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你不是不管这天牢吗?那么犯人在天牢里面捆绑抽打侍卫,你也不管吗?
“女神仙饶命啊,小的们真的知道错了。”看着安七夕拿着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哀求。他们真不知道这里新来了一尊姑奶奶,要是知道,打死他们都不敢出手啊!
“别害怕,我这个人呢是很温和的,只是在这大牢里面难免寂寞,不如这样,你们陪我玩个游戏,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呢我就不打你们,打错了的话……”安七夕笑眯眯的说着,忽然停下来,脸上笑容唰地消散无踪,手中长鞭啪地甩在地上,清脆响亮的声音仿佛敲在人心智上,敲打的心尖直颤!
“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她面无表情的说出下半句,然后又笑眯眯的问道:“你们同意吗?”
四个大男人被安七夕那一声鞭响吓得一身冷汗,哪还敢反抗啊,点忙点头答应,只求这姑奶奶问一些他们知道的问题。
“好!第一个问题,你们几岁了?”安七夕笑的极其无害,鞭子拖地她来回走动。
几个男人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不过这问题好啊,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呢?于是那个歪脖子连忙兴奋的抢答:“小的二十有六!”
“小的……”
啪地一声!其他人刚想开口,一声沉闷的鞭响吓得几个人目瞪口呆,而刚才回答问题的人啊的一声惨叫,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看着安七夕问道:“小的回答的是对的,小的真的二十有六啊!”
安七夕面色困惑,冷声道:“是吗?我又不知道你到底多大年龄,你说是对的就是对的啊,在我看来就是错的!”
几个人面如死灰,忽然发现这女子除了高深莫测之外,怎么还有这么也蛮不讲理呢?这么跋扈的性格,谁惯的?
“第二个问题,你们……祸害了多少个女子?”安七夕眯着大大的猫眼,懒洋洋的靠在铁柱上,她问题一出,那群女人全部噤声,脸都白了。
“这个……啊……”一个男人犹豫着,安七夕毫不客气的一鞭子抽上来,抽的那个男人嗷嗷直叫。
“犹豫什么?赶快给我说,如果敢不说实话,小心我抽的你们皮开肉绽!”安七夕厉声道。
“小的三个。”
“小的五个。”
“小的一个。”
“小的……啊……小的七个!”
于是,所有的女子都愤怒了,她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名门闺秀,竟然到了这里面被人当成了青楼女子吗?
再往后,死牢拐角的牢房里就传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和哭喊,还有那鞭子一下接一下,一下狠过一下的抽打声,凄厉至极,骇人至极!
而此刻的外面正是艳阳高照,五月的天气总是那么的柔和,但养心殿内却气氛诡异。
一名满身脚印的老太监匍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诉着某人的暴力行为:“皇上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啊,弦王妃她殴打奴才也就算了,可她竟然还敢对大云王爷不敬,奴才没有完成皇上的使命,奴才该死!”
原来这奴才就是刚才安七夕暴踹的人,他是奉命去给安七夕添堵的,只是没想到反而被打乱一顿!
皇上还来不及发怒,暗中监视安七夕的奴才就回来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复述着安七夕的恶行:“……皇上,弦王妃将那几个人吊起来抽打,此刻还在抽打……”
这人倒是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全部说清楚,没有添油加醋,当听到大牢里强抢侮辱女子的事情越演越烈,众人脸色很是古怪,但,当听到弦王妃竟然将侍卫吊起来打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的时候,皇帝不淡定了,站在下面的官员不淡定。
皇帝气得老脸通红,拍案而起:“这个贱人!她将牢房当她家吗?真当朕不会要了她的脑袋?以为有君王令在身就有嚣张的资本吗?哼,谁给她的胆子!来人啊,立刻将那个不知羞耻无法无天的贱人给朕拉出午门,斩立决!”
驾!驾!驾!
冷厉狠绝的呼喝声呼啸而过,卷起街道两旁尘土飞扬,熙熙攘攘的几道上躲闪不及的行人被那奔腾而来的飞驰骏马吓得东倒西歪,那飞驰奔腾的骏马一路疾行,掀翻两侧摊位无数,飞驰而过间,身后一地狼藉,怨声载道。
骏马之上的男子,长发肆虐狂舞在空中,一张如刀刻的俊美容颜上冰寒阴冷,狭长的凤眸微眯间绽放点点阴霾与焦急,一路策马狂奔,翻转的衣袍在马腹处猎猎作响,如飓风般眨眼间来去无踪。
“唉?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靠近皇宫的官道之上如此横行?找死吗?”衣着光鲜却被那疾行而来的骏马吓得魂飞魄散的中年男人嚣张怒骂。
“哦,那看上去应该是弦王爷不假。”一旁被掀翻摊位的老大爷目光崇敬的看着北堂弦消失的方向开口道。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快速溜之大吉。
“不知道弦王爷何事如此匆忙,从未见过王爷这般策马前行啊!”一旁的人议论纷纷,但言辞间并没有多少不满与抱怨,可见北堂弦这战神在他们的心中地位之崇高。
“旭日!”一把低沉阴冷的低喝声响起,黑色的骏马疾行的脚步刹那间停止,两只矫健的前蹄高高的扬起,口中鸣叫一声,神骏异常,最后双蹄落地,威风凛凛的傲视前方近在咫尺的宏伟高大的宫门。
“叩见弦王爷!”把守宫门的侍卫立刻上前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