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八年十一月曹寅给康熙皇帝上奏,奏请去北京之事,在北京盘桓数月之后,至康熙四十九年三月十一日,李煦奏报曹寅已回到扬州并生病,十三日有曹寅自己亲自奏报回到了扬州并生病之奏折应证了此事件。那么曹寅究竟是真生病还是另有隐情,在《红楼梦》这本书中又是如何隐写的呢?请看:
谁知这年冬底,林如海的书信寄来,却为身染重疾,写书特来接林黛玉回去。【蒙侧批:须要林黛玉长住,偏要暂离。】贾母听了,未免又加忧闷,只得忙忙的打点黛玉起身。宝玉大不自在,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于是贾母定要贾琏送他去,仍叫带回来。一应土仪盘缠,不消烦说,自然要妥贴。作速择了日期,贾琏与林黛玉辞别了贾母等,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见《红楼梦》第十二回)
这就是真实故事在书中的再现。林如海即曹寅在北京发生了“红楼梦”事件之后,即刻回到了扬州并称病,旋即以此为借口召回居住北京的林黛玉。“争奈父女之情,也不好拦劝”,这是借宝玉不能拦劝的心理,揭示曹家为林黛玉离开北京所找的借口是他人不能拦劝的理由。否则,宝玉不能无人性至想拦劝病重中的父女相见。宝玉当然没有如此自私,这里暗示的是林如海并没有病重,“病重”不过是曹家召回林黛玉的借口。贾母说“作速择了日期”就是对应第五回警幻说“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影射的是警幻,即曹寅之妻李氏,知道曹寅和黛玉在北京已经发生了“红楼梦”事件后,要曹寅召唤黛玉从北京“作速回头”的真实事件。“登舟往扬州去了”与第三回黛玉方洒泪拜别,“随了奶娘及荣府几个老妇人登舟而去。”是呼应之笔,揭示林黛玉“登舟而去”北京,一年后又登舟而回扬州的一次往返之行,走的都是“一番风雨路三千”的京杭大运河水路。
第十四回的回前批:“昭儿回,并非林文、琏文,是黛玉正文”,暗示这里说的不是林如海去世,也不是贾琏护送林黛玉之事,而是说林黛玉从北京逃回扬州避祸之事,是对林如海的死和贾琏护送二事的否认,即:林黛玉从北京回扬州既不是因为林如海病重,也不是由贾琏护送。
第三回和第十二回林黛玉登舟而去与林黛玉登舟往扬州,揭示的是林黛玉北京之行往返两次的启程情况。那么,林黛玉到达扬州,回到林如海即曹寅身边以后又是怎样的情形呢?关于林黛玉回到扬州之后的这一段故事,作者运用了“分身法”的接力棒功能,由林黛玉的“分身”薛宝琴接力演绎了这段故事。我们先来证明薛宝琴与“原身”林黛玉的“分身”关系。
在第七十回众姑娘准备重建桃花社时,有一段宝琴与宝玉关于桃花行一诗的对话,请看:
宝琴笑道:“你猜是谁做的?”宝玉笑道:“自然是潇湘子稿。”宝琴笑道:“现是我作的呢。”宝玉笑道:“我不信。这声调口气,迥乎不像蘅芜之体,所以不信。”宝钗笑道:“所以你不通。难道杜工部首首只作‘丛菊两开他日泪’之句不成!一般的也有‘红绽雨肥梅’‘水荇牵风翠带长’之媚语。(见《红楼梦》第七十回)
《桃花行》自然是林黛玉的稿,所以才有林黛玉为“桃花社”社主之说。可为什么宝琴却说是自己作的呢?虽然宝玉说不信,但宝钗对宝玉所说不信的理由给予了否定,实际上是肯定了《桃花行》就是薛宝琴所作。作者就是以此来暗示薛宝琴与林黛玉是同一个人。
