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几天几乎不怎么看到老余的身影,也摸不透他的行踪。每天早出晚归,连他赖以为生的网文连更都停了,似乎有着更神秘的事情在做。我曾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加入“贩毒”组织或者某种洗脑的“邪教”,为了能够一夜暴富,早日开上跑车以便于找机会在小兰面前趾高气昂的嘲弄宝马男一番。我打算趁着某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逮着老余,苦口婆心的劝说他生活如此美好。但是基本上都见不着他,甚至有好几次他都是深更半夜回来,让深度怀疑他是在违法犯罪的我差点大义灭亲报警了。
偶尔白天能看到他的时候,发现这货居然满脸春风,就像是逮着鸡的黄鼠狼。不知道这样的形容对不对。我散了架的摩托车他倒是不闻不问好几天了,没办法,我只能自己一个人把散了架的车子拉到了西城的修理店。
我的车子也是在那个如同废品站一样的修理店买的,老板一年四季乌头黑脸,充分证明了国家有些地区水资源短缺,需要节约水源。老板娘一身肥肉拉下来可以当围裙,但就这两个人却有一个漂亮的像奶油一样的女儿。
于是我常常怀疑这姑娘的身世来历,就像世界十大谜团一样让人费解。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和老余蹲在修理站不远的小店里抽烟。然后边看着修理店老板的女儿边讨论着达尔文的进化论,最后得出结果只能是基因变异而导致的直接后果,从此我们对科学充满敬意。可老余还是会经常觉得不可思议,就像两只“中华田园犬”交配可以生出一只边牧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的确很神奇
曾有一段时间我几进乎疯狂的迷恋那个姑娘,常常沉浸在她奶油般融化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于是经常没事找事跑到修理店找老板搭讪,有意无意瞄瞄穿着超短裙露着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的姑娘。
老板似乎看出了我的图谋不轨,并开始对我戒严。在没有生意往来的前提下,把我拒之门外不给我进去了。这样就阻碍了我和他女儿极有可能的进一步的发展。即使根本没有什么发展,但也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
不过在我的臆想中我们已经交往甚久,甚至意淫。这是个让人精神意志开始沦陷的错误意识,可是我沦陷在这样的意识中无法自拔。甚至不止是意识,身体也开始随着意识渐渐沉溺其中无法舍弃的快感。
老余常常鄙视我,他觉得男人不应该为一个女人无法自拔甚至长相思守,可后来的我终于发现他说的话自己都无法秉承。于是在我还没鄙视他的时候他开始先鄙视自己。
修理店老板认为他们的后半辈子幸福完全需要靠这个漂亮的女儿来保障,像我这样的穷酸且没有手艺的混小子他连唾弃都懒的唾弃。在他看来他的女儿只配和开着宝马奔驰的人谈恋爱,当然小地方的人有一辆宝马奔驰已经可以算是富甲一方了。也许也不用谈恋爱,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先上车再补票了。
后来我在修理店里买了那辆组装起来的垃圾公路赛,也才能得以经常光顾他的修理店。每到此时老板总是笑容满脸的在店门口隆重的摆上欢迎仪式,阳光照在他满脸机油的脸上熠熠生辉,几条汗水从头顶上滑下来在他的满脸的横肉上划出几道白杠,像几条蠕动的蛆虫。他卖给我的摩托车返修率也极高,这大概也是老板后来为什么特别欢迎我去他店里的原因了。我就是他家的移动提款机呀(因为经常修车)。
后来我去的时候就不经常见到他女儿了,有意无意间问起来,老板娘说让她出去玩儿了。当然她的玩儿是带有目的性的。
老余认为是她老娘开始给她制定的吊金龟婿的任务,我认为不可能。无论人怎么物质,也不能让自己女儿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后来我的认为不攻自破,这常常让我觉得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什么难过。
后来我常常在小城最热闹的歌厅外面看见修理店老板的女儿,一个满脑肥肠的胖子搂着她的肩膀出入其中。我一个人在歌厅对面的路边漫无目的的抽着烟,阳光很刺眼,白晃晃的从我的脑袋上漫下来,像一张网,劈头盖脸的把我困在其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