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想拥有我的人,和想杀了我的人。”黑衣青年看着万丈崖下飘渺的层层白幕,悠悠叹道,“那些想拥有我的人得不到我,也会想杀了我,后来,全世界都想杀了我。”“殿主。”半跪在地的老人声音轻颤,他想说些什么,但话语全都卡在嗓子里。他只好低头看着怀里襁褓中的熟睡婴儿,苍老的眼中竟有些混浊的湿润。“带孩子离开吧,他是我唯一的血脉,我死之后,他就是打开神祗的最后钥匙。带他走,走的越远越好,不要让他成为人中翘楚,只愿他一生如同废物般活下去。”说完,黑衣青年一声长叹息,许久后,又宛如自呤般道,“上古世纪勇者们的最后残魂,本就不该流露人间,但全世界的人们都却信奉他们为神,觊觎他们的力量,殊不知他们也不过是千百年来探神之路上的失败者。”“在这些痴狂的信徒面前,我成了这全世界唯一的异教徒,逆我者生,顺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