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小笑的尸体,冷然派人将她送回了安颜琛的身边,送到了安宅。
冷然笑着,他很期待着安颜琛的表情,还有反应,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好久没有动过手,现在真很期待有一场与安颜琛之间的战争。他相信安颜琛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同时,在回冷然宫殿的路上,身边会着保镖,她一时之间也动不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送回去,她的心也说不出的后悔。
她不应该把小笑约安颜琛的事情告诉冷然,事实上,安颜琛的手机在她的手上,那是莫助理给她的,今天安颜琛离开她之后,她从凌宅上回来的路上,接到了小笑的电话还有信息,约安颜琛在埃及酒店的附近见面,那时,她就想到让冷然处理。
却没有想到让冷然前来,却让小笑就这样死了。她没有办法看到一个女孩子因为自己而被砍了手,最终咬舌自尽。
其实,小笑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坏,至少不会对她做出很过份的事情。她只是想给小笑一个小小的惩罚,可是,却逼她走向了一条不归路,她的心越来越不安,她会害怕,会恐惧,会……
“公主,你没事吧?”司机看了许若初一眼,似乎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了。
许若初倒在后座上,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她的心里呼吸都困难,身体上不断的冒出冷汗,她自己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她时常受到剌激就会这样,而且,心间好难受。
“我……我呼吸不了。”她捂着胸口,这里好痛好痛,好象被上千上万只蚂蚁咬住了血管一样。
是不是就是报应了?她理应得到的相应的报应?她想着,眼前一黑,只听见了保镖们还有司机的呼吸,那些声音,离得她越来越远了……最后,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很多时候,在裂痕一旦出现后,不管你想怎么弥补都无法完好如初,就如他和许若初一样。
安颜琛一直都不明白,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许若初。特别是她离开自己的那一刻,那一年,他度过了自己想象中最难过的一年,可是,当她再一次回到台北的时候。他可以弃企业于不顾,却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把她的危险度之于外。
他不知道那种让人窒息的痛苦为的是什么,一次次的,其实他可以的。但是,他却什么都不管,是他放下了,还是他不愿意去做。
“喂,什么事。”接到安宅的电话,是蒙实打过来的,安颜琛有些意外蒙实今天应该特别忙,怎么有时间联系自己,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蒙实现在就在安宅,躺在他的面前的女人就是小笑,他正在为小笑查看身体的痕迹,最后确认小笑的手被砍了之后,直接咬舌自尽,身体上没有新伤的痕迹,只是,她身体上那处处的伤疤,好象是已留有了好几年之久。
“我知道了。”安颜琛应着,挂了电话。
他没有办法再回到安宅。小笑居然死了?以前与他在一起的小女孩,最终都长大了,可是,却死了?
是他吗?是他拒绝与她在一起,所以,把她推上了一条不归路?安颜琛的心开始不断的往下沉。
“圣泽,查一下是谁下的手。”安颜琛打了一通电话给圣泽后,他开着车来到了一家酒吧里面。
白天的酒吧确实是有些安静,他熟练的进入里面,这里是他的地盘,对这里当然是了如指掌。
“老板,要喝什么?”服务员走上前,发现来者是安颜琛的时候,他吓得后退一步,礼貌的问着。
“红酒。”安颜琛坐在高脚椅上,接过服务员给他倒的红酒,发现食不知其味。
服务员看着安颜琛心情不好,走到另外一边与其他服务员说着。只见安颜琛坐的地方,都不允许有任何客人靠近,给予了安颜琛一个足够的自由空间。
虽然是白天,可是素莎莎依然打扮的妖冶无比,她进来的时候只是想喝两杯,却意外的发现安颜琛居然会在这里面。
白天安颜琛也有来酒吧的习惯?她眉头轻轻一蹙,努了努嘴唇,拿着小包包来到了安颜琛的身边,虽然是白天,酒吧里的灯光依然是昏暗阴暗的,那些灯线神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种十分暧昧的感觉。
她走到安颜琛的身边坐了下来:“安先生,能不能请我喝一杯?这个牌子的红酒不错哦。”她说着贴着他坐下。
安颜琛喝着红酒,头也不回的看着她。女人来到这里,身上喷着这么浓郁的香水,自然是来寻找欢乐和剌激的。
