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冷笑:“我是什么样的人,想必你们应该清楚,凡是得罪过唐家的人,下场如何,你们自己掂量着办。”
他的同伙似乎见他有些动摇,立刻提醒一句:“别犯傻了,我们现在放人,岂不是自寻死路?他会放过我们?看看他旁边的都是什么人吧。”
这母子是他们现在手里唯一的筹码,如果放手,那么唐寅让这些人把他们收拾了,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男子故作镇定的昂首说:“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们的,不过为了他们的安全,你最好让你的人让开,否则,我就先杀了你老婆!”
见他有些激动,唐寅也不敢逼得太紧,毕竟那刀还抵在白诗诗的后心处。急忙抬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人让开一条路来。
黑虎堂的人见状便押着白诗诗慢慢朝前走去,其余两人一前一后警惕的看着两边站着的黑道上的人。
唐寅眸光流转,在找机会将白诗诗他们解救出来。
就在经过他身边时,他猛然长腿一伸,将挟持白诗诗的那人绊倒,而后及时扣住白诗诗的肩,将她一把带进自己怀里。
那人冷不防被他一脚踢中,慌乱之下,胡乱朝白诗诗背脊捅去,唐寅身形一侧,那刀刃顺着他的小臂一划而过,鲜血顿时溢了出来。
他略微皱了皱眉,低头见怀里的两人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沉声命令道:“把他们给我拿下。”
皓皓哭着伸手抱住唐寅的脖子:“爸爸……你终于来了,他们都是坏人!欺负我跟妈妈。”
唐寅不顾臂膀上的疼痛,伸手轻轻拍了拍他:“以后不准这么没出息,你是我儿子,该怕的是他们才对。”
白诗诗皱了皱眉:“你说什么呢?皓皓才多大?”
他抿了抿嘴:“平时见他挺神的,现在知道怕了。”
她伸手要接过皓皓,却不小心触及他的伤口,唐寅下意识一缩,“嘶”了一声,看样子伤口不浅。
白诗诗只觉掌间一片粘腻,接着微弱的月光一看,居然是血,顿时大惊失色,紧张的看了看他:“你受伤了?”
“不碍事,我们先回去。”
将皓皓放进车里,白诗诗将皓皓的小外套脱下来替他缠住伤处,然后从他手里拿过钥匙:“我来开,你快上车。”
直接去了医院,路上便给唐黎帆打了电话,告诉他他们现在已经没事了,等送唐寅去处理好伤口便赶回去。
唐黎帆一听说唐寅受伤更是惊得坐立不安,立刻跟着开车赶去他们要去的医院。
处理好伤口之后,医生说他的手臂需要吊起来,不得不说,唐寅还是很在乎形象的一个人,当时便回了一句:“如果你不能找出第二种方法的话那么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医生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呃,是是是,向您这样的人形象很重要,也不是一定要吊起来,只要你这段时间不要使力就好了。”
唐寅这才满意的应了一声。
他们刚出医生的办公室,唐黎帆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怎么样?没事吧?”
“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搞得我要挂了一样。”见唐黎帆赶过来问东问西的,唐寅有些不耐烦。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唐黎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白诗诗不悦的瞪着他:“就是,你胡说什么呢?”
唐寅没想到她居然帮着唐黎帆来气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你闭嘴。”
皓皓上前抱住他的腿说:“爸爸现在是病人,我们不能跟病人计较,爷爷你就别生爸爸的气了。”
唐寅白了他一眼:“你说谁是病人?”
唐黎帆笑着抱起皓皓:“爷爷不生气,走,我们回家去。”
回到唐家,陶婶伺候皓皓洗澡,白诗诗陪唐寅先回卧室:“你先休息吧,我去洗个澡。”
他调笑着问:“要不要我帮你擦背?”
她嫌弃的看了他帮着纱布的手臂一眼:“你行么?”
他上前单手揽住她的腰,彼此下半身紧贴在一起:“试试看不就知道行不行了?”
白诗诗脸色微红,嗔道:“流氓。”
他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那你就是流氓的老婆。”
她努了努嘴:“谁是你老婆?你别忘记了,我们早就离了。”
在她转身时,他一把拉住她:“是么?当初只是签完合约而已,正要去民政局办手续,某人却就销声匿迹了呢。”
她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哦,那明天陪你去办。”
唐寅不痛不痒的耸了耸肩:“可以啊!如果你舍得皓皓的话。”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每次都能够准确的捏住别人的弱点。故意说得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对一切都掌控得好好的,就是她想走也走不掉的。
白诗诗恨恨的咬了咬牙,悻悻然去了浴室。
唐寅得意的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接着衬衫的扣子。
吹干头发后,白诗诗才慢吞吞的爬上床,习惯性的往唐寅怀里钻了钻:“你怎么那么快就找到我们的?”
唐寅抬手将她搂住,说得理所当然:“也不看你老公是什么人。”
她有些忍俊不禁:“是,你不是人。”
“嗯?”唐寅陡然提高音调,有些警告的瞪着她。
“你是神嘛!什么事到你手里都是事半功倍的。”
他嗤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说对薰衣草过敏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好好的怎么会说这个,然后你告诉我薰衣草的味道很浓,那就说明那个地方又很多薰衣草,而a市有薰衣草园的地方就只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