通部《红楼梦》写的都是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宝玉一心要娶林黛玉而不得,因此才有了《红楼梦》的爱情悲剧。可是在第五十七回,有一段这样的描述:
紫鹃笑道:“年里我听见老太太说,要定下琴姑娘呢。不然那么疼他?”宝玉笑道:“人人只说我傻,你比我更傻。不过是句顽话,他已经许给梅翰林家了。果然定下了他,我还是这个形景了?”(见《红楼梦》第五十七回)
这段话是在五十七回宝玉听到林黛玉要走而发病,刚好后,紫鹃又逗宝玉,说他早已订亲。宝玉当时听了一惊,可是听到紫鹃说订下的是宝琴后,宝玉马上放下心来。从宝玉这句话的心态上分析,似乎他并不反感宝琴,只是其障碍是宝琴“已经许给梅翰林家”了,这种描述似乎是对宝黛爱情的一种削弱。可是如果宝琴与黛玉是同一个人,而宝玉不能娶林黛玉的最大障碍是林黛玉被太子宠幸过的太子女人的身份,即“已经许给梅翰林家了”而不能另择他人再嫁的状态,那么宝玉说“果然定下了他,我还是这个形景了?”就好理解了,这说明由于这个原因不能娶林黛玉,是他一生的心病。
那么梅翰林家是谁家呢?第七十八回宝玉外出回来,展示他得到的礼物,宝玉说:
“这是梅翰林送的,那是杨侍郎送的,这是李员外送的,每人一分。”说着又向怀中取出一个旃檀香小护身佛来,说:“这是庆国公单给我的。”(见《红楼梦》第七十八回)
“翰林”:清代有翰林院设置,主管编修国史,记载皇帝言行的起居注,进讲经史的官员,统称为翰林。又泛指文士。
康熙皇帝崇尚文化,热忱翰林院的工作,“梅”在书中是象征皇权、皇室的事物,因此,梅翰林所影射的是康熙皇帝,而梅翰林之子指的就是康熙皇帝之子太子胤礽。从宝玉叙述礼物的顺序也说明梅翰林在赏赐宝玉的人中地位最高,同样暗示了梅翰林高等级的人物身份。
薛宝琴已经许配给梅家就是指太子胤扔宠幸林黛玉之事件,宝琴上京为发嫁,梅家却迟迟不将宝琴迎娶,而贾薛两家却讳莫如深不敢追究,与甄家三姑娘即探春上京进宫朝贺又突然离京回江南任上都是从不同角度揭示林黛玉“一番风雨路三千”上京企图重获太子恩宠未果,无功而返之真实事件,三姑娘探春演绎的是林黛玉企图重获太子恩宠上北京待嫁阶段,宝琴演绎的就是林黛玉无功而返回扬州的后期故事,即第十二回所叙述的就是林黛玉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之后到达扬州的情形。请看:
原来邢夫人之兄嫂带了女儿岫烟进京来投邢夫人的,可巧凤姐之兄王仁也正进京,两亲家一处打帮来了。走至半路泊船时,正遇见李纨之寡婶带着两个女儿──大名李纹,次名李绮──也上京。大家叙起来又是亲戚,因此三家一路同行。后有薛蟠之从弟薛蝌,因当年父亲在京时已将胞妹薛宝琴许配都中梅翰林之子为婚,【蒙侧批:宝琴许配梅门,于叙事内先逗一笔,后方不突。实此等法脉,识者着眼。】正欲进京发嫁,闻得王仁进京,他也带了妹子随后赶来。所以今日会齐了来访投各人亲戚。(见《红楼梦》第四十九回)
贾家突然从天而降来了许多做客的人,他们究竟从何而来,为什么来,他们的到来讲述的又是什么真故事呢?要知道贾家为什么会无端开进一个旅行团,我们首先要解读的是他们之间隐秘的人物关系。先读出人物关系,才能更好的理解旅行团的性质和目的。
