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管不了这么多,只是叫喊着:“你不用骗我,我从来就没有在潘海茹的手上看过,况且就算是我也不要,你给我摘了!摘了!”
宫云翰笑着说:“我才没有骗你,这不仅是宫家掌权人的身份代表,这更是宫家宝藏的钥匙,我现在告诉你,宫家的祖先曾有密训,担心后代有一天会落到了现在的下场,所以每一年宫家的掌权人都会往宝藏处存一部分财产,为的是后代能好过点,就是要日后重振旗鼓,也是有了资本的。宝藏的位置就藏在我早年给你画的图画里,只要对着烛光看,你就会看得一清二楚,里面的东西,我分文未动,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帮你取出来。”
我听到宫云翰这么一说,愣在了哪里,看他认真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说假话,不解的问:“如果真有什么宝藏,你自己怎么不取出来用?现在宫家这样,你有了钱资,宫家再起来一点都不难。”
“因为你仇恨宫家,你不想要宫家起来啊。”宫云翰说的很是随意。
我忘记了挣扎,没想到宫云翰会说出这种话来,躲避着宫云翰的眼神,仍是坚持着说:“我还是不相信这个戒指……”
“你可知道我母亲渴望了一生,都没有资格拥有它?”宫云翰忽然间打断了我的话,“你还不知道,这对戒指是宫家掌权人一代传给一代,都是要给自己心上人的,这也是我父亲给我的,他知道他愧对我的母亲,他的心里有了姨娘,所以不能把这个交给我的母亲,就给了我,父亲是想,就算是我以后不做宫家的掌权人,这也算是补偿了,但是这一切我母亲都不知道,只是一直愤恨着。”
“那你为什么不跟你母亲说清楚?如果说清楚的话,也许她的恨意会减少些呢。”我不解的问道。
“告诉她,我父亲是因为心里没有她才把戒指给我的?”宫云翰斜着眉角问道。
也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知道潘海茹又会怎么样的疯狂呢。忽然间我发现了我们现在的姿势有些亲密,甚至他还在握着我的手,随即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若是我叫喊起来让别人看到,对谁也不好。”
“不要。”宫云翰一使劲把我拉到了他的怀中,摸索着我的手,还凑到我的耳边贪婪的嗅着,“你的味道与以前一样,还是哪么甜美,让人心痒痒,哪天清晨看见你脂粉未施的模样又让我好不心动,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带着你离去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
我见他越来越放肆,又没有力气挣脱,只是拼命地踩他的脚,低吼着:“你这个无赖,你放不放?你放不放?”
宫云翰却是笑了起来,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晓荷,你真是可爱,我以为你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现在也是一个母亲了,应该会改变什么,没想到,你竟然是越来越有吸引力了,呵呵,怎么办,我怕是下辈子也放不开你了呢。”
宫云翰的这句话让我愤怒了,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宫云翰放开了我,然后慢慢地走开了,直到宫云翰走远,我才感到了虚脱,与他在一起真的是很有压力,我大口的呼吸着,感受着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空气,奶奶的,真希望这辈子都不认识这种人!
不一会儿,苏寻就匆忙的赶过来,搀扶着我,担心地问:“晓荷,你怎么样?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责怪的瞪着他,“你早做什么去了?我们就在这么空旷的地方说话,你与萧蓉儿也是可以看到我们的,你们就什么也没看到听到吗?”
“不是的,晓荷,不知道为什么明玉公主突然来了,还把我们两个人带到了大厅,直到刚才宫云翰出现,她才放我离开,你没事吧?”
“没事。”我无奈的说道,既然他也是不做主的,我还能说什么,说了也是让他担心罢了,转而问:“明玉在那儿?”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一定是与宫云翰商量好的,我定要好好的找她算账。
我与苏寻来到大厅,却不见明玉公主的身影,只有萧蓉儿欢快的围着宫云翰说话,而宫云翰却是面带浅笑,明显的敷衍之色,直到看见我们来了,才眼露精光,来了精神,我转向萧蓉儿问:“萧郡主,听说明玉公主来了,不知她在那里?”
“哦,明玉说有事,已经离开了。”萧蓉儿说的很干脆。
哼,看来是怕我找她理论,所以先溜了,就算是躲得了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吗?
“对了,晓荷,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会说了这么久?我问了云翰半天,他也不告诉我,你告诉我吧。”萧蓉儿笑着问。
我看向宫云翰,只见他笑的很是灿烂,走到萧蓉儿的身边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与苏夫人只不过是说一些我们东越国的事,特别是我们日后的打算,这一些你也要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才不要知道这些国家大事呢,我只要守着你就好了嘛。”萧蓉儿拉着宫云翰的衣袖高兴的说。
我自然是听出了宫云翰话里的意思,冷笑着说:“是啊,虽然是日后的打算,但是也是痴人说梦的多,能实现的可能性极小,萧郡主听了也没意思,只不过是好好准备你与宫大人的婚事要紧,看你们这么的恩爱甜蜜,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是吗?呵呵,我也是这么觉得呢。”萧蓉儿笑的很是开心。
宫云翰的眼睛微眯着,不说话,我挑衅的看着他,什么玩意,明明就要成亲了,还对我说出这么荒唐的话,真是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