里,换做谁也烦,都快疯了。我妈听说乡里谁在那里住过院病好了,必是不想再去那鬼地方,干脆乖乖地少与人争吵;很多出院过的人没有工作,不敢工作,证明还没好,呆在家里,成寄生虫,增加负担。医生都有心理问题,有的医生还得过精神病呢,所以他才发奋。戴眼镜的医生很没说服力。
好了很多的病人们都说,看我没什么事,而有个被逼关在院里要求改过的女孩,说那么多人最放不下心最担心的人是我,叫我坐在一起聊一聊,说我越看越像两个人。有个电影是说一位有双重人格症的女作家,晚上是另一个人,她是故意的还是好玩。在院时我比较清点,无聊就唱歌,练完多个歌手专辑,不知唱什么了。在外面酒吧卡啦,还好有人鼓掌。在院时无聊就看电视,电视机被挂得高高的,看不久,听;无聊,打打扑克,玩很多游戏,聊聊天。在某城市,就像《围城》所说,城市更像牢房。最后一次出院,我绝不回头看,不然真的霉运,医生不再有人要走时流鼻涕了。那没什么肉和像样的米的饭菜是在考验人吧,那成本很低的没什么副作用的调理品药丸,有维生素,有个“K”字样的,不知是什么,医生说有的药很贵的,就医你那腰背劳损的中药丸一颗都几块钱。anger和danger就这样差别,斗气真没用。
病人有点钱就托买东西吃,以为他们有多好人,看这场景,凄凉,很多人都在讨东西吃,有个性有侠义的人变相地有东西吃,说做朋友,请。我几天就有一些水果一些肉一些糖一些豆腐干吃,六成都分给别人了,我哥估计错误把我送到这鸟地方,这样教训我,我姐她们和我妈我哥翻脸过,浪费家人钱财,我性格天生就是这样。曾经的很好,留下被认为的大污点。在院时,除了做饭,其他自理,高度警惕,很锻炼人啊,没读大学,比大学费用高的n多,一个城市人的工资就搭在那里了。红颜祸水,引我放纵。
一直都是单恋,给对方不一样地说那么多有什么用。院里也有一些凄凉女子。多情的人,可以不用计较多少,也不一定好过。
为什么我要把这些说出来,就是为了改变我们的环境。话说侵略战争都是由心理有问题的人引起。有个笑话是,有个人说:“我从东北的远洋过来,和你们做做朋友,学习学习,做些小生意,小弟家乡没什么资源,捕鱼为生。今天你们却为难我,baga。”李白还为他日本朋友写过悼念诗呢,谁知他那时大命没死。
我住院时,一有电话或有人来医院,或医生办公室说些什么,我都蹲在墙角听,位置不好说,灰色地带。医生真的当我是兄弟吗,我删过他的qq他很生气。医生也说他有时也像精神病人,他好运不用被关,但不太自由,招牌不保,他几年前就不想干了。他想开店。没多少病人可以看书,我经常有书看。我待遇蛮好的。最尴尬就是看见故人。我高一时,英语老师问过我:“Whatisyourdream,abrong?”Isaid:“Iwanttobeaveryrichmantohelppoolpeople。”Teacher:“Sogreat,sokind。Doyoulaughatsomeonewhomslideabananaskinthenbangtothefloor?”“No。”“Why?”“Heispainful。“亏我当过几年的课代表。我们的环境。。
心理电影参考《美丽心灵》《阿甘正传》《麻木》《失忆男朋友》《肖申克的救赎》《一个世纪儿的忏悔》,搞那么多,还不是为了我们身体能够继续。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