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可能进入“二太子的营寨,是因为有了王重阳的暗中帮忙,重阳救她后,本想让小可离开金国,可她就是不依,抱定了死的念头。
宇文虚中得知情况之后,连忙觐见了金帝,完颜晟对“二太子”早有不满,可是,既苦无机会,又怕生出乱子,宇文虚中深谙金帝的忧虑所在,他给金帝分析:“完颜宗望依仗自己是太祖的二子,又为大金帝国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虽功高盖世,却居功厥伟,从来不把皇上和金室宗亲放在眼里,宗望只是一个“二太子”却夺去了辽、宋两国的大美女,让身为“大太子”且为大金国立下丰功伟绩的完颜宗翰心生妒忌、拈酸泼醋。若是“二太子”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可是他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竟把皇上与他私订的契约公布于众,让金室宗亲说皇上偏心……”
“国师准备既可,不过善后的事情要处理妥当,别再生出什么大乱来。”
皇上放心吧,完颜宗望素来暴厉恣睢、骄横妄为,他就是死了,金室里的权贵们不但不会同病相怜、兔死狐悲,还会惊喜交集、幸灾乐祸。”
宇文虚中逐步取得完颜晟的信任,一次金帝想放他回国,虚中心想:二帝未归,哪能回去?由于宇文虚中仪表堂堂,文采卓然,金帝爱其才艺,加官进爵,宇文虚中不托辞、皆受之,一些在金的宋吏们鄙视他,说他背躬屈膝、卖国求荣,是国家的罪人,是民族的败类。实际上,宇文虚中怀有更大的抱负,他忍辱负重,是为了成就将来的大事。他在金朝,每每派人持密信告知金国的虚实,金人每次南侵,也都想方设法予以阻劝,真正是身在金营心在宋。可惜女真是个好战的民族,他的劝谏难以阻挡金军的侵入。
一天,宇文虚中和吴激被鲁国王完颜昌邀去他府里写诗填词,此时的秦桧已是为完颜昌的门客,妻子王氏也成为了鲁国王夫妻的干女儿。
国师宇文虚中看见一旁的歌妓乃是宋室宗姬,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随即写下《念奴娇》词:“疏眉秀目,看来依旧是,宣和妆束。飞步盈盈姿媚巧,举世知非凡俗。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钦慈族。干戈浩荡,事随天地翻复。一笑邂逅相逢,劝人满饮,旋旋吹横竹。流落天涯俱是客,何必平生相熟。旧日黄华,如今憔悴,付与杯中醁。兴亡休问,为伊且尽船玉。”
翰林待制吴激也难掩悲愤欲绝之情,他铺纸研墨,作《人月圆》词:“南朝多少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
且说,完颜宗望想着他的美事,欲跟手下及来客们再见,王重阳要他三碗过关,宗望摆了摆手道:“就别折磨本帅了,忒醉,做不了好事。来日方长,下次定和兄弟们一醉方休。”
“元帅此言差矣,酒不到位,哪来的情趣?酒色,酒色,先有酒,再有色,听兄弟的话没错。”
王重阳是全真教的创始人,为金军南下贡献了不少,宗望不能太驳面子。想此,完颜宗望立马尽干。
喝下三碗后,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里屋,而王重阳却留在营寨和宗望的手下口若悬河、喝酒猜拳。他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事态会如何地发展,最好是既杀了淫棍,又逃出魔掌。
完颜宗望玩过了太多的女人,常人的方式、方法已满足不了畸形的心理需求,他要将女子极尽摧残、****,为此,别出心裁地想出了许多花招,用麻绳捆住上身,将双脚叉开,完事后,逼迫女子吸干他,喝下他尿出的浊水。
对赵福金这样的美人,他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比对待辽公主耶律余里衍更加残忍、暴虐。
赵福金见他进来,先是害怕,转而镇定下来,他将事先泡好的“兴阳丸”小心翼翼地呈给了宗望,细声细语地说道:“元帅喝些浓茶,也好解些酒气和疲乏。”完颜宗望将装有“兴阳丸”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他一把拽住福金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婆娘,竟敢嘲笑本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炕下的小可,听到杯子摔破的声音,知道计划失败,只好择机行事,另想办法。
福金绑在了炕沿上,完颜宗望从橱柜里端出了鹿血,喝下之后,东东迅速地膨胀,他急不可待地扑向了福金的身体,福金一声尖叫,顿时昏迷过去,赵福金下身滴血,可完颜宗望却不减,正当他哀叹之际,米小可伫立在他的身边,米小可长像一般,要是在平时,完颜宗望根本就看不上,而如今正在兴头上,他顾不了太多,也没问小可的来历……
完颜宗望将烈酒泼在了米小可的脸上,随后将她捆住,他用尽全力抖动着身体,他得到了满足,见小可的下体鲜血直流,完颜宗望竟然拿出自己满是血迹的东东,要小可的舌头慢慢舔净。小可乖乖遵命,完颜宗望闭眼享受,他的生理和心理皆得到了极大满足。
完颜宗望没有想到,这个陌生的女子竟然会用嘴巴包住了他的东东,更没想到这位女子竟敢用牙撕咬,完颜宗望的下身鲜血直流。外面的人听见了元帅杀猪般地嚎叫声音,皆想进去瞧瞧,重阳故意讪笑:“元帅是开心所至,尔等也想快活?”众人一听哪敢吭声?
