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安稳的太平洋上,去往法国的轮船破浪而行,承载着对于那垂暮老矣清帝国来说最后的希望,而这希望中的一员此刻正在甲板上呕吐不停。隐藏在蒸汽与煤灰中的伦敦,罪恶总能找到自己的温床,当金属的冰冷划开那晦暗的迷雾,谁来阻止那浸泡在哭泣与罪恶中的双手。巴士底狱的铁窗冰冷,然而那孤独的刑具再也等不到可以招待的“客人”,只是静静地,静静地在这里悬挂着,在这停滞的时间中等待故人。1889,以过于伟岸的姿态矗立在塞纳河畔的铁塔凭着那不朽的的身躯注视着这个时代,无论是个多么混乱,多么荒诞的时代。沉眠于过去的虚影渐渐苏醒,在这热情的巴黎,人的命运,时代的脉动,未来的涡流,交织,糅杂,再以义无反顾的气魄被碾碎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