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专注的忙碌,也尤也不好在一旁呆站着,毕竟是灵族的重臣,做这种监视的工作,有点大材小用。“公主,需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尤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他犹豫着回答,“公主是说……绮瑟公主幼时,还是,在伦敦时的初见?”
“无论哪一次,你不都是站在我这边吗?和亲也多亏你帮忙,我才能和威斯勒走到现在。虽然过了两百年,但我相信,尤伯依然是站在我这边的!”
他动了一下,像是脚下踩了几根针,不安的弯了弯身,“公主还是公主,只是比以前更令人无法琢磨。呵呵……既然公主相信也尤,您也不必客套,有什么需要,直说无妨。”
“好,那就请尤伯帮忙打个电话吧。”
他怔了一下,吁一口气,“如果是给威斯勒殿下打,那就算了吧。”
“不,打给杜克.卡沃伊公爵,我在他的心脏上装了一个不该装的东西,如果再不动手术,他就会毙命,尤伯会帮忙吧?!”
“他死了,不正好少一个敌人吗?公主何必担心?”
“医者父母心,就算我是一个吸血鬼医生,却也从不会杀人!这是我菲丝凯蒂的原则,尤伯,您还是帮帮忙吧!”
就算我杀人,也杀于无形,绝不会让人知道是我菲丝凯蒂下的手。
杜克.卡沃伊在血族还是有些影响力的,杀了他,我的麻烦会更大。那个小小的起搏器,也不过是折磨他一下下而已。
也尤迟疑良久,才俯首回应,“这件事,我要通禀陛下之后,才能……决定。”
“好的,不过,在通禀之前,您还是先给杜克打个电话,告诉他,他的时日无多!”
“公主是故意陷也尤于不忠不义啊,您气人的本事也……令人毛骨悚然!”
我淡淡的笑了笑,“尤伯,过奖了!如果绮炫生气的话,您还是称病请假吧,免得引火上身。”
他像是已经懊悔帮忙,窘迫的叹了口气,才转身走出去。
***
我正专注于屏幕上的细胞变化,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咒骂声。
“菲丝凯蒂,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来!”那是杜克的怒吼。
也尤果真不负重托,杜克也行动的够快!
揉了揉额角,迅速将手术器材准备好,拉开窗帘,却看到皇宫卫队正举枪射击,一群一群血蝙蝠宛若干枯的树叶,纷纷下坠。
一个巨大的黑影向窗口笼罩而来。
窗玻璃像是被什么力量逼迫,啪啦啪啦的龟裂开,红光透过玻璃散散射而入,刺的眼睛生疼。
惊慌后退之际,看到玻璃那边突然出现一张狰狞可怖的鬼脸。
“啊——”
惊声尖叫着,身上的白袍却被突然扯住,猛然向后一拉。
一个艳红的身影闪过眼前,试验台上有的器皿噼里啪啦的碎裂,腰际被勾住,我顺手抓住放在电脑旁的两个小药瓶——这是初步试验的结果,至于是否成功,还未能确定。
窗子上的玻璃散射过来,这才看清,眼前人是绮炫,他的王袍飞起,抵挡着飞刺来的玻璃碎片,瞬间强硬的将我抵在墙上,森冷怒吼,“你竟然将他引来?!”
“被你逼的!”
猛然推开他,我挺身挡住杜克袭向绮炫的利爪,“吸血鬼,想活命,就给我住手!”
他最长的中指却已经刺破我的肩头,“我已经等不到活命,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杀了你!”
“好啊,杀了我,你会马上死,你心脏上的起搏器的按钮就嵌在我的心脏上,只要我的心还在跳,你就死不了!”
“嗯?”他小心的急速收手,被自己的力震的撞在试验台上。“你说的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现在我想放了你,只要一个手术,你就会恢复自由!”
我话音刚落,身侧突然一道亮光,宽大的长剑擦身而过,直刺向杜克。
“不——”我没要他死,我是要他来告诉我威斯勒的境况。
眼前的一切都超乎我的相像,纯银的剑身,乍然刺中他的腰腹,顷刻间贯穿。
嘶……纯银灼伤他的血肉,散发出一阵古怪的气味儿。
他不可置信的垂首,视线由自己的腹部慢慢移向绮炫的手,又从绮炫的手上,移到我的脸上,血红的的眼眸崩突着愤然嘶吼,“绮炫,绮瑟……你们……我将你们碎尸万段!”
“杜克,看好了,刺中你的人是绮炫,可不是我菲丝凯蒂,记住我是菲丝凯蒂,不是绮瑟哈!要报仇的话,请认准灵族王绮炫!”
我干涩的笑着解释,斜瞪一眼身旁的罪魁祸首,“你疯了?干嘛要杀他?”
“我……”绮炫握住剑柄,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我什么我?”一把推开他,抽剑扶住我的特大号仇敌,“杜克,相信我,你不会死,这天下没有我菲丝凯蒂救不了的伤!”
他戒备的推开我,捂住腹部的伤口,“你杀了我女儿,我要将你剁成肉糜慰藉她的灵魂,我要让每一个吸血鬼都吸你的血!”虚弱的念叨着,他扶住手术台。
“随便你要怎样,我还是要救你!”
“菲丝凯蒂!你疯了,被我的灵剑刺中的吸血鬼,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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