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她强行将他拉进民政局办手续,半年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见面都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他高调带外面的女人出席各种场合,坦然单身,将她无视得彻底,她安分守己、恍如未闻。三月未归的他将外面的女人公然往家里带,她惊喜的心跌进谷底,平静的对男人说:“你走错门了,你的房间在隔壁。”她看着被血染透的江水,咬牙忍住腹部的撕痛,见他放下在她面前的高端姿态,她缓缓的笑了。过后,他领着那个女人,手执离婚书和一张支票高傲的出现在她面前。她终于心寒,冷笑签了字,“连慕年,我们走着瞧!”再见,她已是别的男人的妻子,他看着那对伉俪情深的璧人,心乱如麻,撕裂的痛觉席卷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