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我只是想要给你个家,你可以不给我爱,但是我会一直等你。——宋美龄
对不起,原本我以为这一世只能这么凑合着过了,但是,到了后来,我才明白,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你,才是我的良人……——蒋介石
宋美龄正举着杯法式红酒与宋子文对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宋子文轻敲了敲宋美龄的额头:“少喝点,不然又该头疼了。”
宋美龄闻言低头浅笑了下:“哥,别担心我了,我有分寸的。”过了一会儿,宋美龄叫人拿来纸和笔,开始作画。
宋子文在旁静静看着,温润的眉眼稍稍弯起,小妹长大了不少呢!
一幅画作毕,宾客们围上去看,却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画上画着一种植物,但是却无人认出。就在所有人都皱着眉沉思时,一道声音传出:“薄雪草,寓意冬日里的坚强。”
闻言,宋美龄抬头有些诧异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一个约莫20岁左右的青年正举着杯茶,脸上显出些许病态的苍白,但那双眼却是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蒋介石察觉到宋美龄的目光,向她笑了一下,宋美龄觉得有些新奇,明明是酒会,这人却喝着茶。自己再倒了杯酒,走向蒋介石的方向,蒋介石正要离开,宋美龄挡住他的去路。
作为酒会的主角,蒋介石自是认识她的,礼貌道:“宋小姐,有什么事吗?”
宋美龄偏头想了会儿,开口道:“先生认识薄雪草?”
蒋介石看着她:“闲着无聊,经常四处走走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完全没有同异性说话时的局促不安,有如高山清泉一般。
“那先生可否告知姓名?”
“在下姓蒋,字介石。”
“那蒋先生愿意陪我喝一杯吗?”
“不了,宋小姐,在下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宋美龄也不强求:“那好吧,不过蒋先生以后我们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
蒋介石“嗯”了一声便走了。宋子文走了过来,靠在宋美龄的肩上说道:“小妹,蒋家公子还不错哟!~”宋美龄白了他一眼将酒杯递给宋子文,然后便退出了酒会,留下宋子文一头雾水。
蒋介石看起来文文弱弱,其实胸怀大志,从小就看透中国的命运,大清已是穷途末路,灭亡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却苦于没有一条明路。
那么就让他来打破这这个死局吧。没有人破例那就由他来破。反正大不了就赔上性命,最起码他努力过,最后不会后悔就是了。
女子学院。
宋美龄在美留学时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因此当了学院的英语辅导员,她人美心善,学识高又总能提出让人眼界大开的建议,因此在学院的人气很高,追求者和仰慕者数不胜数。
不过她却从未有过回应,心里却总在期待些什么。“蒋先生,以后我们一定会有机会再见的。”那句话,总是盘旋在心口,但老天却像是总跟她作对一般,就是不让她那句话应验。
一次,抱着一大堆书往教室走,注意力全顾着书,忽然与某个人撞了一下,书籍散落一地,宋美龄急忙蹲下整理,被撞的人也蹲下帮着捡书。骨节分明的手,利落地捡着一本本的书。宋美龄无意抬头一看,愣住了,一段时间不见他身上貌似有什么东西不一样,又好像和初见时一样。
蒋介石低头轻笑道:“怎么?几天不见忘了我了?”
宋美龄回过神来说:“蒋先生,我就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蒋介石帮着搬起了一些书,宋美龄刚想接过,蒋介石却闪身避过,说:“宋小姐,书太多了。我帮你吧。”宋美龄也没再推迟一路和蒋介石闲聊了起来。
秋风吹过,学院里的枫树都红了,踩在枫叶小道上二人的身影有些温暖,不经意间,宋美龄还会被逗得哈哈大笑。
到了教室放下书,宋美龄的道了声谢,蒋介石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宋美龄,她抬头对上他的眸,明明已是晚秋,他的眸却温暖的能让人陷进去。
她不敢看太久,心中却在暗自庆幸。还好耳根掩在头发后才不至于被察觉,那里已经红透了。活了十九年,从未像今天这般竟有些局促不安。
宋美龄轻轻喘着气,问道:“蒋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他礼貌地回答:“来这里找一个人告别,既然遇上宋小姐了,那顺带也告个别吧!”
