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这么爽快,我又怎么能不答应呢?”翔哥应声回答。“你、你,你们两个,去把里面的两人给「好好」请,干净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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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项知河又和赵凤婵对骂,“你看看,人家连翔哥都请来了,你还不出去,等着被打死再出去吗?你不出去,我出。”
“你敢,你敢开门试试。你要不要先试试,是我先把你弄死,还是项韫祁先把你弄死。”赵凤婵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步步紧逼项知河。项知河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好不狼狈。
“你、你,你这个泼妇。”项知河被恐吓得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赵凤婵倒也没什么在怕的,反正夫妻情分于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然后她转过身去,对项知河命令道:“去给警察打个电话举报,说有黑社会聚众闹事。”
此时,项知文还想着反抗。“你这个泼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你要是不听,那就一起等死好了。听到声音了吗?这是翔哥的人在拆门。”
“我还真败在你手上了,打就打,谁怕谁。喂?警察吗?......”项知河非常无奈。
就在这时一阵巨响,门应声倒下,门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这两名男子,各自向前一步,几乎同时一把抓住项知河和赵凤婵的衣领,往大厅拖去,然后使力把他们二人扔摔在项韫祁面前。
大厅内,刚刚还在吃饭的客人,现在个个落荒而逃。服务员们的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怎么挪都挪不走。
项韫祁在赵凤婵面前微微蹲下,痛捏住她的下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看着我,姓赵的看着我,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她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连翔哥看了都稍稍有点起鸡皮疙瘩。
邹秦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就从手袋里找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点开“视频”。
等到赵凤婵转过头来,项韫祁才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大伯母,对于今天的结果,您可还满意吗?”
赵凤婵着实不再惧怕,反正最坏也不过一死。
“满意,当然满意。不过,就算这样你还能怎么样呢?
你爸还不是无可挽回的昏迷了、你妈还不是跟别的男人跑了!
我还有很多可以说,要不要我现在一股脑儿地全部说出来!跟我比,你还是比我惨。呵呵......”
赵凤婵只差没有跳起来说,可激动了,简直就像是一个女疯子。
项韫祁从痛捏赵凤婵下巴,到用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
但赵凤婵,还不打算住口,忍住痛继续说下去。
好像在口头上的得利,就是胜利了。
那她这样想就是大大的错了。
“我只不过是损失了点钱,你失去的可是比我多多了,项韫祁小朋友。哈哈哈......”
现在,赵凤婵面目狰狞,丑陋的嘴脸表露无遗。
“哼,不错,可以的。记性不错,由此看来我相信你肯定还会记得很多很多很多你自己做过的龌龊事,那就劳烦您动动手或者口来告诉我了。”
她说着觉着自己口有点干,顿了顿。
“您要是不告诉我,逼我用手段,你就不会只是那么简简单单地给我揍两下了,还能完好无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