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他眸色一暗,如此温香软玉在怀,再好的定力是枉然。长臂一捞,将她身子往上提了提,正好对上她那惊讶的眼神,他薄唇一扬,下一秒便攫住她柔软的唇瓣。
她担心他手臂上的伤,正要拒绝,却闻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贴着她的唇上飘入耳内:“别动,我手上还有伤呢。”
他总是擅长利用人的弱点,竟然用自己的伤口来博取她的怜惜,而听了他这话之后,白诗诗真的就乖乖的不敢乱动,她突然惊醒,躲开他的亲吻,皱了皱眉:“不行,医生还特地交代过了。”
他明知故问:“哦?交代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医生说……”
“嗯?”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急得满面通红的样子,甚是可爱。
她有些难以启齿,纠结了片刻才好不容易说出来:“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他假装想起来的样子,心里却是想笑,故意说:“那我不动就是了。”
白诗诗以为他听话了,放弃了,于是暗暗松了口气,熟料他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她欲哭无泪。
“今天也是该你出力的时候了。”他说得气定神闲,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白诗诗拧眉瞪着他:“我才不要。”
唐寅叹息一声:“哎,我今天奔波劳累还负伤在身是为了谁啊?”
又来了,白诗诗无奈的低着头,他总是能够掀起别人的罪恶感。
“做人怎么能这样子呢?身为一等良民,是要懂得知恩图报的。”
白诗诗狡黠的笑看着他:“我们是夫妻呀,老公救老婆不是天经地义么?”
唐寅怔了怔,继而点点头:“没错,不过这也是夫妻义务中必备的一个程序,你说是不是啊?老婆?”
原本还有些洋洋得意的白诗诗顿时黑下脸来,也算是知道,在谁面前玩阴也不能在唐寅面前卖弄,那就两个字,找死。
说不过他总躲得过,急忙岔开话题说:“皓皓今天一定被吓到了,我今晚得陪着他。”不等唐寅发话,她便起床一溜烟的奔了出去。
律师来过一趟,跟唐黎帆谈了一些具体事宜,为了明天的官司做准备。
唐寅不紧不慢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淡然开口:“我已经跟警方打了招呼,先拘留那个女人,明天直接提审,她知道诗诗已经被我救回来,一定会想办法逃走的。”
唐黎帆点点头:“就这样办吧,你这几天还是不要出去了,好好在家养伤。”
忙惯的人突然闲下来总是不习惯的,原本还是打算去公司的,即使不用手,他动口吩咐别人干也是一样的,不过看着白诗诗板着脸不搭理他的样子,只能决定把伤养好再说。
这时白诗诗牵着皓皓走了下来,陶婶笑眯眯的抱起皓皓:“吃早餐喽!有我们皓皓最喜欢的果奶酥。”
唐寅捏住白诗诗的下巴看了看:“脖子上擦药没?”
“昨晚已经擦过了,只是磨破了点皮,已经结痂了。”
唐黎帆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仔细调查清楚韦佩佳的为人,原以为她只是一个贪图富贵的肤浅女人,没想到她的心肠竟然这般的歹毒,这些年他都被她贪婪的假象给骗了,原来她的贪婪背后还包藏着巨大的祸心,若不是他给她进唐家的机会,今天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想不到她居然还有这个本事,能够买通黑虎堂的人,估计我给小宇的公司也败在她手里了。”黑虎堂的人是那么容易收买的么?而他们手里唯一值钱的就只有mei公司了。
唐寅不屑的挑了挑眉:“反正唐家经营的副业多的是,你大可再给他一个公司。”
唐黎帆知道因为唐宇破坏了他们夫妻的关系,导致唐寅跟白诗诗错开了三年,所以唐寅恨唐宇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可说到底他们毕竟是兄弟,尽管唐宇是那个女人的儿子,可不能否认的是,他对唐宇也是有责任的,如果这次解决了跟韦佩佳的恩怨,他会好好补偿唐宇的,尽管知道唐宇唯一的要求就是放过韦佩佳,可偏偏这点是他做不到的。
“小寅,过去的事情就忘掉吧,毕竟,也是你伤害他在先,你们就算扯平了不行吗?”
唐寅坐到皓皓身边,往他那儿童专用碗里夹了些他爱吃的,漫不经心的开口:“并不是姓唐的都是我兄弟,你要怎么对他那是你的事。”
唐黎帆无奈的看向白诗诗,白诗诗低下头,心里清楚,唐寅跟唐宇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因为她,要唐寅完全接受唐宇,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也许就这样会是最好的结局,以后谁也不会干涉谁的生活。
“老爷,二少爷来了。”女佣小心翼翼的提醒一句。
众人朝大门外看去,但见唐宇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今天一早韦佩佳就被带走了,他用尽各种办法都没能留住她,突然觉得天崩地裂的感觉。私生子,杀人犯的儿子,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希望拥有一个平凡幸福的生活而已,他已经失去了很多,渴望的父爱一直得不到,最爱的女人也成了自己的嫂子,他身边只有一个母亲了,为什么老天这样这样捉弄人?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她?”他走到唐寅面前,语气冷绝,没有乞求的样子,因为他知道,即便求了唐寅也不可能答应,之所以过来问他,是因为自己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