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象征的是1674年虎年出生的太子胤礽,“兔”就是小雪芹,那么太子与小雪芹又是如何相逢的呢?第十四回“贾宝玉路谒北静王”讲述的就是“虎兔相逢”的故事,因为“贾宝玉路谒北静王”,所以“林如海捐馆扬州城”,第十四回的回目标题所蕴含的正是“虎兔相逢大梦归”的因果关系。要读出此中玄机,我们必须先证明北静王演绎的就是太子胤礽。请看:
这还是当年先父带来,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因他坏了事,【蒙侧批:“坏了事”等字毒极,写尽势利场中故套。】就不曾拿去。(见《红楼梦》第十三回)
琪官接了,笑道:“无功受禄,何以克当!也罢,我这里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系上,还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点亲热之意。”说毕撩衣,将系小衣儿一条大红汗巾子解了下来,递与宝玉,道:“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北静王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我断不肯相赠。(见《红楼梦》第二十八回)
忽有回事人来回:“忠顺亲王府里有人来,要见老爷。”贾政听了,心下疑惑,暗暗思忖道:“素日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什么今日打发人来?”一面想,一面令“快请”,急走出来看时,却是忠顺府长史官,忙接进厅上坐了献茶。(见《红楼梦》第三十三回)
那长史官便冷笑道:“也不必承办,只用大人一句话就完了。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下官辈等听了,尊府不比别家,可以擅入索取,因此启明王爷。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故此求老大人转谕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打一躬。(见《红楼梦》第三十三回)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必定当着老大人说了出来,公子岂不吃亏?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见《红楼梦》第三十三回)
第十三回,薛蟠所提到的“义忠亲王老千岁”影射的就是康熙皇帝的废太子胤礽,这是比较好理解的,因为不是所有的皇子、王爷都可被称为“千岁”,而废太子胤礽去世后又有雍正皇帝追认他为和硕理亲王的爵位,因此亲王加千岁之称很符合废太子胤礽的特殊身份,而“坏了事”更是影射出他被废除的太子身份。因此,我们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义忠亲王老千岁”指的就是废太子胤礽。而第三十三回所出现的“忠顺亲王”与“义忠亲王”仅有一字之别,这正是作者使用“分身法”演绎同一个人的一贯手法,否则,为什么通部书中“忠顺亲王府”只有一次出场?难道“忠顺亲王府”的故事是偶然孤立的事件?因为通部书都是作者的周密布局,巧妙构思,不存在该书主题内容之外的孤立故事,所有一次性出场的人物都是缘于“分身法”的特殊表现方式。因此,我们完全可以推测“忠顺亲王府”就是“义忠亲王府”即废太子胤礽的亲王府。那么,“忠顺亲王府”的长史官为什么又认得北静王送给琪官的茜香国的红汗巾,并作为“据证”提出来呢?即使长史官是听闻花边新闻得知此事,他也无权将其作为“据证”。即使琪官是“忠顺亲王府”的人,这条红汗巾琪官如果是从别处得来,她就有权转赠他人。更何况琪官是忠顺亲王府豢养的宠儿,作为如此身份地位的北静王,又如何竟不懂得避嫌疑,而要送这么贴身香艳的礼物给别人家豢养的宠儿呢?合理的解释是:“茜香国的红汗巾”根本就是“忠顺亲王府”的物品,所以“忠顺亲王府”的长史官不仅认得,还可以以此为“据证”向荣国府讨要琪官,它说明,北静王就是忠顺亲王,即废太子胤礽。再请看:
话说宝玉举目见北静王水溶头上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见《红楼梦》第十五回)
水溶又将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来,递与宝玉道:“今日初会,伧促竟无敬贺之物,此系前日圣上亲赐鹡鸰香念珠一串,权为贺敬之礼。”(见《红楼梦》第十五回)
宝玉又将北静王所赠鹡鸰香串珍重取出来,转赠黛玉。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暂且无话。(见《红楼梦》第十六回)
