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又一次举了起来,只是,顺势打了开来。妖孽一个收回,风骚地摇了起来。公子,就该有个公子的样,而且,还是个儒雅谦谦的公子。
“……”
阴素素你这个混蛋!诅咒你……
“不要在背地里说我坏话,我听得见。”妖孽笑容。白千惠这个时候能见的只是她的后脑勺,“又哪里抽筋了吧!”
“你敢说刚才没在心里骂我。”
“算你厉害。”
“这叫境界到了一个程度,随便掐掐手指就知道了,告诉你,天桥上的神棍都没我行,想当年,就凭这,我就将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八千两。”楼上上官野加价。
妖孽就知道会这样,笑多了,会抽筋,所以,她收回了视线,朝着台上的杨妈妈温文而玉道:“九千两。”“那个,打个商量成不?”
白千惠顿时防备,“什么?”
“钱借我吧。”
妖孽转了过来,那笑,谁见谁眼睛抽筋。白千惠又不是不认识她这个人,那不认识的人那还好说,起码不会被惊吓到。白千惠忽然堕入黑暗的感觉。
“……”
“贱人出现,资金不足,砸人不够,以防万一,而已。我肯定还。”
“……”
妖孽纯真善良温柔地说借钱,对着这副惊悚的样子,心脏稍微弱点都会承受不住。白千惠的眼角为此就狠狠地抽了一下。
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认真,可是这个时候绝对要摆上十二万分的精神。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还的,我的信誉,你还不知道吗?放手……啦。”妖孽笑的冰雪都快融化了。
那是南风的春风荡漾,一下一下的。
白千惠的眼角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差点抽筋那种,视线下挪,她的那只麻袋上。此时抓着两只手。
一只她的,一只,自然是妖孽的。
看那爪子的形状,妖孽可是抓的牢之又牢,不牢的话,那爪子为何会像鸡爪一般!
白千惠觉得妖孽说的这句话可信度真的不够高!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更何况,对象还是这混蛋!
“如果不够的话,就算了吧,说实话,那花魁也不怎么样。”这要是一松手,钱就直接扔水里了,白千惠懂的。
“不怎么样也是花魁,差不到哪里去的,再说了,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那男人在上面这么压着我们,我们怎么着也要狠狠回抽一下,你说是不是?”妖孽笑啊笑,秋风春水接连波。
“到时候真拿下那花魁了,那钱,你派人回去取不就成了。”
“派谁啊?”
今儿个出来,大家都是光棍一条,除了自己,可没供使唤的人。妖孽瞅瞅白千惠,猛地,眼睛瞥向了后面……段八王爷。
“你难道想让堂堂王爷当跑腿的啊?”妖孽说道。
段书恒回头。
白千惠脸色一变,急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让你先将钱借给我吗,再说了,这钱也多亏我才赢来的。”
“既然你分我了,还想拿回去不成!”白千惠忽然也掉钱眼里了。
妖孽微笑,纠正道:“不是拿回去,是借啦。呀,贱人,你怎么下来了?”
白千惠一听,猛然向身后转了过去。
妖孽说贱人,这会儿还能指谁!
刹那,就在白千惠分神的那会儿,手下的麻袋便立刻挪了主!妖孽下手的时候讲的便是快。等着白千惠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麻袋早就被妖孽挪到了安全地带。
“阴素素,你!”上官野根本就没有下来,妖孽虚晃一招,声东击西。白千惠被阴,生气。气钱被抠了,更气妖孽拿上官野吓人!
“嘿嘿,贱人哪能这么容易下来呢,你没听到他还在加价码吗?一万五千两。”钱到手,妖孽底气立马火速窜了上来。
她朝着窗台看去,挑衅一眼。
“低调,慕容主母。”段书恒喝着茶,语重心长。
“低调这种事也要分情况的,现在呢,就不是要低调的时候了,哎,其实呢,我觉得直接往台上砸银子比较有气场,你觉得呢?”
段书恒一愣,失笑,却是肯定道:“那你赢定了。”
废话,身旁两只大麻袋,今个儿问在场众位可有谁有如此底气。妖孽砸都能砸死人,这可真不是盖的。
对于这话,妖孽微微一笑,受着了。
“可惜,人家没这条。忧啊。贱人竟然还要加码。那花魁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不成。一万七千两。”
念归念,妖孽加码的速度可是一刻都没耽误。
这钱到了这数目,周围哪还有人再往上加,买下这花魁都绰绰有余了,而现在,却是只买了春宵一夜。
这账,男人们会算。
除了妖孽与上官野二人。
段书恒笑着放下茶杯,看了那轻纱云雾中的花魁,悠道:“上官家主加码再多,到头来,钱还是他的,不过从左口袋拿出来,放进了右口袋而已,因为这地儿就是他的,无论怎样,他都只会是只赚不亏。你,可是就不一样了,慕容主母。”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妖孽一个眼神便射死他。“贱人这是掐准了要吃掉我,可是,我就怕他被刺卡住喉咙累死他。”
“你想如何?”段书恒。
“你贱人够了没!”白千惠。
终归这脏字刺耳到了白千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