宋美龄不知道听到那句话时心里是什么滋味的,但毕竟才是见过两面的人,也不可能要求他做太多。
“哦,那蒋先生你多多保重,一路平安。”
蒋介石点点头,转身正要走,忽然迎面扑来一阵风,紧接着怀里就满了,连带着心里也满了。
“石头!你终于来找我了!”
蒋介石稳稳接住怀中人,笑声里尽是温柔:“你呀!总是来得这么快!”
宋美龄认识她,是学院里的同事,平时她们交流不多,看他们的样子貌似是恋人吧。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像压了块大石,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怕什么呢?尚年轻的宋美龄好像隐隐猜到:那个人在自己心里已经占了位置了。
在这之后,她明里暗里去打听蒋介石的行踪,但是他那天说的话已然应验,他是真的离开了。
她只是,她只是有些想他了,无数次,在枫树下告诉自己。
革命的风很快吹遍全国,各处都是战火,哪怕身处学院依旧不能幸免。一日宋美龄正和同事们在办公室里讨论教学计划,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传来,周围的人都惶恐极了,她和所有人一起紧急撤离。正当她以为安全时,余光看到一颗手雷扔来,她那时连呼吸都忘了,脑子一片空白,做出的应激反应也只是闭上双眸。她想,她死了,或许他回来看她一眼吧。
强烈的爆炸将她震得耳朵嗡嗡作响,睁开眼还能感受到阳光的刺眼,浓烟的呛鼻,她还活着吗?身边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是……和他在一起的人!
剧烈的心酸涌上心头,她也在等他啊,即使喜欢他也不愿意去破坏他的感情。只是希望他好啊!可自己却害死了她!
女人慢慢地抚向手中的银戒,宋美龄趴在地上艰难地向她爬去,这一刻生死已经被她抛诸脑后,死,有何惧?不如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
女人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宋美龄用自己残存的音量道,:“别怕,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救你的……”眼泪沾湿了她的脸,女人摘下了自己的银戒,放在身旁的地上。以口型缓缓说道:“好……好照……顾……他……”
……
宋子文正帮忙提着一箱行李送自己的小妹去火车站。他轻叹了口气:“小妹,才回来不久,又要走啊?”
宋美龄回道:“好了,哥,就送到这儿吧!爸那边……替我告声别。”
宋子文抚了抚小妹的脸,一脸不舍:“你呀,就是有主见,也不爱回家,现在长大了也管不住你了。”自从那次事故之后,自己的小妹就愈发不爱说话,后来甚至一意孤行的辞去工作,执意要去广州。
宋美龄伸手直接给自己亲哥来了个熊抱,心里终归是很不舍的,宋子文也任由她抱着,末了,叮嘱一句:“记得回来给我带个妹夫啊!”那副调侃的表情再加上轻扬的语气,本是煽情的气氛愣是让宋美龄“嗤”的笑出声来。
上了火车,宋子文也不再逗留,直接走了,他怕,小妹有太多留恋,作为她的哥哥,他希望离开这片土地的束缚,小妹能够飞得更高更远。
宋美龄坐在火车包厢中,手指抚摸着右手中指上的银戒,她答应过她的,好好照顾蒋介石。不论他误会她也好,杀了她也罢,她也一定会履行诺言的。
下了火车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定了间宾馆,在附近的学院找了份工作,就正式定居下来了。
在广州生活了近两个月,对当地的情况也有所了解,知道这里是某个军队的常驻地,这里的百姓也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经历过一次生死蜕变的宋美龄无疑更为成熟,散发着惑人的魅力。不过这在之后也为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一次回家路上被一个醉汉拦腰抱住,彼时已接近午夜,街上没有半个人,她只能尽全力的呼救,祈祷会有人听见,但是许久都不见半个人影,就在她绝望之际,腰上力道一松,一个电光石火间,已经被扯入一个硬邦邦的怀抱中。
随之,头上传来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把他送到警察局!”
