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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独自一人

废弃公路上的路灯又亮起了,我独自一人走在这条路上,感觉这些路灯全是为我而发光。我掏出手机,拨了身在D城的王蓓电话。

很久之后才接通电话,王蓓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不是王蓓这样说话,我真不会以为去D城是“回来”,但是我说:很快。

她又说:你快点回来,我等着你带我去北极村。

我问:你又刚喝药?

她说:你怎么知道?

挂电话之后我想了很久,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在思考的时候就会忽略掉其他的东西,等我将思绪拉回到现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就离开了那条孤独的公路,来到了一处繁华地带。然而在繁华地带我反而觉得更加孤独。这个地方我没觉得自己来过,路边各种各样的店,再往前走一会儿,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两种景象衔接的如此自然。

我在街道上走着,时时扭头看橱窗里的摆设,就在那些各种玻璃的反射中,我看到了一张俊秀的脸,那张脸一闪而过。等我再次想透过许多玻璃的反射看到那张脸时,却只能看到一盏盏车灯。我回头寻找,甚至转了两圈,还是一无所获。那肯定不是幻觉,可我就是找不到她。

带着疑惑与惋惜继续往前走,心中总觉不甘。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小护士沈思思。她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需要往外歪着头才能看到路,她脚跨的很高,这是因为她看不清脚底的路。我差点把她撞倒,她叫了一声哎呀。我刚撞完墙的肩膀又被撞疼了,接着抬头便喊了她一声:思思。

她将头从纸箱的另一头歪过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她说:你怎么在这儿?

我猜想可能刚才看到的那张漂亮的脸蛋就是她,但是我不想说这些,我问:你干什么?

她抬起膝盖抵住纸箱的底部,很可爱的摆了摆手:手好酸啊。

我连忙上前一步接过她手里的纸箱,虽然挺大,但是非常的轻。她笑着说:我进城买注射器呢,我给人打针最浪费注射器了。

我说:注射器是什么?

她说:我拿给你看。然后就打开纸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针管,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说:你赶快收起来,我小时候最怕这个,每次打预防针我都会对护士说,阿姨,你打轻点。

她说:我就没遇到过像你小时候那样可爱的孩子。

我说:今晚你给我扎几针吧,正好我肩膀疼。

她说:行。

我问:肩膀疼打什么药水?

她想了想说:我给你打狂犬疫苗吧。

我们渐渐远离城区,又走上了那条唯有路灯在发光的公路。我一直都在期待路灯上的持刀客突然跳在路中间,但他一直没能出现,可能回家救灾去了。想到这里,我立即问沈思思:刚才的蝗虫灾害来了,你没事吧。

她说:蝗虫每年都回来,其实这都算不上灾害,最多倒塌些墙壁,不过大多都是他们在屋里自己撞到的,想想就觉得那些人好傻。

我说:那些虫子真奇怪,惊天动地的来了,却又碌碌无为的飞走了,就留下些尸体。

她说:其实那些虫子并没有飞走,你看。她指着路灯,灯光下面飞舞着一群黄色的小虫子,仔细一看还真像蜻蜓。她接着说:我觉得那些虫子根本就是蜻蜓,它们一定有什么秘密。

再往前走一截路,突然觉得路灯变暗了些,细看路灯,灯柱下的蜻蜓和其他的虫子将灯光遮住。我吓得直哆嗦。那一排排路灯都被遮住了光芒,我们只能借着天上的月亮认路。我故意放慢脚步,思思走在我的前面。这样做的原因只是我觉得思思的背影在月光下应该会很美。这种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在看到她迷人背影的一刹那我就觉得自己不正经,原因是思思那个样子太勾人了。

我太想丢掉纸箱冲上去从后面将她抱住,然后告诉她我爱她。这件事只做了一半,我只能抱着她,但不能说我爱她。思思很夸张的在我怀里挣脱,她越是挣脱我越是要抱住她,她放弃了挣扎,说:你要干什么?

我也不再用力,思考着该怎么说:我她立即说:你什么?

我说:我好疼。

她回头看我,她的脸离我如此之近,我真想亲她一口。她又说了一句你怎么了。我说我肩膀疼。她赶忙走到我身后给我揉肩膀,她说:赶紧去卫生室我给你打疫苗。

我说:我背你吧,你手臂压着我的肩膀,这样我就不疼了。

她跳到我背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我拎起纸箱就往前走。路灯越来越暗,月光便越来越亮,空中还有一些没有得到灯光的虫子,它们失去了目标和方向,只好互相在空中调情。思思把我勒的很紧,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挺坏的。

空中调情的虫子看到了天上的大月亮,就陆续朝它飞去,原来虫子也爱跟风,围着路灯的虫子见同伴都径直往天上飞,也跟着往上飞。不一会儿月光就被遮住,路灯渐渐亮起。背着思思进了卫生室,我们一言未发。思思走进卫生室里面的病房,在里面一阵鼓捣之后轻声说:进来。

我对这一幕再熟悉不过,已经猜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我掀开白色的门帘,低头走了进去。里面有一张白色的床,穿着白衣的思思侧身躺在上面。床下还有一堆空点滴瓶和用过的注射器。她将双腿蜷起,道:坐。我坐在床尾,双手不知道放哪儿。

思思说:把窗帘拉上好吗?

