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哪来的钱去买那么多玩具。他们都统一回答,是项韫祁给的钱。班主任就到课室没收了项韫祁的“宝藏”包,还说想拿回就叫家长来我这里拿?
这恐怕是项韫祁学习生涯中唯一一次被老师叫家长来学校的。
这也成为以后,她的丈夫逗她的一件事。
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郭华脸黑了、打项韫祁、奶奶护孙、爸爸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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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憋着泪的项韫祁忍不住了,“哇呜”大声地哭了出来。抽噎的对着爸爸说:“爸爸,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不对,没有以后。爸爸,你要原谅我。不要像妈妈那样打我,哇呜......”
项知文听此话后笑了,抬起手来理了理,她自己蹭乱的发顶。“你是爸爸的小心肝啊!爸爸怎么会打你呢?再说了,你长那么大爸爸是有几次打过你呢,只要你认识错误了,改正了,你还爸爸的小心肝。”
事实证明是真的,以后项知文也没有打过项韫祁,以前也是。一直是一个宠女儿、满足女儿所有需求的、关心女儿的好爸爸。
“呜......爸爸。”
“这小孩啊,得好好教,别不随便就开打。她呀,是那种越打就越反动的那种。现在她也哭够了,带回去洗洗睡,明早还得上学呢!”奶奶说。
“还有你媳妇郭华,是要好好理理了,别不清不楚的,知道吗?”
“我知道了,妈。”
郭华,一个不满足于现状,趋于享乐,金钱为上的一个女人。嫁给项知文也不过是图一个暂时的“避风塘”,风停了,再现阳光自然是要再寻一个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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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写作业的小男孩,听到有发动机的声音,便把身子探出窗口,看是不是叔叔把小调皮带回来了。
是的,带回来了。
然后,小男孩就随手拿了一本书,把这本书从窗口扔下去,扔到隔壁家的小花园里。
“燕清妈妈,刚刚我在收拾书,不小心就把书掉出了窗口,我现在要去捡。”脸不红、眼不眨,一本正经地说。
谭燕清担心小男孩这么晚出去会有危险,就说:“不如让燕清妈妈帮你去捡,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出去不太安全,遇到人贩子怎么办?”
小男孩就这样站在谭燕清的对面定定的看着她说:“我长大了,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语毕,小男孩就转身出门了,也没等谭燕清再说话。
谭燕清往窗口一看,原来是隔壁家的女儿回来了,心中也即刻明了,也就不太担心什么了,就是去做其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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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书掉你家小花园,我可以去捡吗?”他仰着头望着项知文说。
项知文抱着伏在肩上睡觉的女儿,腾出右手掏出钥匙打开门,“当然可以,快去吧。”他看看小男孩,再看看女儿,心中无限思绪。
捡完书,小男孩像往常一样自然而然地进入项韫祁的家。“叔叔,她是不是被骂了?还大哭了。”坐在沙发上,看着熟睡的她。
项知文给小男孩倒了一杯橙汁,放在茶几上。“是啊!哭得可厉害了,只怕眼睛是要肿啦。”看着女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当时我都劝过她,不要那么做,她还是随心所欲地那么做了,完全都不过后果。就把她挂牌的硬币给了同学买玩具,她还以很‘光荣’,在那沾沾自喜,不可一世。还在我面前炫耀,我那时看她的意思可能是想表达:我可以这样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