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耍完流氓就想走?”她一脸坏笑。
太可笑了,我这是耍流氓么,一开始到现在貌似我什么也没做,到头来还要背负骂名,忒不划算。我索性摸她一下,然后突然使劲把手臂从她手里挣脱,迈开腿就开溜,边跑边回头说:“小妹妹,这叫走么,就叫跑!拜拜了您嘞。”
看到她那通红的脸蛋和那无可奈何跺脚的气愤,我实在高兴,哈哈哈的笑着,仿佛此时的我刚过完8岁生日,天真烂漫的奔跑在夜深人静的街道。昏暗的灯光下还弥留些许我的芳香,还有不远处李某幽怨的眼神。
唉,请原谅我的不羁放纵,爱自由。
“发狂啦发狂啦!”一个叼着烟的妇人冲我骂道,她身旁的秃顶老公冲我笑。
妇人一见是我,抽她老公脑袋,又说:“发狂啦,刘探长出来散个步你看什么看,看,再看!”
她老公一脸懵逼,我忍住没笑,说:“再看就收费了。”
夫妇笑了,然后轻轻关上窗户。
再后面李某缠上我,闹出许多事来。再后面,我们日久生情,她便成了我的未婚妻。她爸曾问我,是不是因为他才和李姜结婚。我说不是,我不喜欢男的。他说难道我东镇之长都不能入你的眼吗。我说我眼里只有李姜。
他肉笑皮不笑。
我皮笑肉不笑。
“探长,现在咱们该怎么做?”
王深这句话让我回过神来,我自信地摸头发。
王深惊住了,过了好久他才大喊道:“快来人呐,探长摸头发了!”
“啊,什么,探长摸头发了。”
“我的天哪,太可怕了。”
“哇,探长摸头发好帅!”
局里其他人赶来围观,并交头接耳着。
别人摸头发是平常的举动,而我摸头发则是表示胸有成竹,案件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别人向我询问案件的进展,我只要摸了头发案件必然会破,没有例外,所以被局里人当做传说,正如小李飞刀出刀必中一样,有绝对的把握才会出刀,没把握说什么也不出。
“我自有办法,你只需随叫随到就是了。”
“是!”王深说。
我孤身前往东镇大酒店。刘局身亡前一晚就在此留宿。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刘探长。”
我没有看见大堂经理人,他的话却先一步传来,他说话总是这样,具有穿透性,十米后的钢板也挡不住。
几步后他笑嘻嘻地走来。
“我听刘局长说他大前天在你这里开了个房,睡的很香,所以我也来体验体验。”
大堂经理向我身后望去,说:“就您一人?那肯定是睡不香的。”随后他左右环视,轻声说:“刘局长可是带了美女过来的。”
“我知道,等会儿我会去找她。”我微笑着说。
“刘探长,有想法,可以啊。”他欣喜地说道。
“嘘,别被人发现了。”我做了个手势,他点头示意懂了。
之后我进入那个房间,看报纸。
不久后一位浓妆艳抹的女郎来到房间,扑面而来的香水味占据了整个房间。我闻着却感到臭。
“找我什么事呀,刘探长?”
“我找你主要是想问问刘局长的事。”
“那次要的呢?”
“我还没想好。”
“你真坏。”她娇声说。
“我坏吗?”我认真地问她。
“你坏。”
“我可是探长,怎么可能坏。”我有些生气。
“你坏透了。”说着她伸手向我摸来。
“去你的。”我甩手就是一巴掌,他娘的居然说我坏,你才坏透了,做人一点也不诚实,而且还敢诬陷我。我可是好人,好到骨子里的。
她红着眼睛,敢怒不敢言,因为我腰间的铁家伙在熠熠生光。
“做人要诚实,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你怎么会不懂呢,是老师没交你吗,是父母没教导你吗,你可来找我啊,我这个人最诚实了,大家都知道,我刘青松是最讲信用的,你如果早点找我,你就早点改掉这个坏毛病,可惜你现在才知道这是个坏毛病,在此期间你浪费了多少时间你知道吗,你——”
“刘探长你别说了行吗?”她可怜巴巴地对我说。
“我说错了?”我问她。
“没有,你说的很对。”
“我说的很对,难道你说的就不对了吗,要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所做的,不要人云亦云,不要听公知大V的话……”
“公知大V是什么?”
“我就是公知大V,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便我在放屁,你也要当圣经。”
“嗯。”她说。
我又是一巴掌。“我说要相信自己,不要人云亦云。”
她的眼泪马上就要溢出来了,但她忍住了。
“好。”她说。
我气得身子直抖,这人简直了。“我说不要人云亦云,要相信自己,听明白了吗?”我把铁家伙亮出来,刹那间我看到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哆嗦着说:“我……我……我就要人云亦云,你在……在放屁!”最后一个字几乎是叫出来的。
“诶,这就对了。”我欣慰地笑了,很慈祥,像个老父亲。“但是我在对你讲道理你为什么不听呢?不要人云亦云就是大道理,你为什么要跟我唱反调?”
她终于哭了,捂着脸,很伤心。闻着为悲伤,我也很想哭,不过我是个男人,不能当别人面哭,只能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哭。
“唉,你为什么无理取闹呢,我在和你讲大道理啊。”我失望的离开,走的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