在这一行九人中最不引人注意,作者用笔最少,其实又最神秘的人物是王仁。作为贾、史、王、薛四家族之一的王家大少爷王仁,进京之后为什么不回自己的王家,却也投到贾府来?旅行团一行九人在王仁的带领下,一齐来到贾家,可贾家为什么仅对另外八个人作安排,却偏偏没有人接待旅行团的团长王仁?这是因为王家与贾家一样都是影射曹家,王仁所影射的就是曹寅长子曹颙,曹顒来到贾家就是回到了自己的曹家,当然不需要谁来接待。全书只有第十四回“又有胞兄王仁连家眷回南,一面写家信禀叩父母并带往之物。”和第四十九回共两次提到王熙凤的这个胞兄王仁,而两次都没有任何贬损王仁不讲仁义之处。尤其是第四十九回,可以说王仁就是这个旅行团的连接纽带,具有一定的凝聚力,属于正能量。因此,“王仁”这个名字没有贬义,绝没有“忘仁”的意思。在作者没有标记“王”可以与谐音字“忘”相通时,读者不能自行将其视为同一字义来理解。第五回的“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指的也不是王仁。“仁”不仅指一种道德,它还有排序的字义,“仁”为长,指长子。王仁这个名字在书中仅有两次出场,两次所叙述的都是他的旅行,说明王仁演绎的是关于曹顒两次往返于北京、南京的旅行事件。
第十四回王仁为什么要连家眷回南,王熙凤为什么又写家信禀叩父母,她的父母究竟在哪里,她自己又在哪里?薛蝌因当年父亲在京时,已将胞妹薛宝琴许配都中梅翰林之子为婚,又正欲进京发嫁,他们各人究竟都在何方何地,又去往何方何地?因为北京是都,南京也是都,是古都,北京、南京又共有一个“京”字,其中只有南北之差。所以“都”和“京”既可以指北京,又可以指南京。比如:薛蝌的父亲“在京时”指的是曹寅在南京时,而“都中梅翰林”指的是北京都中的康熙皇帝,“欲进京发嫁”指欲进北京发嫁。作者巧妙利用两地名的重合关系,以打破时空界限的叙述手法,既达到了隐蔽叙述的目的,又点出了事件所涉及的各地名。曹家的大本营当然是在织造府的所在地江南,王熙凤的父母即李氏和曹寅当然就是在古都南京,王熙凤为什么要写信禀叩呢?这就是打破时空界限的叙述手法,“写信禀叩”点出的是王熙凤即宝钗随林黛玉在北京客居的时间。第七十回探春的凤凰风筝与另一只凤凰风筝绞在了一处,之后又有一个门扇大的玲珑喜字带响鞭的风筝也来绞,结果三个风筝绞在一处飘飘摇摇都去了,象征的就是曹顒与黛玉以及她的姐姐宝钗第一次一起上北京的旅行。“门扇大”暗示,喜字带响鞭的风筝影射的是有顶门立户地位的,贾家东角门里的主人曹顒(请参看《贾府建筑玄机揭示林黛玉重返曹家》)。
第十四回有:“昭儿回,并非林文、琏文”,因为贾琏和薛蝌都是原型人物曹頫的分身,否定了林黛玉回扬州是由贾琏护送,同样也就否定了薛宝琴由薛蝌护送的故事情节。那么薛宝琴究竟是由谁护送回了贾家呢?他就是也正进京的王仁。林如海即曹寅因病修书召回女儿黛玉,难道与黛玉同住北京的儿子曹顒宝玉反可以不回去探望父亲?因此,康熙四十八年清明时节与黛玉一同北上的曹顒,在康熙四十九年春上,又将黛玉和宝钗一起带回了江南扬州,同时还带回了他去北京以后所娶的妻子李纨即马氏。
因为该书不会牵涉曹家以外的任何别家,因此也不会涉及曹顒之妻马氏的娘家,因此,邢家也是曹家,邢夫人即马氏(请参看《鸳鸯抗婚即拒绝守寡》),邢夫人之兄嫂当然也不真是邢夫人的娘家人,而是指曹顒和邢夫人即马氏自己。岫烟即薛宝钗(请参看《岫烟是宝钗“雪洞”前的迷雾轻烟》),岫烟与邢夫人兄嫂的父母与子女的关系源于冷子兴所说的王熙凤是王夫人之内侄女的演义版本,即王熙凤为王夫人之大兄王子腾之女,而王子腾即曹顒,所以说岫烟是邢夫人兄嫂的女儿仅是冷子兴的演义,其实他们就是曹顒、马氏夫妻与宝钗。
没有邢夫人的娘家之说,当然也没有李纨的娘家之说,李纨之寡婶所指的也是李纨即马氏自己,李纹、李绮姐妹即钗黛姐妹(请参看《李纹李绮揭示钗黛姐妹人生经历的重要时间点位》),“李纨之寡婶带着两个女儿”指的就是此行中跟随王仁回家的马氏和黛玉、宝钗等三位女性,即“王仁连家眷回南”。