我起身拽住白色的脏窗帘,从窗户的这头走向那一头,房间灯光变得更亮。她说:我好累,想睡觉,你在这儿陪我行吗?

然后她翻了个身,背朝着我。她又问:你的肩膀还好吧?

我说没事。

她问:你刚才为什么抱着我?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挺后悔的。再过了一会儿,她没了声音,呼吸变得均匀,大概是睡着了。我过去坐在她背后,手机震动了两下,是王蓓发来的短信: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回:还不知道,但我尽量早些回去。

王蓓:你快点好吗,我对我病怏怏的身体感到厌烦了,我讨厌我自己。

王蓓的短信从来都是没有标点,读起来有些费劲,不过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安慰正在喝药的她。这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只有我的手机发出光芒,显得格外刺眼。我借着手机灯光看了看屁股后面熟睡的思思,突然就不知道自己喜欢谁了。我举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王蓓,只好盯着手机屏幕发呆。我背对着思思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思考着,本来只想沉思一会,但不知觉就睡着了。

我是被房间外面的声音吵醒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的斥责声,责怪思思扎了他好几针。思思则一直在说对不起。我低着头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思思正低着头一副犯了错的样子,那个中年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男子气愤的说:怎么了,你看看我手臂。他撸起袖子,手臂上两三个针眼在流着鲜血。思思眼里流出两行眼泪。男子对思思说:今天你得给我个解释。

我走上前一步说:给什么解释啊,多扎几针怎么了,还没管你多要钱呢。

男子扑腾一下站了起来,思思连忙说:都怪我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思思,别认错,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思思嘴巴一歪,眼泪簌簌往下掉,拉住那个男子的手臂说:算了吧,对不起。男子低头看看自己手臂上思思的双手,****的说:赶紧给我个解释。

我走上去将思思的手拿开,把她拉到一边说:解释什么呀,赶紧滚蛋吧你。

男子瞪着眼睛说:你个南方佬!然后从背后掏出一把长刀,足足有六十公分长,慢慢向我走来。此时我并不怕他,只是怕自己会突然晕倒。我回头看到思思手上有一支很夸张的注射器,针头比一般血管还要粗。我小声对思思说:快扎我一针。

思思说:啊?

我说:快!

思思问:扎哪儿?

我说:手臂。

思思往左手食指尖吐了口吐沫,在我左臂上均匀涂抹开,然后就一针扎下去。我顿时觉得清醒,很有气势的对男子说:我今天就陪你玩玩。

男子一愣,我捋起袖子,男子又一楞。他收起刀,轻蔑的说:那好,我就赤手空拳教训教训你这南方佬。他挥出右手的拳头,我连忙用左右挡住,然后抬起右手想给他来一拳,但问题是,我的右手只能抬起一半高度。这时对方的左手拳头向我挥过来,我已经知道自己无法用右手阻挡,只好顺势踢了他裆部一脚。他惨叫一声往后退了三步。这种下流的招数我也是无意之间才使出的,因为我的脚最高只能抬到他的裆部。我想趁胜追击,但我的右手臂没了知觉。我问思思:你给我打的什么药?

思思说:麻醉药啊?

我说:糟了。

那男人弯腰捂着裆部,双腿夹得紧紧的,在地上蹦来蹦去。思思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好像麻虾。

我回头看思思,她脸上有两道黑黑的泪痕,像一只小猫。我知道现在不是怜惜她的时候,男人的疼痛已经结束了,不过还是撅着屁股。他又从背后掏出那把刀,猥琐形象暴露无遗。我一把将思思推进病房,那男人已经将刀举起,我大叫一声:慢着!

通常情况下,无论别人在干什么,只要你对他大喊一声慢着,他就一定会静止下来,并且疑惑的看着你。那男子疑惑的看着我,接着发起了呆,我又伸出左脚向他踢去。如果我的右手能够举得更高些的话,那么我的左脚也能踢得再高些,这一脚刚好又踢在了老位置上。他先将刀丢掉,然后大叫一声,最后又像一只麻虾一样翻滚。那把刀刚好在空中慢吞吞的向我飞来,我伸手轻松的接住了它,虽然不幸刀刃落在我掌上,不过我还是将刀举起,刀把朝上。

他看到我此时自由女神像般的造型,赶忙躺在地上有规律的呻吟起来。思思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那时是男子呻吟的无声时刻,她还看到我手上被刀割出的鲜血,以为那人被我杀了,于是张大了嘴巴叫道:啊……

地上的男子接着呻吟:啊

思思喘了好几口气, 然后走到我身边说:你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你问问他有没有事。

思思对他说:我给你打一针吧。说完就跑进病房,地上的男子立即弯着腰爬了起来,像一只虾一样跑走了。思思拿着针管走出来,没找着他,把头伸到椅子下面找了好久,最后看着针管说:他走了,这药水怎么办呢?