立刻有人回了句“是!”就去办了。
男人松开怀中的女人,语气陌生而又疏离:“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宋美龄借着灯光看清了来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久别重逢的喜悦,长夜思念的如释重负,还有深深的愧疚……五味杂陈。
她轻启红唇:“蒋……先生。”
蒋介石有了片刻的惊愕,然后终于确认眼前的人是谁了,当即语气微微柔和:“宋小姐,好久不见。”
或许,是只有对那个叫他“石头”的女孩子才会露出那么温柔的一面吧。自己充其量不过见了他三面而已,也奢求不了太多,不过,这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毕竟自己在他这儿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她笑道:“蒋先生,叙叙吧。”
蒋介石欣然答应,直接绅士地让宋美龄先上车,然后驶到她家宾馆,与她一起走了进去。
蒋介石礼貌的坐在沙发上,宋美龄换了身衣服,也一并坐下了。
宋美龄看着蒋介石一副严肃的样子,笑出了声。
“蒋先生,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蒋介石依旧严肃着:“宋小姐别开我玩笑了。对了,我想知道宋小姐怎么会来这儿?”
“我若说因为蒋先生你,你信吗?”
“哦?宋小姐找我有何事?”
说到这儿,宋美龄的声音忽然郑重起来:“蒋介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问。”
“你从头到尾有没有哪怕一点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蒋介石闻言与她直直对视,经过一年的磨砺,他的眸中散发着杀伐果断的气息,与之一年前的温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打了个哈欠,将带着银戒的那只手展露在他眼前,而蒋介石一看到那枚戒指,顿时瞳孔骤缩,一向有礼貌的他直接抓住了宋美龄的手腕,这枚银戒是他亲手送给阿柔的,他自己也有一个,一直贴身挂着,阿柔的戒指现在怎么会在宋美龄的手上?
急切的心理让得他双眸充血,连平日里沉稳的声音都带了些微微的颤抖:“阿柔她,怎么了?”
宋美龄听到这句话时,已经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了,心内决堤的感情因为他的反应就如同一把把刀一般戳着自己的心,她的眸光渐渐迷离,仿佛这世间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半晌,喃喃道:“蒋介石,从第二次见面时,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到现在,越来越喜欢。我好恨,为什么命运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早点相遇。”
“阿柔,到底,怎么了!”
宋美龄看着他,那迷离的目光看得蒋介石心内一阵乱,正要松手时,她回道:“蒋介石,娶我吧!”
……
满城的喜庆气息,大红色铺被子满了整片整片的道路,举城的百姓都在欢呼。
“嘿,今天师座大婚,一人发了个大红包!”
“嘿嘿嘿,听说咱师座夫人可是个大美人!托了她的福,咱们都有喜酒喝了!”
“唉,说着我都有点想我家老婆了……”
不同于传统的拜天地,二人是在教堂中结了婚,事后他们一起在军队中设宴敬酒,一直形影不离,让人看了都羡慕的不得了。
晚上,进了洞房,宋美龄坐在喜桌边,撑着下巴,对面坐着蒋介石。然而他却与白日里那个爱新娘入骨的新郎判若两人,他冷冷的开口:“可以拿出来了吗?”
宋美龄还在回味刚刚那美好的时光,蒋介石终于有一次可以将他的温柔只对她一个人付出了,尽管那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她好整以暇的凑近蒋介石的脸,勾唇一笑,妩媚极了。但蒋介石丝毫不为所动,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答应你的事自会做到,而你,也该履行丈夫的职责。”
“再说吧。”说罢,起身到隔壁间休息了,他是绝不会碰那种靠卑劣手段达到目的的女人的!