“随便。”安颜琛一口饮尽了一杯红酒,酒精现在没有办法让他醉了。他没有办法接受小笑已经死的消息。虽然她死过一次,但是,这一次是死后被送回去的,这显然是对安颜琛的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安先生,看你心情不好,怎么,要不要聊聊?”素莎莎自倒了一杯红酒喝着,只见离他们不远处的服务员看过这边,只见安颜琛并没有拒绝素莎莎的搭讪,他们也没有敢上前来请这位小姐走人。
“我心情不好?”安颜琛说着凑近素莎莎的耳边,他邪魅的说着。
“当然,安先生也可以否认。”她知道安颜琛不会对她感兴趣,如果有的话,以前自然也会有这种感觉了。
安颜琛没有说话,素莎莎爽快的喝了一杯红酒。安颜琛的品味真的很不错,这一瓶红酒至少要十万美金,如果不是托他的福,她还真没有这个口福喝到这个限量版的红酒。
“有事?”安颜琛端着酒轻轻的喝了一口,将杯子放在吧台上,他知道在酒吧这种暧昧的地方,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其他事情,是不会轻易的找另外一个男人说话的。
他上下的打量着素莎莎,果然,这个女人的身材是一流的。可惜他现在对女人是提不起兴趣。
正如欧阳辰夜说的,送上门的东西,很危险。
“你说呢?”素莎莎靠近安颜琛,她的那艳红的嘴唇轻轻的吻上安颜琛的脖子。
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安颜琛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她都差点在他有魅力下迷失了自己。
“换个安静的地方。”素莎莎说着,安颜琛耸一下肩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身后传来其他人那暧昧的目光。
冷然有些冷淡的看着窗外的风景,随之闭上了眼眸。
冷漠开着车,看到这模样的冷然,他自然不敢开口。冷然闭眼睛休息的时候,表示他的心情极为不好,识务者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查一下素莎莎这几时间的行踪。”冷然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吩咐着冷漠。
“是。”冷漠接受了冷然再一次给予的任务。
素莎莎是冷然的女人,这一点是不可质子疑的,对于她为什么会消失在冷然身边这么久,一直都联系不上,大家心里也有数。
显然刚才小笑的死,并没有给予冷然太大的慌惊,好象是死了一个不相关的人,而并非是跟了自己三年的女人。上次从小笑的肚子里活生生的把那个孩子拿掉的时候,冷然对小笑就显然没有一丁点感情存在。
女人与男人,最大的存在者就是彼此的肉体关系。一个男人可以跟与自己没有丝毫感情的女人上床,但是,一个女人则不可能与一个自己没有丝毫感情的男人上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最大区别。
男人因性而爱,而女人则是因爱而性。
“王子,老陈说公主晕过去了。”冷漠接到了前一辆前到报到,将话转告给冷然。
晕到?冷然睁开了眼睛,盯着前一辆车,下令:“叫陈医生到殿内等待。”
“嗯。”冷漠打了一通电话到宫殿内,再与前一辆车联系上。台北的大街上,只见四辆黑色的奢望车辆飞速的奔驰着,丝毫没有因为会害怕被拍到而惩罚而感觉到恐惧,对于他们行为没有人敢怀疑,看到这车牌号,有身份的人都知道这是冷王子的专车。
一个小时后,许若初再一次醒来,她睁开眼睛看着这陌生的房间,这应该是冷然的宫殿吧?她在这里呆过一天,这是冷然为她设的房间。
“有人吗?”她撑着身体起床,发现窗帘全部都被拉上,屋内黑漆漆的一片,她的身体有些虚弱,打量着屋内,应该是只有她一个人在这。
她的声音才落,有两位仆役推门而进,来到她的床前,为她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公主,有什么吩咐?”
她看到有人进来,只好又躺回了床上,拉着被子半靠在床头之上:“可不可以让医生进来一趟?”
她现在需要医生,要问清楚关于她的病情,她不相信自己是一个完全健康的人,上次她的叔叔许基泽说过,她有病的。如果她真的有毛病,那么,关于以前她去医院所做的身体检查报告完全是假的。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相信自己会有病,可是,这段时间她发病的时间越来越频繁,好象她的心脏随时都可能会爆炸一样,隐隐约约的痛有时候剌入她的心间,让连血液流动时都异常的疼痛。
“是。”仆役们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连忙跑到门外,不一会,一位身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走了进来。
他站在床边对许若初躬了一下身子,手放在腹部:“公主,请问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许若初看到身后还有两位仆役在这,她不方便问,便开口说道:“你们先下去,一会给我准备一杯热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