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枫的双眼随着他那极品表弟的话猛然一怔,两束犀利的目光从而射出,此时更是有将他一手掐死的冲动。
靠,人心不古啊,想着世风日下,怎么会有你这等无耻之辈,小爷我又没招惹你,你这样做是要遭雷劈的知道吗?
在心底,许枫已是恨着萧云牙根痒痒,可在他的言语威胁下,许枫又是无可奈何,为了不去茅房扒粪,脸上骤然浮出伪善的笑容,“我说表弟啊,表哥我平日待你不薄吧,你何必将我们兄弟俩的关系闹得人心僵持呢?和气为重,对吧。”
“你压根就是薄情寡义,再者说了,你何时待我好生过?”萧云好不给许枫颜面,完型的打击着他。
“谈何有这等事?我为何记不清了?”
“那是你贵人多忘事,可我却是记忆犹新,去年除夕前夕,你那夜说好了去立春楼会带上我的,可一致半夜,你独行一人偷去,你这般还有待我好过?”
看着萧云撇着嘴,许枫当即一阵无语,这都是年前往事了,这厮居然还记得,而且前年你才十之四五,谈何上青/楼,再者说了,被窝里放屁一人独吞的道理你可懂?
“唉,表弟你可是误会表哥我了,你想想看,表哥我已是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一生算是没有救药,可表弟你呢,风华正茂,真是有为之时,你怎么能将光阴,将前程似锦的未来葬送在青/楼那等污秽之地呢。”许枫当口为着自己解释,而另一方面又是在观察这萧云的脸色,又是继续说道:“表哥我并非那种无视情意之人,我之所以孤身而行,那还不是为了给表弟你从侧面上一堂教导,唉,枉费我的一片好心啊!”
看着许枫那是说的有模有样,而且神色那是装的叫做深沉,好似他所叙述的就是事实,就是舍己为人的活雷锋。
而萧云在许枫的一通长篇大论下听得是一阵恍惚,在许枫说完后,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所说的是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许枫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
“不信。”萧云果断的摇头说道:“上回你问姨娘讨要了二十两银子说是跟几个朋友商量大事,结果让人从赌坊抬的回来,而且当姨娘问你你此事,你竟然说是用那银子买了一坛酱油!”
陈年丑事让人提起,虽说这蠢事不是自己经历的,可如今毕竟是占了人家的身子,多少有些抹不开面子,可事情到了这份上,许枫也就懒得继续萧云调侃,直接挑明的说:“那你想如何?”
在看萧云,听着许枫的话,脸上这才浮出厚重的笑容,似乎这事正是中了他的下怀,“表哥来的正巧,表弟我今日正为此事犯愁,可有你这徐茂公在,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在心底许枫大骂他这人小鬼大的表弟卑鄙,可在口头上却是不慢的说道:“何事?你且道来。”
萧云咧嘴一笑道:“近日对一位姑娘产生了好感!”说着,脸上不由飘出一坨淡红。
萧云的一切自然是让许枫看在眼里,同是在心底对他这表弟愈加鄙视,我擦,整日吵着要去喝花酒的小公子也会脸红,莫非是这年代的人也懂得节操问题?
“那表弟你的意思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嗯!”在这一点上,萧云倒是没有回避,直言承认。
而许枫此刻已是开始为这事盘算着,且然对着事还夹含着几许好奇,他倒是想看见识一下能让这没羞没躁的表弟脸红的姑娘是哪家闺秀,说道:“那姑娘家居何处?家境又是如何?”
“家就居于松江府,而且还与我爹是世交。”
说到这,许枫嘴角勾勒出一道不易让人察觉的弧线,明知故问的说道:“那表弟你的真实意思是?”
“我这不是没有表哥对女人深知了解吗,所以就来请教表哥,希望你能祝我抱得美人归!”
看着萧云那小子犯着一张贼脸,许枫心间不由一阵不爽,想小爷我,沦落到了让你老娘扫茅房的下场,你这厮倒好,拿这妹子来羡慕我。
刚才不是在我面前挺横的吗,怎么现在来求我了,你老娘的,想要小爷我帮你抱得美人归,我没横刀夺爱就对你还开恩了。
至此,许枫在心底已是暗下决定,这事打死都不会帮他,除非那小子能帮他终见天日。
虽然在心底是这这么想,但在眼下却是继续装作一副沉思谋略的模样,过来半晌,许枫才卖着老相说道:“这事啊,难,难度系数很高啊。”
在别的方面,萧云是断然不会相信他这表哥的,可在女人这方面,许枫那可是没得话说,而在眼下,能够帮他的,翻来覆去,也就许枫了。
所以萧云自认很明智的相信许枫。
“那该怎么办?”这事是关乎着萧云的幸福,他自然是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紧促开头问道。
许枫装模作样的挑了他这表弟一眼,拿起手中的纸扇敲了一下瘦弱的胸膛,迈着老气道:“不是还有你表哥我吗,你还有何担忧。”
萧云想了想,觉得表哥的话也不无道理,道句浮夸的,他**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在对于自己的事上,应该是没有问题。
这样一想,堵在萧云胸口的一口闷气霎然顺畅泄去,在紧张兮兮的脸上也逐渐绽开笑容。
但这时许枫却又是问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晓让表弟你倾心的女子二芳呢,说说,表哥我好为你参考。”
二芳,顾名思义指的就是芳名跟芳龄,可萧云听着却不是那个劲,疑惑道:“芳名也能助你谋划对策?”
这谎确实扯得有些离谱,可许枫他是何人,一个从后世穿越而来的混子,而混子自然是奇是要能说会道。
许枫脸色微然一怔,随后又恢复到了平常状态,脸不红气不喘的瞎掰,“这个自然有利,相信表弟你对掐命先生这一道并不陌生吧?”
萧云还是不解,但也如实的回着许枫的话,点了点头。
过后许枫接着说:“你表哥我之所以能纵横花场,那是因为我熟知掐算,但又跟掐命先生的掐发截然不同,他掐的是命,而我掐的是情。”
许枫这瞎话一说,心底不由长吁了口气,也大致认为那脑残表弟会坚信无疑,而事情倒果真如他所想,萧云顿时两眼放光,一脸仰望的看着许枫,眼神中的钦佩之色铮铮发亮,“我说表哥为何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原来你有这等掐情手法。”
萧云在恍然大悟后,又说:“那就劳烦表哥你为我掐上一掐了。”
“好说,好说,”
说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既然是撒谎,那就要想出下文来圆谎,许枫一扯衣袖,“报出二芳来,我且替你掐上一掐!”
谈到正事的紧要关卡,萧云又是恬有几分避讳,腆着一张脸,道:“她芳名单子一个香,复姓慕容!至于芳龄,十之二三!”
起初许枫还对名字抱有一丝赞赏,可在听到年纪上,要不是定力够强,早就一泡口水吐他脸上了。
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敢情是跟一个禽/兽吹风,丫的,实在没想到啊,回到明朝居然也能遇上老牛吃嫩草的,擦,可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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