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诗以从未有过的正经哲理思想与的黄君器神交这些深而呦口的话,可是黄君器今晚是已做自我休眠术的,所以,沈非诗的话都直达了她的心智系统内,二行清泪缓缓地从黄君器眼角溢出。她启用最深层的潜意识回应起了这位好知已。
“非诗,总有些人用最市俗的形态,轻轻地盖上了落在心上的所有伤痕与岁月的灰尘,于是一天到晚的与人哈哈,谈低调奢华,道品牌故事。于是这些人被所谓有追求有灵魂空间有境界的人所不屑;我倒以为是这些哈哈人已无力标榜自己生活与生存的认识与见地;因为对于一个伤痛时怎么也掉不出泪,却浑身发冰的人来说,这些只是他们生活路上的小调调而已。坦白说,也许正是这群哈哈人才经历了生存的初创--生活的繁荣--生命的无理,于是当他们进入生活的返程路线时,无所谓之,无所不谓。好好热有生活,是这群人的无知世界。而在我的情感生活中,我特别敬重于努力生活,为一份无言的爱,失去许多调调的人们,不是他们不懂,只是在生命的无理中阐析了生命朴素。好比《论语》所道:‘君子不器’,我的名字也是由此而得的。”
“非诗啊,我前些年看过一本叫《我们不是天使》的书,书里面有一句话让我很触动‘一个成熟的人往往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人人都有他的难处。’这难处到底是生活给的还是自己给的,我不去细想。把现下过好,努力过好就不枉人世这一遭了。不管我过得多苦多累,我知道我的现在是过去死去的那些人奢望不矣的。
你常常说我是座叹息桥,今晚就说说《叹息桥》书里的片断给你‘做不到是你自己的事,午夜梦回,你爱怎么回味怎么回味,但人前人后,我要你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你可以的,我们都可以,人都是这般活过来的’。
你我虽在这城市相识相交十年余,但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幸运,我知道你也特别关心我的个人生活问题,有机会有力气若阳光又正好,我可以细细道于你。可是今天我太累了。”
当黄君器用精气神与沈非诗回应完这些后,又是一身汗流浃背。至于沈非诗到底有没有感知到,沈非诗不说。据她后来的《我与黄君器九月八》回忆录中提到说有一点的,可是那晚因酒精作用,感知的并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