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中间地上躺着中毒的那些人是如此的恐怖。
没有人多的挤人,确实是空旷了许多。
妖孽有感而发,“现在,舒服多了。”
将人给吓走,偌大的地盘都是她占着,她不舒服还真的对不起那挤在一块儿的众男人们。段书恒与白千惠横扫了她一眼,能坐的心安理得,怕是只有她一人了。
妖孽慵懒地眯起了眼睛,听着花魁弹琴,微微摇头若欣赏,看起来倒是有那么一个份儿,“我说……”
段书恒与白千惠当即都若有似无的都竖起了耳朵。
他们怕是妖孽又有什么心思,将他们殃及池鱼。
下秒,却是妖孽扯开了嘴角一弧度,点点眸光落在那弹琴的花魁上,轻邪了,“我将这儿给买了吧。”
“……”
两个人不一样的表情,可是,一样的是对妖孽说的这话的愣头一棒。
“为何?”段书恒问。
妖孽理所当然,微微一笑,“下次来的时候,或者,请你们来的时候就不用花钱了啊。”
“哼!脑袋进水了吧,阴素素。”白千惠少有好脸色,更不用说妖孽不正常的时候,这好脸色是更少了。
“非也非也。”
“非也?如果是非也,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段书恒好笑,看那妖孽还二世祖的样子,显然还不知道这地儿是属于谁的,不知道是谁的就敢说买,怕也只有她了。
“谁的?”妖孽眨了眨眼。
段书恒朝着白千惠看了过去。
妖孽立马一个恍然,“你的?原来你也好这口,看不出来啊。”
白千惠本不想理她,可是,狗嘴里终吐不出象牙来,更不用说配着那似奸非正的邪笑。白千惠的脸色当即拉了下来。
“胡说八道什么!这是上官家的!”
唔……
“原来是上官家的啊,那也是你这上官主母的啊,待会儿我买花魁的时候,可否不收银子?我们都这么熟了,打个折也成啊。”
“你觉得有可能吗?”
四目相对,白千惠瞪着眼睛,一字一顿。
好吧,当她没说。
“真是,交情浅,得砸钱,心痛如伤。”妖孽心灵被创一般,懒懒地整个人就瘫软在了椅子上,不想,却在同一刻,她拿着手里的扇子就高举了起来,喊道。
“五千两。”
琴音叮的一声骤然而断。
整个花红苑一夕之间安静如幽夜。
“你!”白千惠没想妖孽忽然这么一乍,赶紧地,她凑向妖孽小声道:“你搞什么,告诉你,千万不要乱来。”
这里是上官家的不假,可是,今儿个来的人可都是不一般的人。当然,那都坐到了楼上去了,楼下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我要买花魁,送给你们呗。”
流氓痞子也就这个样。白千惠咬牙,“别给我嬉皮笑脸,到时候,给我安分点,闹出事,让人认出我们来,我们两个人都要丢脸丢到姥姥家。”
“还有我。”段书恒苦笑地接了道。
“瞧你们这个样,若当真是让人瞧出我们来了,不想丢脸到姥姥家,难道你不会直接将人拖到偏僻的巷子里干掉吗?”
“姓阴的,你……”
还未正式开价码,妖孽当先一炮打了响。
那老鸨杨妈妈何时见过这阵势,而且,这数目何止是为红颜一掷千金了。杨妈妈赶紧地上了台面,打满了白粉红胭脂的脸满是坨坨肥肉,随着她开口说话亦或笑,那都是一震一震的。
“这位公子,我们还未开始……”
“六千两。”
杨妈妈本是要说些体面话,她当然不会拒绝天上掉下的馅饼,可是,没等她将话说完,那二楼上,有人却是喊了道。
上官野趴在窗台,笑到了眼里。“罗大人,不介意我替你喊了价吧。”
罗大人能如何说,笑道:“当然不介意,不过,这一曲还未完,怎么就开始了。”
“该是有人等不及了,呵呵……”底下的人,上官野可是瞧了一个一清二楚,他还想着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这么闹腾,不想,原来是她。
上官野勾着嘴角,狭长眸子越发地细长,盯视着底下,满满的玩味。
听得那六千两一出世,妖孽一个转过头就朝着二楼看了去,这让人忍不住要揍一顿的声音,她当然记得。只是,再看一眼是不是比较妥当?
“别转头,对,就是你家男人。”
妖孽皮笑肉不笑,只扯了扯嘴皮子,这番话就这么溜了出来。远一点的人可看不出她开口说话了。
“怎么办?”白千惠还真的被定住了没回头。
“能怎么办,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来这种地方见光死不成,难道,还是要我们挪一下窝去那旁边的伶人馆?不过,我是没意见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白千惠抬手遮住了自己的左面脸,看起来,她这就像随意地撑住自己而已。
“安啦安啦,怕什么,他敢动你,你就一把毒死他不就成了。”底下,说着杀人放火的事,面上,妖孽那是笑的春风明媚,桃花开,她朝着二楼上的上官野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外表装天使,内心那是腹黑似恶魔。
妖孽要踹上官野的心,岂止雷打不动。
“不说这样的话,你会死吗!”
“当然不会死,可是,我怕你会死啊,跟我混在一起,还被你家男人给看了到,这样也就罢了,身边还加了王爷,还是排行老八的,这过两天就要来个排行老三的,哈,你说这得有多惊悚才是,不过,以你家那个骚男人的资质,一定不会第一时间拿我们‘开刀’的,所以,我们现在大可想怎样就怎样。七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