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于我来说,生,可能只是一个名词。亦或者说,它从来从没有活过。魏当归总喜欢盯着日记本扉页上这句话。身后的人总会上前合上本子。自从他和自己一块后,总爱捏自己的脸,捏出个难看的微笑。"为什么总老是捏我脸。""笑能雨过天晴。""我怎么不知道?""因为你笨呀。"……当归五十岁生庆时,子女让她许愿。她合上双手默念:老天呀,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和阿知能活到一百岁。我现在觉得生是个有意义的名词。身旁,男人默默的陪伴着,不打算问她许了什么愿望,因为,她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