完颜宗望地上打滚,没过多时,便头晕目眩,昏倒在地。
福金醒了过来,两个女子合力将完颜宗望勒死炕上。尔后自缢身亡。
米小可和赵福金虽然牺牲了自己,却杀死了恶魔完颜宗望,其行为足可彪柄千古、青史流芳。
话说,李纲呈上的奏折都过去好几天了,可就是不见高宗传他觐见。还以为自己的拳拳报国之心,一定会感动高宗,哪里知道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向他撒来?他整顿军政的设想,提高两河的兵力,益在收复失地,有助宋廷支撑局面。而这样的好建议不能为高宗所接受。他主张坚决抗金、反对投降,却被宋高宗及汪伯彦、黄潜善所不容。因此,他们又设法驱逐李纲,只是时候不到。然而李纲却蒙在鼓里,还日以继夜地为抗金大业筹划、布置。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南方农民起义风起云涌,高宗连忙召集群臣商议对策,李纲建议:由定****承宣使韩世忠率领10万大军进剿,并要求招安为上,进剿其次。见李纲又在安排自己的人建功立业,汪伯彦着急了,心想这韩世忠夫妻的兵马英勇无比,屡次胜仗,他与李纲、宗泽的关系又非同一般,对李纲可以说是惟命是从,这次进剿胜利,必是大功一件,怎么能让李纲一人独吞呢?于是他连忙向高宗进言:“下官认为三省农民起义,虽说人员不多,但却有燎原之势,必须重拳出击为好,应派张俊统领10万兵马与韩世忠兵分两路前去镇压。要御外侮,必先安内,内乱解决了,家里稳定了,才能放心赶走外敌。”汪伯彦怕高宗迟疑,就向一旁的黄潜善使劲地眨着眼睛。而黄潜善的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想法,虽说汪伯彦把李纲的奏折分析的条条是道、句句在理,可李纲毕竟是自己强烈要求高宗让他返京的。再说自己一开始就掣肘师弟,使他无法工作,在情理上也是说不过去!既然自己左右为难,还不如找个托词算了,于是,他对着高宗说道:“军事上潜善没有发言的权利,由皇上定夺吧。”黄潜善把这个球直接踢给了皇帝,让皇上拍板。高宗觉得汪伯彦的话很有道理,内乱一定要先平,才能合力抗击外敌。于是,说道:“汪卿所言极是,两路大军需尽早起程,前往南方平息动乱。”李纲觉得不妥,今日三省义军,虽有燎原之势,但不足以对朝廷构成威胁,若全力镇压,金兵定会乘虚而入,不可为也。”高宗此时听不进李纲的话语,他看了看汪伯彦,见伯彦对着自己挤眉弄眼,便连忙说道:“按汪卿的两路大军计划,此事不得再议,散朝。”李纲一听,万般无奈,摇头退朝。
散朝后,汪伯彦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于是,便以大哥的身份差人叫黄潜善来到自己的府中,询问今日朝堂上的表现原因何在?黄潜善也正有此意,想和结拜大哥诉诉自己的苦衷,知道大哥是兴师问罪,就赶忙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没有向着大哥说话,其实潜善也是无奈之举,要知道潜善一边要皇上叫他回京领导抗金,一边又总是给他设置障碍。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弟啊,大哥还不知道你有苦衷的吗?弟还有路可走吗?李纲会听你的话吗?我们不是一路人。若李纲的计划成功,我们有什么好果子吃,你不知道吗?他不会为你去改变自己的思想和理念的,让他回京,目的就一个,利用他的抗金威望,组织拥护高宗的勤王兵马,现在兵力还不足以对抗金人,就是与金人谈判的资格也没有。一旦朝廷兵力雄厚,李纲就不能留在京都。他的存在是对高宗帝位的巨大威胁。所以,兄弟一定要放下妇人之仁,和他决裂,否则,死无葬身之地。”黄潜善怕大哥生气,连忙点头应许,可是,黄潜善真的不想这样,自己觉得还是应当去试试,让李纲和自己一同辅佐高宗皇帝。于是,他对汪伯彦说道:“感谢大哥对小弟的照顾和关心,潜善知道大哥的看法是正确的,小弟经常梦里看见钦宗回来为帝,责问小弟为什么欺骗他,背叛他,并且要断小弟头颅,诛小弟九族。潜善能不怕吗?可小弟和李纲既是同出一师,又是同乡,还是亲戚,像这样能在同一朝廷共事,那有多难的呀?”
“李纲会这样想吗?他一心想“靖康之耻”迎回二帝,对李纲别存幻想了,高宗只是利用他而已,弟是个聪明人,不需要大哥的再次点拨。”黄潜善听出汪伯彦的语气,是真的要生气了,便默不作声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