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不是说没话对我说吗?现在怎么有了?”
某女笑的好不灿烂,灿烂的闪了别人的眼睛。
“夫人,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笑啊?你家丫头我……胆……胆小,不禁吓的……”
胆小?不禁吓?
她说的是谁?他们文院有这样的人吗?她怎么没见过?
“胆小是吧!不禁吓是吧!”笑,越笑越灿烂,那‘光芒’离金织越来越近……
“咦!大夫人,您来了呀!”
正在纠结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化解眼前这场‘浩劫’之际,门口突然出现一抹白影,浑身上下散发着‘我是来解救你们的’的圣洁光芒。
钱墨墨头都没回一下,咬牙切齿的瞪着快要靠近墙根儿的金织。
“死丫头,都死到临头还想耍花招!”
金织哭笑不得的指指门口:“真的是大夫人来了吗?不信你转回去看看。”
呜呜……她的信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你以为我会信……”
某女鄙视某丫头!
低估她的智商!
“彤儿见过大夫人!”
某女万分质疑之际,彤儿娇滴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某女将信将疑的转过头,然后,呆滞……
“呵呵,墨墨!看来金织这丫头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吧!”
方镜舞不待人招呼就自己坐在一旁坐下,然后眼睛很‘不小心’的看到桌上那碗……呃……‘匠心独运’的,黄白相见的,不知道什么的什么上面。
“墨墨,这个东西是?”
钱家墨墨面色一红,冲到桌面,把那碗……鸡蛋递给彤儿:“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玩玩而已……玩玩而已……呵呵……”
“是啊,大夫人你不知道,我们家夫人因为昨晚上的事,都已经糟蹋了好几个鸡蛋了!”
彤儿小嘴一嘟,向上级控诉她家夫人的‘恶性’。
钱墨墨一阵黑线。
有没有人来帮忙缝住这个缺心眼的家伙的乌鸦嘴?
“呵呵,那个大夫人,你和夫人先聊着,我们先下去了!”金织一把拖过彤儿匆匆行了个礼,以连滚带爬的速度逃出去。
钱墨墨只觉气血翻涌。
跑那么快做什么?她这里是人家地狱吗?还有金织,她不是她婆婆身边的丫头吗?她婆婆身边的丫头不都是规规矩矩的吗?为什么才跟了她一个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不要让她觉得她自己的影响力好像很大啊!
“好了好了,人都走了,你就别瞪了!”方镜舞虽然已经见识过钱墨墨那稀奇古怪的性子,但是,每一次来文院都会遇上不同的事情,而每一件事情都足以让她开怀半天,所以啊,她还真是喜欢这个比她小了近十岁的小弟媳。
钱墨墨继续瞪大眼:“这群丫头越来越胆大了,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哼!找个时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她们!”挥挥小拳头,估计那两个丫头要是没走的话,又会一阵鄙视了。
“不是这群丫头胆子大,是你从来都不把她们当丫头,她们也是喜欢你才这么跟你闹的!你去看看飘絮院那些丫头,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的样子,活像我经常虐待他们似的!”
方镜舞翻翻眼皮,对自己的丫头无力感十足。
从前为了维护她在自己婆婆面前‘乖巧’的形象,她呆在飘絮院的时候都是把丫头遣下去的,现在她婆婆不再那么计较了,她不必再装下去,也就没必要遣走丫头,可是毕竟从前不怎么接触,现在就是她想和那些丫头们打成一片,那些丫头还是小心翼翼的,她也就没了那份兴致!这几天徐钦跟着徐梓霓去了不在家,徐辉祖公务又忙,每次她回到文院都用种想要抓狂的冲动!
哎!岂是一个‘惨’字了得啊!
“嘻嘻,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吗?”
某女挠头,一张老脸绯红,出现了一种十年难遇的表情……害羞!从内而外的害羞!
方镜舞一愣,没想到从她口中会吐出这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对了,大嫂你今天来有事吗?”
她大嫂自从接下家中主母的位置之后,整天忙都不忙不完,已经好久没有来过她这儿了!
“哎呀!我怎么把今天来的正事给忘了!”钱墨墨一问,方镜舞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墨墨啊,上次关于亲家母的事……现在已经找到那个丫头了。”
方镜舞说的小心,就怕钱墨墨心中还在为那件事愧疚。
钱墨墨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又被她‘解了冻’。
“哦!找到了就好,是谁啊?”
“琦涵身边的湛儿。”
“真没想到会真的是她,大嫂你们准备怎么处理啊?”钱墨墨很平静,就像自己从来都没有对这件事情介怀过。
“我问过娘了,娘说,这件事关系到你,要你自己去解决,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在雅苑等着了吧!”
方镜舞见钱墨墨没什么反应,悬着的心终于又落了回去。
当初她娘去世之后她的情形至今好清晰的残留在她眼前。这样一个不知愁的女子,竟然会像失了魂一样,她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我去?这合适吗?毕竟她是琦涵的丫头,还是交给琦涵吧!”
“好了,管那么多做什么?娘说你合适你就合适,再说了,湛儿那丫头平日里骄纵了些,琦涵性子温和,舍不得对她说重话,这回要是还是交给了琦涵处理,恐怕那丫头还是涨不了记性,你啊,这次就给她点教训,让她记得这丫头是不能逾越了本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