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儿?”被他拉着出了会场,紧接着又被推进车里,她双手扒着车窗,不解的询问。
金仔宦神秘兮兮的笑着,系上安全带便将车驶上跑道。
“喂,我问你话呢,你不说我就下车了。”她必须得回会场去,否则唐寅找不到她又要不高兴了,可是上了中控锁,车门根本打不开。
看她俏丽的笑脸上秀眉轻蹙,想必跟唐寅有关吧!金仔宦暗叹一声,继而笑意更深:“反正不会把你卖了。”
不悦的瞪了他后脑勺一眼,她丧气的让自己软倒在座位上:“想你也不敢。”
她生气的样子也十分可爱,显然还在为了方才的事情郁闷。
金仔宦笑着摇摇头:“那个女人你认识?”
“怎么?你看上她了?”她跟金仔宦相处了段时间,自然不会感到陌生,只是她几乎忘了自己现在是唐家大少奶奶,这个身份跟他可没什么接触的。
看上她?拜托!他的品味有那么低级吗?
“我怎么闻着这话酸溜溜的呢?”他故意逗她,悠然自得的透过后视镜观赏着她丰富多彩的表情。
白诗诗眉头皱得更紧:“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喽!”他得瑟的笑着,谁要她侮辱他的品味来着?
她沉着脸:“这种话可不能乱说,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朋友妻不可欺吗?”
要是让唐寅知道他敢调戏她,只怕到时候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他见好就收,笑得格外明朗:“要想跟在唐寅这种人身边,可得多下点功夫才行,他从来不会爱人,所以爱上他的人都会很辛苦。”
爱上他?永远也不会。
是的,她憎恨那个掠夺她一切的男人,霸道、绝情、可恨之极!
原来,他是带她来买衣服的,他知道她不能在唐寅之前离开酒会,但是那么狼狈也不行。
白诗诗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她的确需要换身礼服。知道唐寅没有耐性,她必须尽快赶回去,于是顺手挑了一件去了试衣间。
金仔宦见她穿得正合身,二话不说便买了单。
白诗诗不喜欢用别人的钱,但是她的包放在唐寅车上了,现在身无分文,只能接受他的慷慨解囊。“你卡号多少?我明天给你汇过去。”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说:“算是我送给你跟寅少的贺礼,你要是拒绝那就太不给我面子了。”
她抿了抿嘴,还是先赶回酒会要紧。
“去哪儿了?”
刚下车便准备入场去,熟料在门口撞见了,劈头盖脸的丢给她一句质问。
“衣服不小心弄脏了,所以出去了一下。”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森冷的眼睛。
金仔宦看得出唐寅的不悦,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你终于忙完啦?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好了,我这个护花使者也该功成身退了。”
待金仔宦的车子驶出很远,他才俯首睨着她:“谁欺负你了?”
“没什么,一点误会而已。”她不想把自己跟白珍珍的恩怨摊在他面前,潜意识就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他也不再问,径直拉着她上车,返回唐家。
最近他似乎都很忙,沐浴后便去了书房。
没有他的存在,白诗诗总算松解了神经,自从成了他的女人之后,她每一天都过得很累。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一双修长的大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在一连串的吃痛中清醒。
睁开眼睛便对上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吓得她倒抽一口气。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碰她了,她知道他很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洗完澡上床最多也只是搂着她睡而已,而她很不习惯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常常被他扰得彻夜难眠。
看着床头的闹钟,她弱弱的说:“已经两点了。”她知道,只要他想,不管什么借口,都无法阻止。
他眯起狭长的眸子静静地凝视她片刻,陡然俯身攫住她的唇,一记法式热吻弄得她气喘吁吁。
她身子僵直,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因为她知道,惹怒他对自己没好处,不管是这种事情还是其他,只要是他认定的,任你如何反抗都是徒劳。
良久,他才松开她充血的红唇,眼底闪着锐利的色泽:“你跟仔宦的关系似乎好得过分。”
“我衣服弄脏了,他只是带我去买衣服而已。”她本不想解释,但既然他这么问了,她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唐寅眼里隐隐浮动着危险的讯息:“所以你就跟着他去?”
她看不出他的情绪,因为他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但为什么她总觉得一股阴气笼罩着她,好像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这种感觉令她彷徨。
“我出洋相丢面子的可是你。”
他陡然话锋一转:“谁让你出的洋相?”语气冰冷,没有半点关心的成分在里面,诚如她所说,她出洋相他丢面子,那么他怎么能轻易放过让他丢脸的人呢?
尽管不喜欢白珍珍,但她还是不想让唐寅知道,也许是想把自己的过去隐藏起来,包括参与自己过去的人,她都不想再回忆了。
“没什么,是我不小心撞翻了酒杯。”她轻描淡写的说着。
他眸光一沉,流露出来的是不相信的表情,漫不经心的开口:“是吗?”
她心虚的避开他的注视,有些踌躇,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肯定了自己的解释:“是。”
“既然是你犯的错,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