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年,我一年一次被我两个家人密谋,要挟送进心理疗养院,是另类的疗养院。留下烙印。在某城市,我见过两个得病的戴眼镜青年,两次,一个男,另一个是女的,很惨。有心理问题的人多得是,谁都有可能双重人格的时候,甚至多重的。本意识,行动的下意识,和没有实现但很想做的潜意识。一般病人是不想再被约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还有规矩意识的,别人不知他会怎样才把他送进院。然后所谓医院用很低的成本,忽悠病人家属,让病人住久些,收多些不义之财,有的所谓医生只有经验,没有资格。
拾荒者多得是,犀利哥就是代表,很多人同情,受到帮助。流浪人员很多地方都有,不见他们打过人,他们也知自己脏,不敢接近别人,本身就是弱者。人们好像习惯了他们的存在。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子,这就要问问政府,过去的事,还能追究?
在那所谓疗养院的日子,换做谁也受不了。我就被当成笑话,被人认定一年来一次,平均一次三四个月。那鸟人医生就是要人钱做生意的,我的老师说,在拘留所呆一天已经够受的了。那医院名字不好听,不想想了,不堪的过去,但是,我觉得自己很怨。幸好那边有蔚蓝的星空看,有时有超快速的战斗机飞过,经常看见“灰机”,有不同种类的鸟类,喜鹊,大山雀,白鹭,八哥,画眉,黄菴,夜莺,有时连鹰都有。我经常看外面的树,日出日落,看太阳。那一带都是树林。旁边有个养猪场。附近有派出所,制药公司,民居,小镇。有时候我到外面帮忙做点事,希望医生少收钱。现在很想唱《白桦林》这首歌。那边空气清新,但有很多怨恨。
这两年,我说少了我怎样怎样怎样,我隐藏很多秘密。所谓不好的事不想让人知道。有时候脑子想起,别人就看不出来吗,我也太小看人了。在那个鸟地方,要提防病情严重的人。最后的一段时间,我为了教训一个满嘴所谓脏话的人,那时我没戴眼镜,认错人,追着他要打,后我被医生扇了几耳光,戴上脚镣两天,我把脚镣系在长裤脚,尽量少走,还是会破皮,走一下就叫,真不经得起考验,古代的犯人比我生命力顽强N多,他们被押差毒打,甚至半路被结果了性命,看水浒传这历史小说就知道。说回在那里只有一次我被打时,在第六年。医生是否觉得难过,把叫我出来,给我量血压,他们用的是进口电子仪器,叫我呼吸,别那样深呼吸,说我怎好这样,说我没事吧。感觉矛盾,不过我早已想对这疗养院报复。
第一次到那地方时,我有些忧郁。我妈不懂。那时我家很多事,爸爸中风一年,大哥残疾一生,妈嫌来嫌去,那哥哥读大学,姐借钱做生意。*我老早怀疑读书,读完高中想去尝试,做事,搵钱,缓缓家庭。一直在社会走走看看帮些小忙,做些家务,学业在高中就误了,不想高考了。*那鸟重点高中以升学率牟利。老是对着书本和电脑的人,本事不到哪里去,连最基本的习惯成问题。
不说出来真是被人误解,就会被别人推着说,传话去。想争辩,没什么用,别人相信也是个问题。都要经过一段时间,别人才会对你笑嘻嘻。你有本事,有钱,别人赞你,巴结你。你有点本事,不太显本事,没什么钱,有些进化不多的O型人就会闲言闲语,为难你,欺善怕恶。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