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为自己的失误感到不爽,但是想想勒索的对象是一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出错。这才悠悠回到兄弟们身边,哑然一笑。
“虎哥,你看。那妞的手机屏保照片,上面那男的和手机搜索到的派西斯董事长是同一个人。她是他的女儿也没错,只是不不知道他有两个女儿。”
粗眉汉子几分钟前从兜里拿出莫珍珠的手机开机,试图从手机翻找到一些有利的信息。哪知道手机还设了密码,但是作为屏保的照片确给了他想要的信息。
朴虎扫了一眼递到眼前的手机屏幕,上面和莫珍珠合照的男人的确是他之前查到的莫尚年的面貌。
“谁让你私自开机的,赶紧关上,免得出什么意外。”
“哦。”
粗眉大汉不知道的是,他这个细微的举动犹如黑暗中的光芒,照亮了一直守着手机的沈梅的心间。她急速按照定位显示在高德地图上做了搜索,截图发给赵华。
“我的宝贝女儿,你千万不能有事,爸爸这就去救你。”
低声自喃的赵华把烟一掐,迅速出门。
林妙妙洗刷完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摆着的礼物盒,心起微微波澜。不一会儿,她拿起盒子轻轻打开,一只潮流大气的男士腕表静静的躺在里面。今天逛商场的时候,发现这只表很适合他,所以她就买下来了。她在想着怎么送给他合适,不刻意又自然还不能让他拒收的理由是什么呢?不用多长时间她就想到了,一个绑着白色医用纱布的腿给了她不用太费力气去想的理由,他带着肯定好看。她把盖子合上,抱着它倒卧在床上。
叮咚叮咚。
莫昔在房里想了很久,出门之后又站在宫墨涵家门前想了很久,最后鼓起勇气摁了门铃。第一次响铃结束,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集中精神倾听,丝毫感觉不到门里面的动静。
“不在家?这个点应该早到家了呀,洗澡?”
想到洗澡这个字眼,莫昔脑里不由回想起曾经在梦里摸过的结实胸肌,顿时羞涩陇上心头。因为不确定是不是不在家,还是在忙,她又摁了一次门铃,很希望眼前的门被打开。
“昔昔,你找我吗?”
一道熟悉好听的声音从背后转来。
莫昔缓慢转过身躯,看到手里提着纸盒子的宫墨涵站在自己家门口,微笑。
“你回来了,才下班吗?”
“今天比较忙,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就是今天和妙妙去逛街了,然后有一家店搞活动送了我一条领带。因为看到你穿正装比较多,所以我就想着比较适合你,想送给你。”
莫昔难得的不含糊,大方的把手里的礼物盒拎摆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上扬。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就凭着感觉挑选了一条,希望是你喜欢的类型。如果不合适,可以不戴的,没关系。”
为了避免他有可能不喜欢的尴尬,莫昔赶忙给自己留了条后路也希望不要因为不喜欢给对方造成压力。
“谢谢昔昔,我相信你的眼光。给,给你打包了玫瑰蛋糕。”
“啊,我也有礼物呢。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品尝的。”
莫昔开心的接过蛋糕,幸福弥漫。
“领带你回去试试,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我拿去换。”
“送的礼物还能换吗?”
他眼神微眯,故意问道。
他知道这个品牌的领带,最早一批入驻商场的,从来不会有赠送活动。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吧,但是服务员和我说可以。”
莫昔也纳闷,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今天的好运气。逛了好几家店,店家都说她是幸运客户。不仅热情服务还不用买单,非常幸运的拿回来喜欢的东西。要说是梦吧,也太现实了。说是现实吧,也未免太不真实,她现在还有些耿耿于怀。
“好,我回去试试。”
“嗯,那我先进屋了。微信我,拜拜。”
“拜拜。”
把礼物轻松送出去的莫昔心情轻快甜美,她把蛋糕盒打开,不同款式的玫瑰口味蛋糕一块块围成一个美味的圆形蛋糕,心里想着可以肆意的美美的饱餐一顿。
几分钟后收到宫墨涵的微信,打开一看。一张好看刷气的照片勾人心魄,洁白的衬衫衣领处桑蚕丝碎花领带清晰可见。
“真好看。”
莫昔忍不住喃语。
‘昔昔,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
‘不客气,你送我的蛋糕我也很喜欢’
沉醉在自己小幸福里的莫昔看完宫墨涵发来的文字信息,脸上的每个细胞洋溢着幸福。这应该就是爱情的味道吧?如果他知道我喜欢他,这种感觉会不会变?莫昔突然间心沉了一下,走到落地窗前凝望着窗外点点星光铺成的光的海洋。
太阳带着它对地球一切生物的炽热眷恋,依旧从东边升起。
沈梅一晚上没合过眼,神态憔悴面上暗淡无光。
赵华早晨五六点的时候给她发了个信息,说他已经连夜抵达她发的位置。大致的位置在一个郊区的村庄里,具体的位置还得挨家查探。
“妈妈,珍珠姐姐昨晚是不是没回来?”
莫太一因为没有看到姐姐,疑惑的问。
“她去同学家了,下午回来。妈妈有点不舒服,你吃完早饭,我让司机叔叔送你去补习班。”
莫太一这才注意到今天的妈妈和平时的妈妈不一样,爱漂亮的妈妈嘴唇上一点口红没有,桌上面前的早饭也没有动过。
“妈妈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医生。”
莫太一一脸关心,妈妈如果病了,他会很不开心的。
“妈妈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赶紧吃饭,吃完收拾东西好出门。”
“好。”
沈梅陪着莫太一吃完早饭,送他出了门,回到房间收拾自己妆容。莫尚年昨晚没有回家,住在酒店。他们早晨通过电话,说钱已经安排好了,让她放心,午饭的时候他会回来陪她。她好几次拨打和绑匪通过话的号码,语音播报对方已关机,所以她不知道熬了一夜之后的莫珍珠的安危情况。画眉的笔好几次偏离眉毛,她擦了画,画了擦,反反复复,直到眉毛看起来还可以。
一番收拾之后就是无限的等待,等待莫尚年,等待绑匪的电话。
院子里桂花树上不停跳跃的鸟儿叽叽喳喳,白姨循规蹈矩的忙活着她每日的家政工作,此时迎着阳光在院子里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