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
【庚辰: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盖琪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非泛泛之文也。】(见《红楼梦》第二十八回回目标题及回前批)
第十六回林黛玉拒绝宝玉转赠的鹡鸰香串,从“拿过的”过渡关系可以说明,林黛玉所说的“臭男人”指的是北静王而不是圣上,同时也说明林黛玉并不是不要男人拿过的物品,而仅仅是不要“臭男人”北静王拿过的“鹡鸰香串”。通常情况下,女人说不要“臭男人”的物品,那一定是她与这个“臭男人”之间已经有了嫌隙。那么林黛玉与北静王之间又会有什么嫌隙呢?唱小旦的琪官蒋玉菡就是林黛玉(请参看《冯紫英邀诗会相谈不幸之幸》),在康熙南巡期间,太子胤礽对林黛玉格外垂青,如林黛玉在第十八回的诗中所说:“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之后却对林黛玉弃之不顾。当他知道林黛玉与曹寅发生了“红楼梦”事件,并结出了爱情果实之后,又对他们展开无情的追杀,所以林黛玉要骂他是“臭男人”并将他的鹡鸰香串掷于地下,以表示对他的厌恶心理。这个情节暗示北静王与林黛玉之间是有故事的,什么故事呢?当然就是“何幸邀恩宠,宫车过往频?”以及给“茜香国的红汗巾”和“鹡鸰香念珠”的故事。因此,北静王就是与林黛玉发生故事的废太子胤礽。
“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而“非泛泛之文”,当然不仅仅指琪官是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这仅是其中的可见部分,它的隐蔽处反映的是,蒋玉涵就是与薛宝钗形成双峰对峙关系的林黛玉,而此处所涉及的“茜香罗”和“红麝串”这两件宫廷之物都是来自北静王一人,“红麝串”即红麝香珠,即香念珠,皆为同一物品的不同说法。北静王就是与林黛玉发生了情侣关系的废太子胤礽,所以贾家不止一次的从北静王手中得到价值不菲的宫廷之物。北静王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同样暗透出他既不是着黄色龙袍的皇帝。
那么北静王即太子胤礽与雪芹宝玉的相逢又是怎样进行的呢?请看:
原来这四王,当日惟北静王功高,及今子孙犹袭王爵。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性情谦和。近闻宁国公冢孙媳告殂,因想当日彼此祖父相与之情,同难同荣,未以异姓相视,因此不以王位自居,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如今又设路祭,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见《红楼梦》第十四回)
第十四回回前批:“路谒北静王,是宝玉正文。”强调了北静王与雪芹宝玉的相逢就是该回隐秘故事的主题正文。“谒”:拜见、告发、检举。“路谒”不仅影射了“虎兔相逢”,同时也双关暗合告发、检举之意。虽然文中有交待北静王“上日也曾探丧上祭”,可为什么第十四回所列来送殡的官客名单里,有南安郡王之孙和西宁郡王之孙,却没有东平王府和北静王两家呢?因为东平王府所影射的就是东宫太子府,即北静王府,是“分身法”所表述的同一家。而北静王即太子胤礽,当然并没有来给曹寅吊丧,他所谓的上日探丧就是“命麾下的各官在此伺候”,即监督曹寅自尽。
“当日惟北静王功高”暗示北静王的地位最高,即他的太子储君之位。“及今子孙犹袭王爵”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述手法,因为无论功高与否,王位总是由子孙承袭,今北静王的子孙“犹袭王爵”,正说明他的子孙有不能按部就班承袭之虞。胤礽是被削去了爵位的废太子,是雍正皇帝追封了废太子胤礽为和硕理亲王,他的儿子弘晳才得以承袭了郡王爵位。而该书故事的跨度时间是至雍正十三年止,所以有:“及今子孙犹袭王爵”之说。而“现今北静王水溶年未弱冠”指的并不是北静王胤礽,而是在说胤礽之子弘皙。当弘皙年未弱冠之时,他还没有王位,所以他才“不以王位自居”。作者在此以现今北静王的描述来掩饰当日北静王的太子虎威。
“虎兔相逢大梦归”用的是象征手法,并不是说北京的胤礽真见过呆在江南织造府内才一岁多的雪芹,所表述的太子胤礽与雪芹宝玉的“相逢”也是象征性的。太子胤礽只是听闻了林黛玉在江南产下曹寅之子的风声,得到证实后即发虎威,逼曹寅自尽。那么,作者将如何来写这个所谓的“相逢”呢?请看:
