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回来的时候,张威他们还盘坐在地上熟悉着功法的运转。小甜甜语睛双手托着腮,支在沙发的后背上出神地望着张威,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柔柔的情意。从刚才能够不顾生死的为张威抵挡任长空轰出去的拳头,可见语睛对张威用情之深。竟然能为对方慨然赴死。
张威也对语睛一往情深,除了语睛,张威的身边不再有其她女人出现。对张威这样的一方大佬来说,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
但是偏偏造化弄人,给了语睛娇艳的容貌,女人的心,却给了他一个男人的身子。让任长空奇怪的是,语睛怎么不去做变性手术。以现在的医学手段,应该不是太大的难题吧。
任长空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帮助一下他们。看来,以后要找个时间和他们谈谈了。反正自己离炼丹还有一段距离,到了能炼制丹药的时候再说吧。
小玉进来的时候,任长空冲她笑了笑,便又转过头去,注意力都放在了盘坐的几人身上。他怕这些人刚开始修炼,急功近利,真气行错了路线,那可是轻则重伤身残,重则命死魂断。
小玉进来后,艳羡地看着张威几人,眼里也闪现着激动的神彩,自己也可以修炼了,自己可以圆了侠女的梦了。
激动过后,见任长空并没有安排教她修炼的意思,神情开始变的落寞。难道是刚才自己突袭吻了他,让他尴尬失了面子。嘴上说无所谓,心里却还在记恨,不肯教自己修炼。小玉越想越是这种可能。手中提着的装有大半袋中药材的蛇皮袋无声无息地滑落在了地上。泪水也跟着蛇皮袋的滑落而滑落下来。
任长空正在关注着张威几人,突然感觉身后升起一道悲伤的气息。禁不住转头向身后看去。咦!这是什么情况?小玉怎么哭的梨花带雨似的。
“小玉,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任长空诧异地问道。
任长空一问,小玉的眼泪流的更欢快了。心里恶狠狠的骂道:“大坏蛋,伪君子,小人,还不是你,心胸狭窄,无耻龌龊---”反正这世界上小玉能想到的形容坏人的词,一个不缺的全用在了任长空的身上。靠,看来女人真的伤不起。
“你没事吧?”任长空不知道小玉心里给他贴上的众多标签,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了?这不说还好,一说哭的更痛了。额滴个神哪,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女人真的都是水做的吗?怎么就那么多的眼泪。
任长空这一问,把看张威有些入迷的语睛惊回魂了,奇怪地看向他们这边。嘿,怪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小玉怎么一直表现不正常啊。
“我知道我刚才做错了,请你原谅我好不好?”小玉哽咽着冲任长空说。
“我原谅你好不好?哎,不是,我原谅你什么啊?你什么做错了?”任长空愣了一愣问道。
“我刚才不该冲动的去亲你,不该让你难看。我错了。”小玉流着泪终于喊了出来。
“我没有怪你啊。我刚才就说了。”任长空舒了一口气说。
小玉透过矇眬的泪眼,看任长空的表情不像作假。心里暗道,难道自己表错情了。不管如何,先问了再说。
“那你都教给他们修炼了,为什么不教给我修炼?还不是我得罪了你。”小玉委屈地撅着小嘴说。
“扑哧。”任长空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就为这事,那么大的人了还值得哭鼻子。”
“不准笑。”小玉看任长空的表情知道自己表错情了,窘的脸通红,忘了任长空的恐怖,也忘了自己大姐头的身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恼羞地娇喝道。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任长空说着不笑,但还是没能忍住,脸上的肌肉直抽搐。憋了一会,才对小玉说:“我什么时候说不教你修炼了,这不是还没空下来吗,他们学的功法,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适合练。我要另外教你一套功法。对了语睛也可以跟你一起练。”
语睛听了任长空的话,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可以跟他们一起修---修---修炼?”
