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白玮茂有些怔愣,眼神里明显多了一份心虚,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你……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如果你识趣的话,就滚得远远地,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她有些激动,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真相被揭开,她心里的愤怒不是一点点。
“有你这么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吗?你居然要我们滚?”袁秋彤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清楚,她也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刺激到了诗诗的母亲,却没料到导致诗诗的母亲自杀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因为白玮茂。
白诗诗眸光犀利的射向她:“要你们滚,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仁慈了,要是不服气,我们就法庭上见。”
袁秋彤正要说什么,白玮茂却伸手拉住了她:“够了,我们回去搬家。”
唐寅的态度如此明确,只要白诗诗想什么,他都会力挺到底,前阵子韦佩佳跟马茜先后入狱,通过这几个例子,白玮茂便知道,只要唐寅一句话,就可以让他的对手永无翻身的余地。心里权衡之下,还是觉得退一步比较保险,没有别墅起码还可以去公司将就,实在不行也可以找白珍珍给他们安排一个住处,总好过得罪这个大财主。
待他们灰头土脸的离开,唐寅才俯首问:“到底怎么了?”
她靠进他怀里,咬了咬唇:“寅……这件事我不想说,总之,我一想到妈妈那时的痛苦,我就对白玮茂恨之入骨,我没有办法原谅他给我妈妈带来的伤害。”
他脸色一暗,既然是她不愿提及的伤痛,他自然不会勉强她去回味,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没有人叫你原谅,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就好,不必为难自己。”
她有些迷茫的看着远处,只有在他怀里的感觉才会如此踏实,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我爸爸到底是谁!”
她想找到自己的父亲,或许他早已有了他的家庭,可是她明白,母亲最大的遗憾,就是明明爱着父亲,却不能让父亲明白她的心,所以她想找到他,告诉他,母亲一直爱着他,哪怕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是想让他知道,想让母亲再无遗憾!
唐寅安慰的在她耳边低语:“一点线索都没有,寻起来比较困难,不过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会帮你找到他的。”
“寅……谢谢你。”她诚恳的抬首看着他,他对她真的是极好的,如果能够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她不会再计较曾经一切的不公平。
他浓眉一挑,捏了捏她的脸颊:“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对我说谢谢你。”他给她最好的,因为他爱她。
她认真的凝视他的眼眸,半晌才轻缓的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像是幻听一般,他不确定的开口:“你说什么?”
“我爱你。”她很平淡的说着,眼底却情思缱绻,充满着无限的柔情。
他愣了愣,猛然便俯下身来吻上她的唇。
她脖子往后一缩,黛眉轻蹙:“不行,门卫在呢!”
“有树叶挡着,他们看不见。”说着不管不顾,用力抱紧她便加深了这个吻。
手机响着他也不理,直到结束这个吻,他紧紧拥着她,手机已经不知道响了第几遍,他才不耐烦的接听,由于热吻导致心跳变快,说话也有些轻喘:“什么事?”
那头沉默两秒,继而传来金仔宦揶揄的语调:“啧啧……这是刚刚做过剧烈运动了么?呼吸都不稳了,哎,这小日子过得可真够滋润的啊!”
唐寅这才想起来跟这个家伙约好了,这次索性顺道跟他算算旧账,于是低声回应:“有什么话咱们见了面再说。”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啊?金仔宦心头顿升一股不祥的预感。
白诗诗被唐寅拉上车,她顺口问了一声:“是仔宦么?你们约好见面的?”
唐寅别有深意的“嗯”了一声。
“hi!诗诗,快来这边坐。”陶梦也在,见她一脸高兴的样子,似乎有什么等不急要跟她分享的喜悦。
唐寅松开她的手放她过去。
陶梦拉着白诗诗的手让她坐自己身边:“你最近可真忙,约你出去玩都是没时间,要不是我回去看爸爸,见你还真是不容易呢!”
白诗诗努了努嘴:“不跟你出去玩,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陶梦掩嘴窃笑:“小气鬼!还计较那事呢?我说你就是想太多了,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嘛总堵在心里跟自个儿过不去呢?”
“别提了,丢脸死了。”
“哈哈……好了,别气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她举手发誓的样子,极慎重的向她保证。
白诗诗不屑的切了一声:“鬼才信你。”
“嘿!你这小妮子,还真是死心眼了,我的信誉可是很好的。”陶梦急了,皱眉瞪着她。
白诗诗不以为然:“是么?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鉴证一下才行。”
陶梦佯怒,动手便饶她痒痒,白诗诗娇笑着避开她的左右夹击:“好了,别闹了……”
夏纪勋看的心惊肉跳:“你就不能安生一点么?多大的人了,自己的身子还不注意一点。”
陶梦居然乖乖的不再跟她嬉闹了,白诗诗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有啦?”
陶梦娇羞的点点头:“都快两个月了,本来不想要的,生孩子真麻烦,不过老爷子不肯,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