她走到我面前说:给你来一针吧。

我问:这是什么药水?

她说:补肾的。

我伸出右臂,她在我手臂上抹了抹口水,然后一闭眼扎了下去,接着又拔了出来:不好意思,又没扎对地方。

我说:没事,反正感觉不到疼。

接着她脏脏的脸上又淌下两行泪水,我猜她大概是太感动了。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药水推进了我的血管,针一拔出就血流不止,思思将棉球紧紧按在我的针眼上,说:今天你流了太多血了。我拾起地上那把六十公分长的长刀,递到思思面前说:拿回家给你爸爸。

思思扑哧笑了,说这把刀太长了,肯定会把病人的背刺穿,好处就是再也不会把它遗忘在病人肚子里。

我也就跟着思思笑了起来,这一笑我手臂上的针眼就又开始冒血了,还有我之前接刀刃时被割伤的手心也往外流血了,使思思感到害怕,她把柜台里所有的棉签棉球全都翻了出来,看到她紧张的样子我也觉得很紧张。我感觉自己又快要晕倒了,并不是晕血的原因,只要一紧张我就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问题是,如果我晕倒了,思思就会以为我晕血,那样就会很丢人。我强忍着头晕所产生的疲倦,但是这样就会使我更加紧张。最后我还是晕倒了。不过庆幸的是思思没有以为我晕血,而是以为我是失血过多。失血过多比晕血有面子得多,就像战场上被砍得大小便失禁比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有志气得多。

思思见我不省人事,赶紧给我包扎伤口,要不是早上我们都没来得及刷牙,可能她会给我做人工呼吸。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了病房里,并且一睁眼就看到了窗帘上刺眼的污渍。我坐起身,发现自己落枕了,于是就怀疑自己到底是晕倒还是睡着了。我下了床,腿居然也有点瘸,走出病房看到思思趴在柜台上睡着了。她头枕着自己的手臂,手里还握着那把长刀。她此时看起来很可爱,一般女孩的可爱都体现在动态上,但熟睡的思思却也可爱的让人心疼。我向她走近,看到她卧蚕下还有两行黑迹,她脸睡觉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再近一点,就能看见她那被手臂挤压而撅起的嘴巴,好吧,她嘴角有一行口水流淌下来。

这个时候我应该要走了,但是她这样让我有些不放心,害怕她遇到坏人。我总是会有这样的担心,如果思思不是这样一个动人的女孩,这种担心就不会出现。我喊了她两声,她手里的刀落在地上,她被惊醒。我说: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她抹了自己的嘴角,点了点头。

我走出卫生室,顿时觉得自己非常酷。

走在那条废弃的公路上,路灯还没来得及灭掉,地上铺了一层死掉的虫子。路边又蹦出一个人来,手里拿着一把长刀。本以为是那个路灯上的持刀客,但是他的刀有六十公分长,因此我知道他是今天的那个麻虾。他的疼痛显然还没有消失,眉头一直紧锁,恶狠狠的说:受死吧。

思思不在身边,这种危机时刻没有装酷的必要,于是我用疤庄口音说:你谁啊?

他说:爷爷是索命鬼。

他举着刀向我奔来,我撒腿就跑。我先是往卫生室的方向跑,后来换个方向往住处跑,他一直紧追不舍。期间我一直用疤庄口音对他说他认错人了。但是他说我的口音有天津味。我飞速的跑着,一盏盏路灯在我余光中一闪而过,还有一些没死透的小虫子不断拍打着我的脸。他一直想用刀丢向我,心里明白要是没插中我肯定就跑掉了,因此他一直在寻找最佳契机,准备孤注一掷。我不断回头看他,每次他都是把长刀竖在眼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时候我就得左右晃动起来,以防被插。

跑着跑着啊,前面不远处的路灯突然掉下来一把匕首,我跑过去将其拾起,转过身刀指麻虾。麻虾停下脚步,对我虎视眈眈。虽然有了刀,但是它的长度实在不够,在这时我才明白长度对一个男人是多么重要。麻虾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六十公分,有了信心,眨了眨被飞虫迷了的眼睛向我逼近。我向后退了几步,他上前了几步。我说:慢着。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向我逼近。这时,我们中间的路灯上掉下来一个人。他叫了一声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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