水溶十分谦逊,因问贾政道:“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庚辰眉批:忙中闲笔,点缀玉兄,方不是正文中之正人。作者良苦。壬午春。畸笏。】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贾政听说,忙回去,急命宝玉脱去孝服,领他前来。那宝玉素日就曾听得父兄亲友人等说闲话时,赞水溶是个贤王,【蒙侧批:宝玉见北静王,是为后文伏线。】且生得才貌双全,风流潇洒,每不以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今日反来叫他,自是喜欢。(见《红楼梦》第十四回)
作者假借了太子胤礽之子“现今北静王”水溶和曹頫两个非当事人的名义,来演绎这个象征性的“相逢”,就是批书人所指的“作者良苦”。贾政的原型人物是曹頫,“玉兄”在书中通常也不指雪芹宝玉,而是指曹頫宝玉。回前批说:“路谒北静王,是宝玉正文。”而当水溶问及“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时,又批注此为“忙中闲笔,点缀玉兄”,指出“玉兄”即曹頫宝玉“方不是正文中之正人。”“衔玉而诞者”可以是曹顒,也可以是曹頫,就是不可以是雪芹,雪芹在此中的角色是单一的,即被他人从口中衔来的“通灵宝玉”(请参看《独步古今的表现手法之“合身法”》)。那么,谁是这正文之中的正人呢?“通灵宝玉”才是此文中的正人。
“想今日是来的”暗示北静王几次想见雪芹宝玉都为“杂冗所阻”中的阻碍,是来自雪芹宝玉一方而不是北静王,而今天这个场面想贾家已不能再以人不在此的借口推脱。而宝玉的内心活动:“每思相会,只是父亲拘束严密,无由得会”印证了相会的阻碍来自雪芹宝玉之父曹寅,是曹寅将雪芹宝玉臧匿不让他与北静王“相逢”。“宝玉见北静王,是为后文伏线”暗示相见之后所带来的杀身之祸。
第十五回甲戌本有回前批“宝玉谒北静王辞对神色,方露出本来面目,迥非在闺阁中之形景。”这句“方露出本来面目”,暗示贾家所制造的“通灵宝玉”谎言被戳穿,雪芹宝玉在北静王面前露出了本来面目。下面这段话是描述北静王见到雪芹宝玉的情景:
水溶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靖本眉批:伤心笔。】因问:“衔的那宝贝在那里?”宝玉见问,连忙从衣内取了递与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又念了那上头的字,因问:“果灵验否?”贾政忙道:“虽如此说,只是未曾试过。”水溶一面极口称奇道异,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甲戌侧批:钟爱之至。】又携手问宝玉几岁,读何书。宝玉一一的答应。(见《红楼梦》第十五回)
“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说明北静王证实了林黛玉为曹寅生子的传言属实,雪芹长得果然既像曹寅宝玉,又像林黛玉,即“如‘宝’似‘玉’。”雪芹自己感叹此为“伤心笔”,因为长得像父母,结果给父母带来杀身之祸。编造由嘴中衔出“通灵宝玉”的谎言,就是为了躲避太子胤礽的追剿,玉上字:“除邪祟、疗冤疾、知祸福”当然都是针对太子胤礽对曹家的威慑所言。北静王问玉上字果灵验否,等于是说:“你对我做的这个伪装有效果吗?”这是作者一贯喜欢使用的黑色幽默,贾政回答“未曾试过”,是以黑对黑,幽北静王一默。
第二十五回有“通灵玉除邪,全部百回只此一见,何得再言?”说明通灵宝玉除过一次邪。那么这一次除的是何邪祟呢?“那和尚接了过来,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暗示这是“通灵宝玉”即雪芹十三岁,即雍正二年之时,废太子胤礽去世的这一年。也就是说“通灵宝玉”所要除的邪祟,就是来自废太子的虎威。胤礽去世,便可解除“通灵宝玉”、“红楼梦”这些针对太子胤礽的伪装,此后不必再言除邪祟。同时也是红楼梦醒之时,即那和尚说的:“沉酣一梦终须醒”。北静王问玉上字果灵验否,贾政回答“未曾试过”,是与第二十五回“除邪祟”所暗示废太子胤礽去世事件的前后对应之笔,即“未曾试过”在前,有效的一次“除邪祟”在后。
“一面理好彩绦,亲自与宝玉带上”暗示,“虎兔相逢”事件没有伤及雪芹性命,但造成了“大梦归”的结果。那么是谁的“大梦归”呢?开卷首回的回目标题就赫然写着:“甄士隐梦幻识通灵”,第六十七回又有:“青埂峰时缘了证情,仍不出士隐梦”,说明了甄士隐梦非同寻常的涵盖面,所以甄士隐的梦,是该书最大的梦,即“大梦”。因此,“大梦归”象征的是甄士隐的“大梦归”去,就像第一回甄士隐作“好了歌”注解,一声“走罢!”之后,脂批所说的“悬崖撒手”,自尽而亡。
“虎兔相逢大梦归”即:太子胤扔与雪芹的相逢,造成了甄士隐即曹寅被迫自尽的人生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