“是的。”任长空看着他,微笑着点头肯定道。
“这,这太好了。”语睛高兴的在原地转起了圈子。
小玉娇媚地白了任长空一眼,也破涕为笑了。
当张威他们都熟悉了自己的变化,任长空又给他们讲了下修炼中注意的地方。又传下《玄女心经》给小玉和语睛。交待了他们买来的中药如何使用。便转身离开了至尊皇朝。
本来张威要给任长空安排车的,但是任长空拒绝了。走路也是一种修行的方式。
任长空离开至尊皇朝时,张威和小玉几人都恭敬地行弟子礼。他们修炼后才知道,任长空给他们的究竟是何等机缘。普通的修炼肯定不会像他们这个样子,短短时间,就取得了如此大的效果。
张威拿桌子上的烟灰缸试了下手劲,很轻松地就把玻璃烟灰缸揉的粉碎。这在他以前,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是办不到的。所以他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
金丝雀广场,京南市最大的休闲购物中心,集生活,休闲,娱乐,美食,购物等于一体。每天都吸引着无数的人慕名而来,乘兴而回。渐渐成就了金丝雀商圈的繁华。在京南,若问游人那里多,众人齐指金丝雀。
今天,金丝雀广场,徐少杰正带着三女陪叶美月在京南市游玩,第一站便选择了金丝雀广场。主要是张莺和南琪儿两女想给老太太买点什么。
“流氓。”张莺大叫一声,向旁边移了一步。反手朝紧跟身后的一个满脸疙瘩,头发梳的油光闪亮,鼻子上还架了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绿豆小眼透露着****光芒的中年男子扇去。
那中年男子的手还呈爪状向前微探着,好像要抓什么东西。
众人一看张莺羞红的脸和中年男子的姿势。顿时明白了什么。都是一脸怒容地转身把中年男子围在中间。
中年男子看这阵势,并没有惊慌。还呈爪状的手抬起来就要去抓张莺扇过来的手掌。张莺那会让这种肮脏龌龊的人碰触自己。于是收手抬腿向中年男子踢去。中年男子另一只手向下一抄,就要去搂抱张莺踢过来的玉腿。行止之卑鄙让人侧目。
张莺腿已踢出,强行收回的话,势必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如果不收回的话,自己的玉腿就要被这肮脏的人抱在怀里了。想想那个场面都觉的恶心。
正在张莺左右为难之际,徐少杰上去一脚踹在了中年男子的胸膛。张莺的一脚落空了,也避免的玉腿被抱的羞辱。徐少杰的一脚可是实实在在地踢中了中年男子,只把中年男子踢得凌空向外飞行了足足三米有余,才来了个屁股着地的平沙落雁式着了地。要不是后面的人躲的快,肯定还会被撞倒几个。
这重重的一摔,只把中年男子摔的呲牙咧嘴,哭爹叫娘。金丝雀广场人本来就多,这一冲突,瞬间就引来了大批的人围观。
在徐少杰踢飞中年男子时,人群中不乏鼓掌叫好之人。中年男子捂着屁股鬼哭狼嚎地赖在地上打滚。这时,有几个人挤开人群跑了过来,边扶起中年男子,边点头哈腰谄媚地讨好着。中年男子可不领这个情,辟哩叭啦就甩过去几个耳光。大骂道:“妈的,你们眼瞎啊,没看到老子被打啊。去把那男的废了,女的带走。妈的,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们黑龙会不是好惹的。”中年男子华夏语讲的不算流利,有些生硬,听起来怪声怪气的。
中年男子说完,便有几个人朝徐少杰他们走过来。其中一个人特别显眼,长得像铁塔似的,浑身黝黑。看到他让人忍不住想弱弱的问一声:大哥,你是烧窑的还是卖炭的啊。只见他右手油腻腻的拿了一只烤羊腿,左手还拿着一只烤鸭,旁若无人的大口地撕咬着。
“兄弟,我们黑龙会的梁子你都敢架,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一个文弱的青年,越众而出,沉声说道。
“嘿嘿,哥该大的地方都大,特别是这胆子,更是超乎寻常的大,哥也知道这胆子太大不好,可是,哥是穷人,没钱治啊。”徐少杰嘿嘿一笑,很无奈地说道。
徐少杰自从修炼之后,感觉到自身强大的力量,自信心有些膨胀。正好中年男子不知死活地招惹了张莺,终于给了他检验的机会。小试身手,感觉还不错。所以这些混混无赖根本就被他放在眼里。
“你们几个上去给这位兄弟松松筋骨。”文弱青年转头对身后的几人阴狠地说道。
身后的几人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有在主子面前表现的机会,那还能不争先恐后。文弱青年这边命令一下,身后几人便一窝蜂地拥了上去。气势汹汹的,仿佛要把徐少杰生吞活剥了一样。
徐少杰也是兴奋的冲上前去,一阵拳打脚踢,把几人打倒在地。看着在地上翻滚哀号的几人,徐少杰风骚地抬起腿来掸了掸裤角。撇着嘴,不屑地看了文弱青年一眼,摇了摇头。
文弱青年被徐少杰的挑衅气坏了,破口大骂还在地上哀号的人“废物”“蠢货”。一点怜悯的表情都没有。骂完之后,又转向徐少杰,冷冷地说道:“原来手上有两把刷子,怪不得那么嚣张。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是吗?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文弱青年话音刚刚落地,就听到一个比他的声音更冷百倍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