此回南之行并没有薛蝌即曹頫(请参看《岫烟是宝钗“雪洞”前的迷雾轻烟》),他是在曹颙去世以后,康熙五十四年春才从北京来到南京的曹家,所以说他是闻得王仁进京,才随后赶来。所暗示的是,此行回南其实只有曹顒以及他所带领的马氏与黛玉和宝钗等四人,其中并没有薛蝌,薛蝌的江南之行是以后的事。
此一行九人的旅行团,其实是以“分身法”方式所表现的五个原型人物从北京至南京的旅行,是打破了时空界限的不同批次的旅行。所以薛宝琴等此次来贾家,所揭示的就是林黛玉在北京与曹寅发生“红楼梦”事件之后,已经不能再企图嫁给太子,从而折返扬州的情形,即林黛玉“登舟往扬州去”,到达扬州后的情况。否则,薛宝琴进京是为发嫁,为什么梅家不负责安排行程,出面接待,使得他们却要尾随王仁进京?既然是追赶王仁而来,又为什么不跟随王仁去王家,却投到几乎不能算作亲戚的贾家呢?既然薛宝琴是梅家未过门的媳妇,为什么探春说:“老太太一见了,喜欢的无可不可,已经逼着太太认了干女儿了。老太太要养活,才刚已经定了。”贾母大包大揽声称要养活,就是因为薛宝琴即林黛玉,她上北京企图嫁给梅家即皇家是为曹家谋求富贵,因为攀附太子一事没有进展,同时又与曹寅发生了“红楼梦”事件,使得原计划落空,才折返江南曹家。此时曹家的女当家人贾母即李氏当然要将这飘在半空中的风筝,已嫁不出去的薛宝琴接住,养活,这就是甄家娘子,即林如海之妻,即曹寅之贤妻贾母李氏的“情性贤淑,深明礼义”之举。那么薛宝琴,即林黛玉自己又是如何看待此事件呢?请看:
“我八岁时节,跟我父亲到西海沿子上买洋货,谁知有个真真国的女孩子,才十五岁,那脸面就和那西洋画上的美人一样,也披着黄头发,打着联垂,满头带的都是珊瑚、猫儿眼、祖母绿这些宝石;身上穿着金丝织的锁子甲洋锦袄袖;带着倭刀,也是镶金嵌宝的,实在画儿上的也没他好看。有人说他通中国的诗书,会讲五经,能作诗填词,因此我父亲央烦了一位通事官,烦他写了一张字,就写的是他作的诗。”(见《红楼梦》第五十二回)
只听湘云笑问:“那一个外国美人来了?”一头说,一头果和香菱来了。众人笑道:“人未见形,先已闻声。”宝琴等忙让坐,遂把方才的话重叙了一遍。湘云笑道:“快念来听听。”宝琴因念道: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岛云蒸大海,岚气接丛林。月本无今古,情缘有浅深。汉南春历历,焉得不关心。(见《红楼梦》第五十二回)
在潇湘馆,湘云进来问:“那一个外国美人来了?”,理应由作为主人的林黛玉起来打招呼,作者写的却是“宝琴等忙让坐”。这是暗示宝琴就是潇湘馆的主人林黛玉,她以外国美人的身份答应湘云,真真国的女孩子就是她。当然没有什么“真真国”,“真真国”即真事国。十五岁是林黛玉生育雪芹的年龄,是作者必须要重点记载事件的精确时间,所以在此点出。八岁与十五岁是不同时空里的林黛玉。
“朱”:红。“朱楼梦”即“红楼梦”。“水国”:江南素有水乡之称,指曹家所在的扬淮地区,即真真国。
“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昨天还在北京做“红楼梦”,今天,即此时,已经回到江南水乡吟诗。
“岛云”:唐代诗僧,后又还俗。这里影射林黛玉自己。“蒸”:古代,父亲死后,儿子娶庶母,叫做“蒸”。“大海”指林如海即曹寅(请参看《林黛玉的一番风雨路三千》)。“岚气”:山林间的雾气。“丛林”:僧人聚居之处,指寺院。
