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灰毛绝大部分都被湘湘刚刚给烧了,我心里总觉得毛燥燥的,如此诡异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危险呢!不能在此停留。
当下对着众人说:所有人尽量往一起靠拢,赶紧找找看,有没有出口。
老胡这次是被吓的不轻,我话没说完,就已经走到我的身边,我心里直觉得好笑。
墓室坍塌严重,也看不出还有没有空间,边上的碎土中零零散散遍布着一片白色的小点点,在光线下与灰黄的土石极其分明。
我凑近用工兵铲扒了扒,居然全是麻将大小的玉片,混杂在泥土中,数量极多。
众人都是奇怪,每人捡了一块,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着。这玉片厚不过一元硬币左右,四个角各有一个孔。质地温润晶莹,虽掺与泥土中年代久远,却如同刚刚加工出来的一般。看来也挺值钱的。
我把所有露出来的玉片全拣了起来,又翻了些土,找寻埋在里面的玉片。陡然我发现里面好象有一点点黄色的金属,我拣起看了看,是黄金的,看其状态,应该是金丝的残渣。
湘湘看我手中拿了其它的东西,也凑过来看,好一会她才惊讶的说:这不会是金缕玉衣吧!
我上学的时候,在历史书的彩页中见过,不过,那是修复好的,可不象我们现在手中的是一片一片的。
如果是金缕玉衣,那为什么都散了呢何况,之前还有盗墓贼来过,怎么会留下这么宝贵的东西我抢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湘湘想了想道:盗墓贼进来的那个年代有可能是这个墓主人家族统治的年代,金缕玉衣都是比较明显的东西,拿出去恐怕都卖不掉,还有可能被统治阶级发现,那可是要诛九族的,所以,他们就取了里面的金丝,而丢弃了,更加贵重的玉片。
不管湘湘说的是真是假,我算是相信了。这些玉片可都是值钱的东西,老胡见此,也忘了之前的惊吓。我们两在地上风卷残云般翻了一通。直装的我们自己都觉得没地方放了为止。
看着土里还有不少,只觉可惜。
其他人却没有一个特意拿这些玉片的,难不成就我和老胡是为了钱财。我心中冷笑,想:,到时候真出去了,老子可不带你们分。
在这样的绝境中,弄到了如此之多的宝贝,我那还有空闲绝望,我和老胡都显的兴奋不已。既然其他人都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那我们赶紧找出路吧!
距离发现散乱的金缕玉衣的地方,三米不到的位置,半坍塌的砖墙中露出个洞,我和老胡满身口袋都是玉片,坠的衣服向下垂直垂直的。晃晃悠悠的走近一看,因为碎砖石和一些塌下来的土,遮挡住其实际的大小。
我用工兵铲除去了洞口的砖土,一个直径不到一米的土洞,赫然呈现在眼前。看情况,,应该是在墓室没有坍塌之前就已经存在的,我们都很奇怪。
湘湘对之前我们拿玉片的事情,满不在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看样子,有可能是个盗洞。
如果这是个盗洞,那么,整个事情,也就好解释了,在我们之前,不知道什么年代,就已经有盗墓贼光顾过这里,人数在两人以上,其中有一个盗墓贼不小心着了灰毛的道,把命给送了进去,剩下的同伙在救人未成之下,恼羞成怒,毁了整个墓。里面的东西也该被洗卷一空了,不过,此时我们对墓里的陪葬品可没什么兴趣。只想能尽早离开这诡异的地下。
起我们进到这个不知名的墓室,只见到一具灰毛里擅入墓室者的尸骸,其它散落的骨头碎渣,必然是墓主人的,那么,他的同伙就有可能逃了出去。唯一有可能的出路就是这个盗洞了。
我把想法细细的说了一遍,在绝境中,这种解释是最好的动力剂。
众人都面露喜色,表示赞同。我是个最普通不过的人了,觉得希望好象就在眼前,第一反应当然是钻!
洞口已经被我清干净了,我用手电照了里面,有些坍塌的碎土和陈旧的蜘蛛网,倒也没什么危险,一个人匍匐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看着便已经钻进去半个身子,口袋鼓鼓的玉片,卡的我身体生疼,老胡从后面,抓住我的裤腰带,把我从里面给拉了出来,指了指一旁没有一点精神的老游。
这老东西,自从我们下了地,就一直表现消极,话都没怎么说,在加上我刚刚被口袋里的东西杠的疼痛,被老胡这么一拉,更是疼的要死,还让我看他,不是摆明想被我骂吗!脏话还没出口,我就感觉不对。
在白炙的手电光照耀下,只见扶着老游的阿宇满手是血,我本能的把工兵铲立即横在胸前,心想:,难道在这里你们就想造反!
这种想法只在我脑中停留了两秒钟,就看出了端详。
老游嘴唇发白,精神涣散,所有人包括阿宇都对着满手的血发呆,这些血明明是从老游的后背流出来的,我不容细想他的伤是怎么回事,忙大叫:还愣什么,快给他检查后背伤口!
众人被我这么一叫,才意识到,应该先给伤者处理止血。
湘湘取了急救包里简易的装备,让其他人帮忙把老游的上衣脱了下来,这个季节,还有点冷,穿的衣服当然也不是很少,老游后背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开了几个小口子,里面渗出的血都映湿了一大片,有的都开始变的暗红。渗到衣服肩上的血迹外围,似乎都开干了。
脱下外套没什么问题,毛线衣却不太容易,阿宇便用尼泊尔军刀直接就把老游后背的衣服割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里面有五个孔状的伤口,并不大,虽然血还在慢慢的向外渗,不过,已经不是很明显了。
看来这伤还不是刚刚受的。我越看越觉得有点说不出的熟悉感觉。
湘湘用帮我消毒手上伤口时,剩下的双氧水浇灌老游背上的伤。拿着双氧水瓶子的手刚好在老游伤口的正上方。
老游此时,只是恩叽,恩叽的低声呻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