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南国,经历了四百年的强壮富饶之国,处处都是肥硕的土地,畜牧业也是相当了得,羊肥牛骠壮,净白河围绕三川州给三川州带来了富足的水产物。
但是此刻,被战争所累的三川州一片狼藉,刚刚经历瘟疫的三川州不但没有被冷月国排除攻打,却成反比的增加了兵种,没多久就被兵力强大的冷月国给攻陷了。
身为此次彩南国主帅的祈默深感费解。不明白此次攻打的目的为何,本打算放弃的三川州却在这样危机时刻被攻打,虽然三川州被河流所包围,但此刻的三川州中的鼠疫并没有完全消退。
想到这里,祈默不由的笑了起来,冷月国的十三皇子,肯定是在自寻死路。
手中的酒盏被他握的更紧了,一脸鄙夷的看着被绑在木桩上,已经没有人样的叶锦辰。
他站起身,走到叶锦辰的身边,越发笑的灿烂快活。
“叶锦辰啊,没想到,你也有如此不堪入目的时候。你身为御冠的那身傲气哪里去了?还不是被本殿下抓住,用惩治江洋大盗的方法来惩治你。”祈默右手抓住从他琵琶骨下穿过的铁链,铁链上带着粘稠的血水,祈默抓住铁链的手上立即粘上了他的鲜血。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了阑珊。”琵琶骨上传来的痛感让他不由的大口大口的喘息。
“呵呵,都这副模样了还想着那个女人,你当真是那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种啊。”祈默放肆的大笑出声。
“如果你敢反悔,我……我会让……你……你……啊~~”他的话还没说完,祈默的手用劲扯动穿过琵琶骨的铁链,成圈转动的铁链磨的他的骨头如搅碎了般的疼痛。每动一分一毫就会带着如淋盐巴的刺痛,本包含着铁链的皮肉被拉开,铁链上布满了鲜血,鲜血顺着他敞开的胸膛往下流淌。
铁链拉来的地方已经有皮肉包含在上面,看着让人顿感颤抖。
叶锦辰一身的武功被锁,他此刻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也无法反抗,铁链上的肉皮带着红鲜鲜的血肉,痛苦一阵阵的袭向他的心脏,他歇斯底里的失声叫了出来,是神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痛楚,何况他只是个人。
祈默的笑容越发显得快活,他恨他,一刀子杀了他远没有如此折磨他来的更解恨。
伤口已经化胧,再这样的折磨下去,他的手臂迟早也是费,况且,这样让他惨叫出声很是一种无法比拟的快感,他不止一次这样的折磨他。每当他痛的支持不住晕过去,他都会让手下用冷水将他浇醒。
“你知道什么叫死鸭子嘴硬吗?你就是!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力量的你,还妄想让我怎样!”你根本就不该生活在这里,根本就不该比我优秀,根本就不该有你的存在。
祈默的笑意渐渐隐去,无法形容的愤恨让他的脸账的通红,拉铁链的手越拉越紧。
“澜…….珊……”叶锦辰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脸也痛苦的扭在了一起一般,即使生命都存在了威胁,他的心里还挂记着她,即使生命顷刻流逝,他愿意来生还能遇见她。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大营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叶锦辰微微抬头,只是眼中的视线越发显得模糊,他的头无力的低垂而下,乌黑的发生遮住了他的脸庞。
“放开我……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季澜珊将自己怀中的匕首抽出,吓的侍女不知该如何是好。偏偏殿下吩咐过,季澜珊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就让她抵命。
“让她进来。”祈默在大营内发话,一身月牙长衫上已经被叶锦辰的鲜血染红。他看向地面,看见他的脚下已经鲜血成滩,唇角勾起狠毒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