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韦以一己之力扫六合,震八荒,打造了这个盛世王朝,号称霄祖,至今已有九百七十年余年,到了如今洪帝梁厉洪手中。梁厉洪未出生前,他的母亲便服用各种名贵草药,可以说是在未出生之前便在修炼,三岁正式踏入武道,二十年年直内接连破空谷,独幽,怜霄三境界直近任君境界。据宫中流言传到,洪帝梁厉洪为了尽早登基夺取皇位更是以不知名手段害死先帝,更将所有竞争对手残忍灭口。在宫里无人敢多说一句。登基后更是荒淫无度,为了自己享乐大力征发徭役,并征收一些奴隶籍贯的百姓进宫供自己心情不顺时出气,还美名其曰为让你挨打是你的荣幸,检测你身体体质好坏,导致百姓民不聊生,各阶层人民敢怒不敢言。在朝堂上杀尽一切与自己作对的人,许多朝臣寒心就此归隐。
近来,洪帝又要大力征发徭役,百姓本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若再这样,这不是要了天下穷苦百姓的性命嘛。
“诸位都到齐了,那我们正式开始。按之前商量的来。林将军负责控制禁军和侍卫,我已经收买宫中大小厨子,宫中太监宫女此刻都已经深度昏迷这些暂且不顾,路歌,烈奎,觞碑铭三人潜入宫中伺机困住那洪帝,你们三人也不用勉强,据说那洪帝可能已经突破任君境界,一定要小心,至于我,我去做一件事,关乎你们今夜之事成败。”话罢,转身而走,做他的事去了。
这时,一位衣着铠甲,英武飞凡的人抬步而走,似有疑问。
“城外那些驻军不会来找你们麻烦其他外地那些死忠于洪帝的人暂时不会这么快回防。切记林将军你一定确保皇城士卒全部控制,派兵看管太监宫女一定确保这些人不出乱子,至于将军你做完你自己事就要去支援他们,而你们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我回来,还有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全”。
没有人敢出言反对,只因他是天下公认的才智最高人——云夙臧,本应携手红颜遍游天下,但因一次准备去鹤云峰看日出,洪帝在山中派人追杀,本是十死无生之局却因红颜为了自己女扮男装引开那些刺客的注意,这才得以逃出生天。
红颜薄命……
皇城内院洪帝寝宫。一位身着明黄衣衫年近中年男子慵懒却似洒脱仰坐在门前石阶上,旁边放着一壶酒。月光洒在酒中格外明亮。照耀在旁边的男子却万般复杂。
‘’既然来了,就现身吧,这样躲躲藏藏又有什么意义‘’。说着随手拎过旁边一壶酒,满饮此口。
随即,三道身影从空中飞落。男子抬手擦了擦溢出嘴角的酒水,眯眼轻笑道‘’没想到是你们三个来的,你们不知道那些老家伙都不来嘛,你们三个小子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不怕丢了性命吗‘’。
烈奎右脚向前一步似要与那世间第一人言语几番,却被路歌抬手拦下。‘’天下生灵涂炭,皆因你梁厉洪一念而起,我等三人前来为天下黎明百姓请命,至于那些老前辈们,来与不来又何妨‘’话罢三人摆开架式,准备一战。
看此三人已决心一战,洪帝右手抓起酒壶从左至右抛去,在半空溢出的酒水凝结一道寒芒气势汹汹向路烈觞三人袭去,只见三人各自运力,双掌缓缓推出,在半空中的酒水顿时如冰晶散裂破碎般,坠满一地。
洪帝见自己第一道攻势被三人化解竟毫不在意,左手食指荧光一点在虚空画出几个古怪字符,刹时寝宫外的气流逆卷,庭院处树叶飘落,结九宫在三人四周。把三人困在里面。‘’懒得对你们出手,让你们先在这呆着,一会·儿回来陪你们来‘’。
‘’他把我们当什么了,当猴耍吗,诶我了个暴脾气,这就忍不了‘’。烈奎神色愤懑对着远去的洪帝指手画脚的说着。
‘’你要打你去打去,但你够人家杀的吗,我估计这个洪帝不好对付啊,估计咱们这次真的十死无生了‘’觞碑铭也不无叹息。
‘’将军,我们已经按你的吩咐控制住了整个皇城大部分,肯定没问题‘’一位士卒火急火燎地跑来道。
‘’好,你们在这里控制局面,我去支援他们,他们才是这场战役的关键所在,他们绝对不能有失‘’说完大步向寝宫走去。
‘’我等你好久了,你终于来了,你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清醒的吧,那你先看看这是谁。‘’一人声音在寝宫内院中响起,而后轻手一扬,旁边显现出一个人形来。
此时的洪帝目光才看向那两个人,认真一看,平静的双眸顿时出现了一丝不平静的律动。
说话的人就是名满天下的云夙葬,而旁边的人形赫然是一位绝美少妇。
洪帝的内心翻腾着,尤其是那名女子,在此时出现更令人吃惊。
峰高,月孤冷。真正的凄凉又有谁懂。
从小他便是一人,无论多么耀眼,他的光芒总会灼伤他身边的人,自此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与她做朋友。
她是小公主,母亲临产而死,由其他妃子收养,从小便受尽欺凌,没有人愿意帮她。
一次偶然机会,两人相遇,因境遇相同,两人渐渐熟络,他叫她浅儿,她唤他为厉哥。
大梁边境敌国来犯,要娶梁国公主。当时梁王的女儿都嫁人了,只剩她一个未嫁人,她不得不被逼去和亲。而且当时朝中多是懦弱之人,赞成和亲。而他就眼睁睁看着她离开自己身边。纵万般不甘,却又如何。
自此,他恨透了朝中懦弱之人和他那个无用的父皇。他每日拼死拼活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做这天下共主。救回心爱之人。
几年后,他终于杀尽一切挡路的人,他派人去接回自己心爱之人,却收到了敌国亡国之噩耗。她失去所踪。
自此他性情又大变,内心被黑暗,邪恶所填满。
‘’浅儿,是你吗,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你到底去哪了,我找了你很多次,都找不到‘’。次数的洪帝哪里顾得什么形象,把女子一把揽入怀里。
呲,利刃划破衣服入肉声。纵然洪帝是任君境界,那也是人,被利刃捅入胸口,也不见得活了下来。
此时,洪帝眼眸中似不解,似疑惑,似怅然,似满足。‘’浅儿,我不后悔爱上你‘’话罢,便自绝了生机。
‘’终于结束了,小怜,你的仇我报了‘’。云夙觞看似一副大愿以偿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