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天地之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萧风骑着那匹青栗色的乌孙良马,带着盖勋、徐荣、樊稠、鞠义、毛霖等人来到了榆中城外,登上一处高坡,向城中眺望。
透过薄薄的雾气,萧风等人隐约可以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榆中城,城楼上插着叛军的旌旗,士兵在城墙上走来走去,看样子守卫的极为森严。但由于薄雾的原因,众人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于是萧风便取出了望远镜,将榆中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榆中城中守卫森严,城里的叛军大多都是身体强壮的人,而且榆中城座落在高山之上,易守难攻,只有一个城门,我军若是强攻,必然会折兵不少。本来有个密道可以通向榆中城,可是几个月前,为了防御叛军,我下令将密道给炸毁了,这样一来,就必须要从正面进攻榆中城了。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吗?”萧风放下望远镜,随口问道。
参军盖勋道:“太守大人,榆中城乃是金城的命脉所在,这座城池的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只要夺下了榆中城,就等于扼住了金城的咽喉。韩遂是个聪明人,也一定知道这座城池的重要性,听说我军攻打榆中,必然会调拨兵马前来支援,我们刚好可以用榆中城做为诱饵,死死围住榆中,却并不攻打,只以逸待劳,伏击前来救援榆中城的叛军,先剪除背后的隐患,然后再全力攻打榆中城。”
徐荣道:“主公,属下非常赞同参军之言。榆中城里有万余兵力,而且还有许多百姓,加上城池坚固,座落在山上,还只有一个城门,易守难攻,即便是全力攻打,也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如果叛军的援兵抵达,袭击我军背后,那我军便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对我军极为不利。只要封锁出口,不让城里的人出来,我军先以精锐之师解决敌军援兵,解除后顾之忧后,方可全力攻城。”
萧风听后,道:“你们说的很有道理,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做。鞠义、毛霖。”
“末将在!”
“你们二人各率一千名弓弩手,藏在山道的两侧,如果见到城中有人杀出,便乱箭射杀,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从山上下来。”
“喏!”鞠义、毛霖二人齐声回答道。
“徐荣、樊稠,你们二人各率五千兵马,分别于山前和山后扎下营寨,严密注视敌人的援兵动向,发现目标后,便立刻向我汇报。我率领其余大军屯在榆中城外的那片空地上,我们互为犄角之势,给叛军来个围点打援。”萧风继续吩咐道。
“喏!”
“太守大人将兵马分散成三大阵营,山前、山中、山后皆屯驻着我军兵马,即便是有敌军来袭,也可以相互救援,兵力部署的十分得当,令元固佩服不已。”盖勋称赞道。
“盖长史过誉了,萧风不过是根据盖长史的提议来布置的兵马而已。”萧风谦虚的道。
实际上,萧风这点行军布阵的能力,全部是跟贾诩学习的,他的适应能力很强,学习能力也很强。以前贾诩总是跟在他的身边,有什么事情他都会询问贾诩,渐渐的耳濡目染,自己也略微精通了一些在兵力部署上的门道。加上他最近也在研究孙子兵法,加上他所掌握的三十六计,融会贯通在一起,不知不觉中,在指挥部队的能力上也会所有提升。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萧风手下虽然没有什么能列入一流的名将,但是这些二三流的将领也不容忽视,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他的帐下有晓谕兵法的徐荣,以及没什么文化却很会打仗的樊稠,还有一个武功很高的毛霖,再加上非常善于突击的鞠义,以及箭术高超的庞德,单兵、团队作战都很出色的骊靬人,这些人加在一起,也堪称是一支雄壮的大军了。如果他不主动学习的话,又怎么能够指挥的动这么多人呢?
盖勋初来乍到,对萧风帐下的各个将领还不太了解,对萧风也是一知半解,并不算知根知底,而萧风一直以为盖勋是皇甫嵩的心腹,所以即便是有什么事情,也不会找盖勋商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保持的很微妙。
随后,萧风带着人下了山坡,各将都按照萧风的吩咐去布置了,只半个时辰的时间,榆中城外的那座大山里,便到处都是萧风的兵马,漫山遍野的,旌旗插的到处都是。
晨雾慢慢散去,榆中城楼上正在巡视的人突然发现进山的道路上被汉军给堵住了,而且一眼望去,山中是一片橙红,汉军将士随处可见,旌旗到处飘展,山前、山后,多不胜数。微风吹动,旌旗飘飘,仿佛整座山里的林子里都藏着汉军的将士,一时间营造出来了一个草木皆兵假象。
榆中城里,那多躺在卧榻之上,怀中还抱着两名美女,两名美女一左一右,都紧紧的贴着那多,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多昨夜借着酒劲,兽、性大发,和这两名美女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以至于精力外泄,天色大亮之时,尚未能起床,还在睡梦当中。
“咚咚咚……”
一名羌人的小头目在不停地敲打着那多的房门,一边敲着,还一边呼喊道:“渠帅大人……渠帅大人……”
那多被这阵声音吵醒,一睁开眼睛,便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昨夜酒劲尚未退却,加上还没有休息好,还有精力外泄的太多,以至于醒来以后有些昏昏沉沉的。听到有人不厌其烦的在敲着门,便怒道:“敲什么敲?再敲本帅就要了你的命。”
很快,声音一经传出,外面便停止了敲门声,但是来人却继续喊道:“渠帅大人,不好了,汉军已经将我们团团包围了,漫山遍野的都是汉军……”
那多一把推开了一名美女,想起身。那名美女却娇嗔了一声,反而抱住那多的腰身更加的紧了,一只玉手顺着那多的胸腹便向下滑去,一把抓住了那多下、体的玩物,只觉得那玩物坚硬、粗、壮、笔挺,便一脸的痴笑道:“大人,昨夜你差点要了奴家的小命,本以为连续三次会让大人开心,没想到大人竟然还有如此精力,奴家已经休息过来了,完全可以再继续伺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