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骆家家风严谨,此话不一定是真的。”
人群里一华袍男子在带节奏,力挺骆山冲。
看两人眉来眼去的,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也差别不远了。
老娘今天弄不死你骆山冲,也要扒层皮下来,不然你不长教训,认不得师姐二字怎么写。
“我也想问,师弟带兵到此何意?原来是抓土匪来了。
抓我这个弱女子你用不了这么许多人,你抓我走吧,别跟师叔怄气!
自从师傅把我两交给师叔带,你就去看过他一回。
师姐知道你嫉恶如仇,但师叔和师姐真的不是坏人。嘤嘤嘤。”
骆山冲没次欲打断她说话,田曼每一句都赶在他话音蹦出来之时,中间停顿看似能插进去话,实则是勾引。
一来二去,他点脾气都没了。
说不过这个女人,真正的节奏大师。
骆山冲不说话,缓慢地拍着巴掌。
胜负以分,百姓对骆山冲的不满声不断。
谢无疆看戏落幕了,身为这儿片最大的官,自然要出来站出来说话。
副官将百姓的声音镇静下去,谢无疆来到田曼面前。
田曼的优势就是,所有比她高的人都得低头看她。
她现在才哭过,眼睛红红的,本身又是那种见怜的模样,谢无疆自然不会说什么重话。
万一吓哭了算谁的。虽然印象里的田曼不是这样子的。
“骆书令,跟你师姐赔个不是,这页就翻过去了。”
骆山冲不是他的人,他自然用不着护着。
憋屈到底的骆山冲到底没法拂袖而去,抱拳对着谢无疆道,
“都尉,下官实难从命。她与我同门不假,这并不代表她说的都是真的。我家教‘不是我的锅不背’如是。”
说罢,铁骨铮铮地离开了。
田曼没讨到什么便宜,骆山冲也真够稳得住。
出来一躺挺背,撞上场‘人祸’不算,还差点道德滑坡,还好救回来了,不然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地上这位少年,缓了一会儿站了起来,清秀的脸上一双大眼真茫然的寻找什么东西。
“少年,你没伤筋动骨真幸运。叫什么,做什么的,为何奔逃?”
“姑娘,你看到一个包袱没有?”少年有点急。
田曼淡定道,“被兵收走了,装的什么呀?只要不太贵重,我能帮你要回来。”
“要不回来了,”少年委屈都要哭了,“辜负那位好心的夫人了,我娘,呜呜呜~”
脑子里的直觉横冲直撞,田曼不淡定了,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低声令问道,
“是不是一包袱黄金?”
“你,看见了?”少年不敢不回答,眼神太凶了。
黄金本金以被呈给了谢无疆,看起来不可能要的回来了。
真去要还得解释这么多钱哪里来的。横财不好说。
田曼泪目,一巴掌甩在少年肩膀上,道,“大晚上出来晃什么,还不跟师姐回观。”
少年懵逼地跟田曼离开。
谢无疆一直注意两人的动作,头偏一下,他身边一副官点头,悄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