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她总是会想起唐宇,那阳光的笑脸,那温暖的怀抱,一切的一切,曾经属于她的美好,可是回不去了,再多的美好,也只是曾经而已,只是曾经而已!
心好痛,那些幸福的回忆竟变成了锋利的锐器,一刀一剑的割开她的心,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身上的男人有着一副天妒人怨的外表,他拥有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可他是魔鬼,最俊美的魔鬼,他亲手将她的人生凌迟于此。
渐渐的,她在这一片旖旎中迷失,忘情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宇……”
动作一滞,如此简单的一个字,宛如夏天里的一场冰雪,将所有的炙热和欲望都浇熄!她把他当什么?替身吗?
“你叫谁?”怒气不断地升腾,几乎已经漫了出来,但是看得出他在竭力的隐忍着,而且忍得异常辛苦,额头青筋暴突,扣住她腰际的大手几乎将她捏碎。
她在疼痛中惊醒,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恐慌和无措,腰际的钝痛让她纤瘦的身子隐隐颤抖,却不敢有丝毫挣扎。
“你刚才在喊谁的名字?”他目光如剑,好像随时会将她凿穿,咬牙切齿的再次问道。
她红唇翕张数下,迟迟发不出声来,她不敢说,是的,她很怕眼前这个男人,他有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力量,她切身尝试过他的狠辣,他所有的敌人都会后悔得罪他,可见他手段何其残酷?
“说,你在喊谁的名字?”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怒红了眼,双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她难受的弓起身子,小手攀上他的手臂,却没有力气将他的手拉开。
“宇……我……喊的是宇……”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不断地膨胀,好像已经到了极限,随时会爆炸一般,深邃冰冷的眼神透着浓烈的杀气,他真的想掐死她。
原来死亡的感觉是这样的可怕,好像独自陷进一股黑色的漩涡里,无边的恐惧袭来,她死死的掐着他的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在她用尽最后一口气之前,他突然松开了她,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俯首攫住她的唇瓣,没多久,她便体力透支,在痛苦里渐渐陷入昏厥。
隔天,白诗诗一直昏睡到晌午才醒来,全身由里到外无处不痛,眼角的泪痕早已干了,令她恐惧的抱紧自己残破的身子。
冷静了许久,才努力抚平自己波动的情绪,拿起手机,发现有个未接电话,是公司的内线,她回拨过去,才知道是时旋逸的办公室内线。
“你怎么还没来上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语气平静的询问。
她心头一哽,深吸一口气说:“嗯,家里出了点事,这两天不能去工作了。”
他听出她声音有些不对劲,想必是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于是也不再细问,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你安心处理完你的事情吧。”
她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拥着被子倚在床头,心里有着无限恐慌,唐寅太可怕了,她不能继续待在他的身边,否则她会疯掉的!
可是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能拿到那卷录像带呢?如果他真的把带子公布于众,她就没脸活下去了,而且她丝毫不怀疑唐寅会不会这么做,他是不会在乎她感受的。
白珍珍见唐寅正在忙着,于是识趣的放下文件就走。
“站住。”冰冷的音色从背后传来。
她喜形于色,飞快的转身询问:“唐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酒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他明明笑着,可是那诡异的笑容却隐隐让人觉得不安。
她瞳孔一缩,难道白诗诗向他告状了?他现在是在追究责任吗?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颤声说:“没,没什么啊,就是陪同事们聊聊天喝喝酒而已。”
“你还有一次纠正的机会。”他显然不相信她会那么老实。
她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摆,聪明如他,谁也别想在他眼皮底下撒谎,思前想后,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我真的没做什么,要说有错的话,就是我不小心弄脏了诗诗的衣服,我本来想陪她出去买件新的,可是那个巨星金仔宦居然突然出现了,我见他们俩关系很好,也就由他们去了。”
关系很好?唐寅狐疑的眯起眸子,随即拍桌而起:“白珍珍,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她吓了一跳,双手捂着心口:“我……”
他打断她的辩解:“你可以去人事部把薪水结了。”
“唐总!你要解雇我吗?”她一惊,有些不可思议,就因为这个,所以他才开除她吗?难道他对白诗诗不是她想的那样无情?
他冷笑:“这还用问吗?”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烦躁不安,更可笑的是他一早匆匆离开竟然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在自己身下哭个不停的小女人,他知道他昨晚真的伤到她了,所以她才哭得比第一次被他占有时还厉害。
“不,我没有犯错,你不能随意解雇我。”她不能走,好不容易才得到接近他的机会,怎么能无功而返呢!
他悠然自若的坐了回去,倚在椅背上,态度有些懒散:“你还别不信,只要我愿意,就没有不能的事情。”
“唐总,你要解雇我,至少要给一个令我心服口服的理由吧?”她在工作上从来不曾出过纰漏,凭什么因为欺负了白诗诗就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