“岛云蒸大海,岚气接丛林。”:借还俗的僧人岛云来影射有僧人身份的林黛玉与曹顒、曹頫的俗家情侣关系。林黛玉与曹寅有情侣关系,就是曹寅之子曹颙、曹頫的庶母,曹顒、曹頫又与林黛玉发生情侣关系就是娶庶母蒸曹寅,他们这种与庶母发生的****关系像山林间的雾气一样波及到了佛门寺院的清修之地。
“月”指林黛玉。
“月本无今古,情缘有浅深。”:林黛玉本身没有前后之分,但与太子、曹寅、曹颙、曹頫的情缘有浅深不同的程度。
“汉南”指湖北。“春”影射男欢女爱的春事,指王昭君出塞和亲之故事,王昭君生于湖北秭归,奉命出塞和亲,先后嫁给匈奴王父子两代人。
“汉南春历历,焉得不关心。”:宝琴在第五十回《芦雪庵争联即景诗》中有:“赐裘怜抚戍”,指的是第四十九回,贾母送了一件由野鸭子头上的毛作的金翠辉煌的斗篷给宝琴,引起大家的羡慕,感叹贾母竟如此喜爱看重宝琴而送高档的大衣给她。但宝琴认为贾母不是因为喜爱她而给她送大衣,是因为她要去北京为曹家谋求富贵,完成嫁给太子的大计,比喻贾母是为戍守边防的宝琴所做的抚恤工作。所以诗的最后两句,宝琴又将自己比作出塞和亲的王昭君,与“赐裘怜抚戍”是相互呼应之笔,所指的同样是她被派往北京欲嫁梅家,即太子胤礽而不得,但与王昭君一样,同样遭到同侍曹寅父子两代人的命运,所以宝琴说王昭君的情事历历在目,怎么能够不关心。
再请看宝琴在《西江月》中所发表的感叹:
因又看宝琴的是《西江月》:汉苑零星有限,隋堤点缀无穷。三春事业付东风,明月梅花一梦。几处落红庭院,谁家香雪帘栊?江南江北一般同,偏是离人恨重!(见《红楼梦》第七十回)
“隋堤”:隋朝修建的运河河堤。
“汉苑零星有限,隋堤点缀无穷。”:宝琴这首咏柳絮的词《西江月》讲的仍然是林黛玉从南京至北京“一番风雨路三千”的往返之行,“汉苑零星有限”与“汉南春历历”相对应,影射的是王昭君出塞和亲之行程,但宝琴对此行沿途的风光多有赞美之意,认为她此行所观赏到的运河河提两岸的景象胜过了王昭君所经过的风景。
“三春”指林黛玉在曹家为小姐的三个阶段,即元春、探春、惜春所演绎的三个小姐阶段的故事。“东风”指曹寅。“明月”指林黛玉。“梅花”指太子。
“三春事业付东风,明月梅花一梦。”:曹寅为获得太子垂青,将林黛玉的戏子身份提高为曹家小姐,将其送往北京去完成嫁给太子,谋求富贵的事业,但因为曹寅的凡心偶炽,致使所运筹的机谋尽付东流,曹家所希图利用林黛玉去攀附太子的希望成为泡影,成为黄粱一梦。
“落红”指落花,又指处子之血,象征女子的贞操。“香雪”指梅花,影射太子。“帘栊”即窗子,暗喻牢笼。
“几处落红庭院,谁家香雪帘栊?”:影射林黛玉已在几处人家的庭院失落了自己的贞操,是谁家的梅花帘栊锁住了她?
“江南”指曹家。“江北”指皇家。“离人”离开家乡,远离亲人的人,指林黛玉。
“江南江北一般同,偏是离人恨重!”:林黛玉认为曹家、皇家都一样,带给她的都是伤害,但她最恨的是造成她母子分离的伤害。
全诗的大意是:我像昭君出塞和亲一样,沿京杭大运河北上,隋堤旁景色虽美,但和亲之路却关山重重。最终我青春的代价因为你的凡心偶炽而付之东流,曹家利用我攀附太子的希望也成为黄粱一梦。我奉献了我的贞操,可哪里是皇家的大门?曹家皇室带给我的都是一样的伤害,可怜我骨肉分离,怎不叫我恨意重重!
外国美人的诗和《西江月》所表达的是薛宝琴即林黛玉对曹家将她派往北京博宠而不成功,又折返扬州事件的看法和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