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决定了。”
阴雪颜听着,朝着花木月看了去。
“我决定回去以后,自制主母小人,每天晚上都用银针狠狠扎之。”花木月笑眯着眼,不厚道地爆发了……
茶未凉,方还宁静的茶肆却已经是血流满地。
满目死尸,一种苍凉感当即油然而生。
那趾高气昂的一行人彻底地被踩到了脚下,就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结局早已注定,只是,那一双眼识不识得!
而显然,答案是没有!
花木月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笑容春风和煦,那般脚步轻快地朝着人就过了去。他是径直朝着那个唯一的空位过去的。
“唔……”
就在到了那跟前的时候,上官野的人是一手将其拦了下。
脚步紧跟一停。
而笑容,咧开的却还是跟太阳花一样。
“哈哈,今天的人到的可真够齐的啊。”风凉话,谁都会说,只是,从每个人的嘴里出来,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没有一个人附和花木月。
再一次的独角戏……很诡异。
“呵呵,呵呵呵。”最后,春风之笑不得不化作了干笑。而心里,花木月映衬的却是这么几个字。
这群真是混蛋。
微笑着咒骂这句话,突显的方是最高的境界。
花木月原来还是有点脾气的,只是,明显的属于闷骚型。
他被拦下,后面的阴雪颜自然也不能幸免,两个人隔着妖孽三人,中间,是护卫的冷刀要挟。
“中途偶然遇到,所以,便一同过来了。”上官野眼睛不眨地说瞎话。却是慢条斯理,谦谦而雅,而这雅,怎么看,怎么有点邪。
花木月懒散地拍了拍衣角,就差双眼朝天看。
对于上官野的瞎话,他能做的,似乎就是装瞎。中途偶然遇到不假,可是,说是因果关系,那就不对了。
花木月心中肺腑,嚷着比窦娥冤。
后面,阴雪颜却还是那般自若。
视线于妖孽,连点波澜都没有掀起来。阴家的妖孽,道行都不浅。妖孽半转目光,与阴雪颜对视了一眼,顺势,便向着花木月落了去。
那一刻,她老人家眼帘抬着八分惰。
启开唇,散漫了一地,“遇上你,怎么都这么倒霉。”
“……”
花木月刚想双眼朝天,猛地灰白了整个世界。恶人先告状,不待这样的。“主母,这可要凭良心说。”
到底是谁遇上谁倒霉了!
“当然凭良心了,难道你没听出来这话里的诚意有多么的深吗?”
“主母,小心胃肠溃烂。”花木月开始皮笑肉不笑了。
“身体健康,吃饭饭香。”
妖孽淡淡而道,所谓脸皮厚,出口成章,怎么着都不会淹死自己。有的也不过是气死他人。
“说吧,怎样才能放人?”妖孽转了视线,轻瞥了上官野。
上官野笑了嘴角,慢慢从茶杯上收了余光,然后,慢慢地到了慕容术的身上。两个男人顷刻对上了双目。
然,就在他要开口之际,却不料妖孽忽然又开了口,青葱食指无比傲慢地翘指向了花木月,黑白的瞳,撒了一池冷淡。
“他不要。”
三个字,瞬间激起了小水浪。
简单的几个字,似乎并不能完全表达妖孽的意思。而当下,妖孽的声音又至,“这家伙,我不管。”
“……”
这意思,比刚才顿时更加明白。
花木月不可止地挑起了眉头,额上,已是漆黑亮丽了。竟然给他来这手!
此刻,妖孽渐渐笑弯了一双明眸,看着花木月,合着弯月的眸,唇角随即牵了起,“你们没听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纯属故意,毋庸置疑。
花木月的皮笑肉不笑地嘴都有点抽了。
“你妹是个混蛋。”
“早就知道了。”旁边,阴雪颜很淡定地回道。
“呵呵,他当是附送也可以。”上官野很‘合时宜’的插了口。
“自个儿留着吧。”妖孽点点若道。
花木月被当成了皮球一样给踢来踢去,长这么大,他这般的人才受到如此的待遇怕是第一次。堂堂天齐的相,现在,那是华丽丽的不值钱货!这叫花木月如何情何以堪。更何况,还不是出自别人的口!
被妖孽人身攻击,怎么着,他的小心里再风轻云淡,这会儿也该掀点什么风,刮点什么雨了。
“听说,他可是三公子的师父,你这般做,可叫他们师徒如何是好。”打岔添油,上官野似乎很乐意这般做。
此刻的气氛,少了方才的剑拔弩张,多了一分斗嘴之意,若是除去周遭林立的带刀护卫与那遍地可见的血色尸体,一切倒也不失为一场不算太过的惬意。可是,这终是遐想。妖孽的嘴从不饶人,就像苍蝇盯上了有缝的蛋,不是她偏好,只是,人家开了天窗让她钻。她不回上几句,还真的是有些过意不去。
“你是老三的娘?”
上官野当即一愣。妖孽的思路转的太快,即使如他,都有些一时之间折不过来。
“还是,跟我家男人有一腿?”明眸善睐,是阴招。
“……”
“咳咳咳,咳咳……”花木月一个不小心被震撼到了,都说喝水都会咽着的人,与被自己的口水呛住是同一回事。
很幸运,花木月就是其中一人。
阴家大少再淡定,此刻也不得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