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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说许枫之前装的那还能勉糊弄萧云,可下次不知道他是醒悟了过来,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听着许枫的话后,给予许枫的答复很是简洁,告我爹娘去!
告他娘,这许枫倒是不怕,在这一点上他们早已是达成一致,顶多就被叫去训上一顿,可若是告诉了他老爹,可就彻底玩完,而且还是没救的那种。
这下许枫当真是急了,有心去挽救,可这办法又哪里是一时半会而儿能够想出来的,最后不得一咬牙,道:“随听尊便!”
在萧云心底,已是认准这是跟许枫是脱不了干系,可许枫能道出这话来,萧云又是有得犹豫了,而说到底,萧云本是一个疑心极重之人,况且在之前也是很少用自己的主见去判断事物,一切都是听从他爹娘的安排。
眼下的许枫的这话不由让他的自信动摇了。
“真的不是他?还是说他是在狡辩?”
回想起许枫往日的点点滴滴,尽管他为人败类,可这话又不像是他那种玩世不恭的个性能够说出来的,万一污蔑了他,那……
也罢,等等看吧,时间一久,自然会露出马脚!
萧云刮了许枫一眼,而并未从这事上再次吐言。
但萧云的这一举动落在了许枫那厮的眼中,同是长吁了口气。
而见萧云正欲绕身打转回房,却是瞟见他姨父急匆匆的向着他走来,这又是让许枫嘴角一勾。
可刚一照面,不等萧云开头,只见的他老子二话不说,扯着许枫的手腕往长廊一侧走去。
这当下便让许枫一怔,虽说在心底已经猜想是何事,可这姨父未免也太过于心急了吧,就算从军三年回来的饥汉见到了自家的婆娘那也得先叙叙旧啊。
“姨父,你慢些,别急。”让萧辰猛拽着手腕,许枫自然是一阵不舒服,便就开口说道。
萧辰听后,见此便是尴尬的笑了笑,虽说是松开了许枫的手腕,但他的那张嘴可是一点都不含糊,“枫儿,你可真是让姨父我好找,昨日你所鉴别的那副范宽的山水画我拿去当铺让他们掌柜的鉴定了,而他的话跟你那是如出一撤,确实是赝品。”
得到了萧辰的证实,许枫满怀得意的笑了笑,可表面却是装出一副看淡风云的模样,就如这点小事都是不值一提尔。
“那姨父你此番找我那是……”许枫装出疑惑的样子,明知故问道。
见许枫问起,萧辰神色有些难抹,“我早年就喜好收藏字画,可此次遭遇上了这种事,姨父我心底有些不安,所以便让你帮我再鉴定一番。”
看着萧辰脸上的神情,许枫憋在心底一笑,“好说。”
在果断的应答下来后,一摇纸扇,绣着风度从长廊往堂中走去。
可刚前脚踏进门槛,却是见过姨娘那狠妇坐于席间,许枫脚下不禁一抖,尔后行至身前,作揖恭维的叫了一声。
可夫人却是挑了徐彬一眼,“彬儿来了,刚才你姨父我是在我面前烁烁夸耀你呢。”
许枫一笑,也不作谦虚,继续摇着纸扇,而这时,萧辰抱着一推的字画放置在他身前的茶几上,急切的说道:“彬儿,你来为鉴定一下,这些都是今年从那贾商那里收购而来的。”
如此一堆,徐彬看着有些汗颜。
而瞧姨父那张略显皱纹的面颊上尽是担忧,许枫在一声承应后,便就拿起一卷剥开。
当即一副林间兰花呈现在他的面前,看到此画,这让徐彬一愣,据后世资料所述,在古代历朝精通草木画技的画家较为稀少,可无一不为精品,令徐彬意想不到的是,今日却是有幸见到一幅。
定眼瞧了瞧画中的笔墨,色彩些许暗淡,而画中突显出来的那珠兰花却是色彩鲜艳,这让许枫额头闪过一丝疑重。
时代久远,字画与空气接触,自然是不能完美保存,前者这还说得过去,可这珠兰花,许枫瞧得不对眼力。
可许枫的这般举止落在他身旁的萧云的眼中,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别有它意,看着他撇了撇嘴。
可在见许枫眉间闪过的一抹浓重,当是让萧辰心神一紧,赶紧问道:“彬儿,这幅兰花图你可瞧出不妥?”
面对来自姨父的问话,许枫并没有当口回答他,双眼横过滑下题款,蓦然的叹了口气,“姨父,恕小侄我直言,这幅兰花图当之是一幅仿冒品。”
说罢,许枫一提手中的画卷,递给他身前的姨父,当下不忘装叉的一摇纸扇,道:“这幅兰花图的题款人是郑思肖,据小侄得知,此人也着实是位擅长草木花草的大画家,可此人作画却是有一股严谨风格,那就是花叶萧疏而不画根土,可姨父你看你手中的那幅图。”
许枫说完,用纸扇指着画中的那珠兰花,接着说道:“这珠兰花虽能模仿出郑思肖的花形,却是刻画不出他的花意,兰花生就青叶垂敛,而在画中更是可以勾笔带过。”
“郑思肖对花草那是极有研究,特别是对山间幽香醉人心的兰花,而他笔下勾勒出来的兰花尽管只有寥寥数笔,看似极为简单,若是懂得欣赏画作之人前来观研,定会发现在他的画中存有一股韵气。”
许枫歇了口气,又道:“至于你手中的这幅赝品,它是袭有外表,而无内行,说白了,就像诗词歌赋一样,真正的佳作那是在于它蕴含的意境,就如同人一般,注重的是灵魂。”
许枫徐徐道完,尔后便投眼看向姨父。
而坐在许枫身旁的夫人在他开口之时,就对他侧有关注,当许枫将萧辰手中的那幅画辨明的明目透彻,张口成词,神色早已让呆滞来替代。
起初在听闻自家夫君对许枫赞不绝口,还以为那小子倒蒙的鬼,八成又是动了歪心,自行不敢前来,让他姨父来求情。
可如今看来,自己的一味想法错的很是离谱,但却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亲侄儿府邸隐藏的如此之深。
这话,真的是京城败类能够说的出来的?
若不是今日亲耳所闻,哪怕将她打死,夫人都不会相信,不是说对这个侄儿存有芥蒂,更不是说看不起他,而是很难相信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少爷会有这般才学。
“或许,我该重新去认识他了。”夫人不由暗想。
可在他那后来的表弟萧云眼中,看对萧云,眼眸再次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