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光靠想就能想明白的,这个玉佩不算值钱,但无论如何也算是有点收获。
还有一幅画,我问二叔:“二叔,刚才我盯着那幅画看的时候,突然就有种非常负面的情绪爆发出来。怎么回事?”
二叔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而且二叔似乎没什么兴趣,把画卷起来,随手扔到我的古董堆里面。
铁笼里面只有一把椅子“小方,我先走了,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调查了。”“我知道,我不会没事找事的,到此为止吧。”
二叔开着他的五手polo走了,我拿起电话打给孙济,告诉他迁坟的事暂时不要考虑了。
累了半天了,这一闲下来瞬间疲惫感就上来了,躺在我的老摇椅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这个人基本上没有睡觉不做梦的时候,果不其然,躺下就做梦:一间漆黑的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天窗,一束光直射下来,而光下是一个很大的铁笼,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慢慢的向铁笼走去,发现面前的并不是铁笼,而是把房间一分为二的铁栅栏。突然从对面的阴影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身披斗篷,带着兜帽,看不清长相,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男人,这个人慢慢的走到光束的中间,我听见一个平淡如水的声音:“你是谁?”这个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平淡的就像机器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好,只好****他:“你又是谁?”他没有回答我,慢慢的转过身,又重新走进黑暗,接着从黑暗里面传出来依旧清淡的声音:“一个不应该被人记得的灵魂,一个苟延残喘的灵魂,年轻人,把你的玉佩收好,不要再拿出来了。这已经不是我的世界了。”
这一番话说的我莫名其妙,这么装x的语气的确很吊,不过我听不懂还不是白说,突然天窗落下的光越来越亮,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然后我就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下午三点,阳光正好照到我的脸上,揉揉眼睛发现手里正攥着那块龙玉佩,我明明记得我放进裤子口袋里面了,难道我梦游了?
那个诡异的梦让我没心情继续睡下去了,看着手里的玉佩越看越诡异,就想找个东西装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有个合适的盒子,无意间瞟到被二叔随手碰到一边的那幅奇怪的画,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货,而且又那么诡异,就用它包着玉佩吧。
包好玉佩,顺手就放在了桌子上,突然,包着玉佩的纸团居然亮起了红光,就像用手握着一个两百度的灯泡一样,红光越来越亮,越来越耀眼,渐渐的我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接着只听砰的一声,红光瞬间消失,一个熟悉的身形正现站在桌子上。
是我梦里梦到的那个人!!!我敢肯定绝对是这个人!只不过现在他是半透明的,而且他的脚距离我的桌子还有十公分。我能感觉到这人在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可是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了很久,过一会儿我实在憋不住了:“你是谁?”那个人听了之后头一转,我才发现他刚才并没有看我,而是我脚下的那幅画,后退两步,这人突然抬起了胳膊,露出了一只苍白而又纤细的手指着那幅画,那幅画居然凭空飞了起来!“死了也不忘了恶心我,幼稚。”接着那幅画无火自燃,蓝色的火焰过后,只留下一堆灰烬。
我的小心脏已经跳的不行不行的了,我不是怕鬼,我见过的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但是没有任何一个能有这种压迫感,我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在我身上,看来这不是个善茬,我心中默念口诀,左手上右手下掌心相对,接着双手横结剑指,指尖亮起淡紫色的光芒,轻喝一声:“三殇驱魔!!”
那人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我结起的剑指,待我喊出“三殇驱魔”之后,突然他开了口:“三殇令?你是易道文的后人?”易道文?是我爷爷的名字,这个人认识我爷爷。“你认识我爷爷?你是谁?”那人回答:“这个问题你好像已经问过我了,你是易道文的孙子?那说来你我还是有些渊源,放下剑指,以你的道行还伤不到我。”
这人手指一动,桌子上的玉佩凭空飞到了我的手里。“吓到你了,玉佩收好。”我看着他淡定的飘在桌子上,我发誓我真的很想一个三殇驱魔令飚过去,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个“人”不是我能惹得起的,而且他认识我爷爷,或许如他所说,他真的跟我们易家有些渊源。“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的敌人。”“不是。”
我收起剑指,看了看玉佩,问道:“你栖身在玉佩里?你为什么会出来?”那人冷笑一声:“没错,我是住在玉佩里面,至于为什么我会出来,你拿来包玉佩的那幅画,画的是遮天教的那个白痴教主牛黄,我嫌他恶心。”
简单粗暴的理由,看来这是个老鬼了,还是把姿态放低一点吧,我接着问道:“那个前辈,您怎么称呼啊?”“名字?我也忘了,不过当年你爷爷总是叫我酒鬼。”
酒鬼?这么暧昧的称呼,看来这个老鬼和爷爷的交情不一般啊。“酒鬼前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玉佩里?”他抬手摘掉兜帽,我也终于看到了他的面容,一头白发,皮肤没有血色,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格外的年轻帅气,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这人接着说道:“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问你,你这里有没有上好的的酒?拿出来,这么多年没出来了,不知道现在的酒好喝不好喝!”
正好我这里还真有一瓶酒,是年前二叔存在我这里的,不过后来好像他也忘了。
把就扔了过去,这人端详了一下:“这瓶子但是蛮精致的,不知道酒怎么忙样!”说完便大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