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面,许枫是遵从老爹老娘的旨意来致歉,顺带拐拐表妹,但在经过与姨娘的一番交谈后,却是发现这事处处透着蹊跷,而要想解到这一切,自先还是得从自己这姨娘入手才行,可这事也不是一口气就能解开,还是得老牛拉破车,慢慢来!
随着夫人的决断落下,顿时便让许枫的双眼一愣,尔后在他的脸颊上显出一副极不情愿的神色,“姨娘,我知道你们府上是不缺人手的,要不你让我浇浇花,啥的都没问题啊,而且像我对花草是极有研究的专业学士,不将我摆在正途上,那就可惜了。”
许枫扯起由头来那是脸不红,气不喘,像是从他嘴中道出了的话就是事实,可他这哪能忽悠到比狐狸还狡猾的夫人,她越是看到许枫心存不甘,心底就越是畅快,在略作犹豫了一下,回着许枫道:“这个下人我们萧家自然有,但都是各司其职,唯独就缺你这一扫茅房的,你有疑问?还是说你不喜欢这份职务?”
若是现在许枫有利器在手,定是毫不犹豫的将他眼前的姨娘捅死,你丫啊,让你扫茅房你喜欢的起来吗?擦,再说了,偷窥你女儿的又不是小爷我,你这般整我,回头咒你房事没高/潮!
在他姨娘目光的逼迫下,许枫哪里还敢再多出半句违逆,只能含着泪水一个劲的摇头,“没有,我很喜欢,相当喜欢!”
“那就好,等下我让管家给你安排住房,你这一年就好好呆在我萧家,为你犯下的罪行忏悔吧!”
听着姨娘的话,许枫好生无语,又是十恶不赦之徒,用的了这样?而许枫也还正欲开口再说写什么,可这是,刚离去的管家敲门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夫人在寻思了片刻后,朝着门外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可在她这话刚说完,便又是将头一转,看向许枫,而目光确实没有初才的那份犀利,“要是你姨父问起你,你就说是家中双亲为了磨练你,让我来督促你悔过自新。”
姨娘的话很是让许枫不解,而在心底更是产生了好奇,同是又是更加肯定他此番来松江府是暗有阴谋,不然姨娘她为何要我隐瞒着姨父,而且在偷窥水若表妹这件事上,那姨父她又是可曾知道?
尽管这事在许枫的心底已是揭示了重重谜团,但在表面他仍旧是要做出一副糊涂的样子,“哦,知道了,知道这是姨娘为我考虑,为我好!”
“那关于水若的事就处理到这了,你先出去吧,记得我给你交代的话,别忘了,不然等待你的那就只有阴冷的牢房了。”夫人朝着许枫摆了摆手,最后还不忘了再提醒他一句。
“恩,那我就去了。”说完,许枫就推开们扬长而去,而站立在房间里的夫人见许枫离去后,方才展现在脸上的寒气霎然消散,换做一抹笑容攀上眉梢。
水若的事已是大大的出乎了许枫的意料,在责罚上是有些令人恶寒,可总体来讲,这种处理方式算是够讲情面的了。在摸了摸挨受一棍的后背,许枫不由耸了耸肩。
可刚踏出房门的许枫,刚经过一个转角,只见一位年纪约在十之五六的少年快步朝着他走来,来人在一见到许枫,顿时在他的脸上摆出一道欣喜的笑容。
“真的是你啊,表哥,我还以为府里对你的流传是一番蜚语呢。”少爷一身蓝衫,手间握着一张纸扇,看起来颇为书生气息,可在许枫通过大脑的记忆得知,自己名义的上表弟跟他是同路货色。
许枫惊疑的看着他这表弟一眼,眯了眯眼,为刚才他的话题琢磨道:“府里人是怎么流传我的啊?”
显然这一世的许枫是极为在乎名节,无论出身咋样,将来又是如何,既然没有宏远的志向,选择了混,那这种人皮面具总的要描画的像样一点。
所谓当婊/子都还要立个牌坊,更何况想小爷我这等有心解救万千少女的仁义之士呢!
萧云回了许枫一眼,过后笑:“还能怎说,见表哥来时邋遢的如同过街乞丐,兴许是屡次作孽彻底惹怒了尚书大人,所以就将你赶出了家门了呗,但一想到入地无门,就一路乞讨的吃撑到了松江府。”
在问起萧云这话时,许枫就已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仍旧还是小瞧了这萧家小厮们的造谣本事,听得差点让他射血三升,娘的,小爷我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沦为这般下场吧。
为此许枫很是气恼的爆了句后世的国际粗口,“卧槽你妹!”
但作为前朝的古人,他的小表弟萧云听着顿时脑门一亮,两眼冒着星星的看好许枫,“表哥,这是你近期新研究出来的豪语吗?比起你年前说的那句‘不求风/骚惊天下,但求淫/荡动世人’咋样?”
迈着步伐的许枫气焰刚作腾起,而身旁的脑残表弟的一句话让他脚底一滑,险些一头撞死在墙角上。
我勒个去,这小子是真脑残还是假装愣啊,可这话他回头想想,这个年代的人也却是难以弄懂,可也不至于像萧云那二愣子一样啊。
还是说,姨娘生了个脑残粉?而且脑残的对象还是小爷我?许枫光是想着就一阵反胃,而且还有股将昨夜的酸菜飙出口的冲动。
可人家却是没完没了,一脸崇拜的看着许枫,不等许枫做出解释,那厮却是抢先理解道:“卧,那肯定是躺着的意思,槽?应该是指马槽,你妹,说道估计是说的家妹,连贯起来就是在马槽中禽/兽你家妹!不愧是我表哥,这般惊世骇语都能张口说来,厉害啊!”
一旁的许枫耳闻的那是叫做一个汗颜,甚至都想对他竖起大拇指,对于他这种分析能力,只能叹服,强,不是一般的强,跟**有的一拼,不然一般人能理解的出来吗?而且还是不假思索。
在心底许枫已是憾然叹息,表弟啊,你这般彪悍,你爹妈知道吗?而且你让我这从后世而来的表哥,情何以堪!小小年纪就有这等非人的思绪,将来那还得了,定然是光耀家门啊。
许枫最终还是忍不住将手中的纸扇抬起,狠狠的敲了这奇葩表弟一下,诫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表哥我作风端正,举止君子,我只不过是一口随话罢了,当不得真。”
“随口一句就能讲出这般哲理非凡的话,那就更是显得表哥你才智出众。”脑残一般的萧云仍旧是一脸追捧着许枫,至于他口中的正人君子那是直接无视,可许枫听着他的话,都快哭出来了。
这私下还好,要是这小子将这事流到他爹妈那去,那小爷我还会扫茅房?到那时估计是掏茅房吧!
所以为了今后在这萧家日子混的好,许枫当下就一扯萧云的手袖,道:“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让你爹娘知道,我在你家的日子往后可就难啰!”
“难?怎样个难法?”对于这点,萧云还是充满了好奇。
而许枫也懒得跟他解释,况且这事也是解释不来,没好气的的说道:“总之你别说就行了!”
“那要是我说了n你会怎样?”
“那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许枫本是在气头上,这些日子让他尽受委屈,在眼下萧荣的一番话无疑是给他这条大坝凿开了一处决堤口。
而萧云自由生在富贵人家,个性自然是娇生惯养,许枫的那一声威迫从而激起了他的叛逆心理,挑着眉头,在口头上却是学上许枫初时的那份口气,现炒现卖道:“卧槽你妹,你这是在威胁我?你看着,我这就跟我娘说去,哦,对了,还有我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