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玉莫森肯定的回答,玉九歌有些怔然。
恍然的说:“怪不得司马二夫人说司马锦不会当选太子妃。”
玉莫森闻言怕玉九歌想差了,就出言解释说:“这个只是我们的猜测,还没有得到确切的证实,不过即便它不是真的,司马锦也不会当选太子妃的。”
玉九歌下意识得就抬头征询他的意见。
玉莫森微微一笑,对她说:“你想啊,这司马胜既然是太子太师,司马家和太子那就是盖了标签的,说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也不为过,自是不会再用联姻的手段来巩固彼此的关系了。况且司马家内部又有些复杂,将筹码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样不划算的买卖司马胜这老狐狸是不会做的。”
玉九歌木偶般的点点头,对他说:“哥,想必你也知道了吧,太子选了太常寺卿吕标的闺女做了太子妃!”
玉莫森虽然不知道玉九歌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对她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然后反问玉九歌,“这是司马锦告诉你的?”
玉九歌点点头,指了指那封因由司马家族族徽的信。
玉莫森也看向了那封信,不由得捏了捏眉心,“司马家太过复杂,起初我不是很赞同你同司马锦来往,但现在看来这司马锦待你还挺真诚,以后就随你的意吧。”
玉九歌还是怔怔的,好像并没有听清玉莫森的话,又好似听清了,木然的点点头,然后看向玉莫森,试探的说:“哥,你说你在昌平偶遇过锦衣卫?”
玉莫森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点了一半的头就顿住了,过了几秒眼睛一亮,问玉九歌,“吕标老家在宣府,从京城到宣府势必会借道昌平,你是说那些锦衣卫是为了吕标而来?”
玉九歌桃花眼笑意满满,“你也想到了是不是?”
玉莫森点点头,“以我们皇上的脾气,这很有可能啊。”
玉九歌脸上笑意不减,“父皇正值壮年,最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几个皇子都已成年,这就有些微妙了。而且这几年皇祖母和母后更是张罗着给太子保驾护航,想必朝中的大部分官员都接收到了皇后的示好了,这前朝后宫在一起搅和,父皇肯定会心有忌惮。再说这司马胜一家已经十有八九就是太子那一伙儿的了,司马永正是太常寺少卿,既然少卿已经站在了太子一边,也就不差寺卿了,太常寺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衙门,所以……。”
“所以才会亲自给太子选妃!或者是间接的促成了这次选妃!”
“啪啪啪……”
“固然是好谋略啊,事事都想在前。哼!”玉九歌双手击掌,不屑的说:“父子人伦不外如是!”
玉莫森知道玉九歌心里对皇上的症结所在,不想她想些不开心的事,就伸手拍了拍玉九歌的后脑勺,对她说:“先不说这些了,目前这些事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且现在太子妃已定,以后的就等回京再说,”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封信,转移了话题轻松的问:“你舅舅都说了些什么?”
玉九歌本来还沉浸子自己的思绪中,但听到玉莫森话语轻松的提起卫家就对着他一笑,她们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自是无秘密可言。
“卫家的信我都攒了一大匣子了,每次卫大舅母来信,总是把我当小孩子般的嘘寒问暖,一会儿问我缺不缺什么,一会儿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每次我都婉转的说我一切都好,什么都不缺。可舅舅舅母们以为我面皮子薄,不好意思说,索性每次年节礼她们就都送我一匣子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