宋美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反正在他心里自己是那么不堪了,也没指望他会答应。能娶她,已经是他做到的最大地步的容忍了。
我只是想给你个家,日后我会好好补偿的,你可以不给我爱,但我会一直等你……
那天晚上,她与他,做了个交易。
她答应让父亲给他提供药品,现在的局势,药品比黄金还要令人疯狂,只要有了稳定的药品来源就可以以在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就不需要再担心有病没药治的局面。”
而作为交易的报酬,蒋介石需要迎娶宋美龄。
二人在一起生活了两年,期间宋子文要来探望小妹,都被宋美龄给推脱了,其实是不想让疼爱自己的哥哥看见自己的现状,蒋介石一点都不爱她,会冷淡着脸,不会和她多说半个字,会两三个月不见她,有时心灵上的煎熬往往比肉体上的更加难熬。
这一日,宋美龄早早起来,在厨房忙活,想着无论如何今天都要留下蒋介石。
正要走出家门,猝不及防的,被一只小手拉住了。
软软的嗓音带了点恳求的意味:“蒋介石,今天,可不可以早点回来?”她是很想像阿柔那般叫他“石头”的,但一想到他那厌恶的神情就一直叫他本名。
蒋介石依旧是冷淡的神情,一言不发,宋美龄等了半晌,没等到他的回应,松开了手,一直以来,她都尽量做到最大程度的忍让,虽然蒋介石也没有对她不好,但是,今天真的是个很特殊的日子。
忙活了一整天,晚上做了满满一桌饭菜,自己坐在桌边,等着蒋介石。而蒋介石此时正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为何,本想不回去的,但一想到她垦求自己的样子,心就是硬不下去了。唉,回家吃顿饭而已,那么不舒服干什么?
但还没到家,忽然有人来报,药品库着火了,这怎么得了!当即命人掉转车头,冲去药品库。
这边,宋美龄还依旧坐在桌边,总想着,他,应该会回来的吧。
菜,已经凉了,家里的佣人也早已睡了。夜凉如水,心好像也跟着外面的凉气一般,静静地抚摸着指上的银戒,早该想到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不是吗?或许他还是那么的厌恶自己吧。那为什么还要来自讨苦吃呢?因为,我喜欢他呀。
“何以道殷勤,绕指一双银”
第二日一早,宋美龄收拾行装,对佣人嘱咐道:“我回家一趟,让先生不用担心。”其实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自己去了哪里吧。
昨天,是她的生日,蒋介石没回来,甚至都没有人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然后,就想起了哥哥,那个总是在无微不至照顾她的哥哥。
旅途是漫长而又颠簸的,她整日缩在自己的包厢里,有时甚至一天也没有吃饭。就在快要到达上海时,一阵枪炮声阻拦了火车的前进。
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挟持了。好吧,时运不济。
这群人估计就是来劫财的,领头的貌似是个洋人,宋美龄模模糊糊听到其中几人的对话:
“她就在这些人之中,只要抓住她,蒋介石的药品来源就断了!”
那岂不是要抓她?是谁把她回上海的信息给走漏了?心中当即开始盘算。片刻后,主动举手走上前去,用流畅的英文说道:“我想,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了。”
领头人顿时就要擒住她,她又继续道:“我可以给你们提供药品,前提,放了我。”
他们似乎是商量了一阵,点点头,带着宋美龄下车了。车厢里的人感激的看了看宋美龄,很快火车被劫的消息传了出去。蒋介石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已经离家几日了,那就是说,被劫的人,是她?!
本来那天晚上没能回来,他心里想着回来道个歉的,但是到家了,人却走了。因为没有她的身影,这个家已经空了好几天了。
莫名其妙的心焦,让得一向睿智的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件事背后可能有内奸的事实,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调遣精兵,赶往上海。
宋子文再次见到小妹,是在一队外国军队的挟持下来到的。宋子文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宋美龄心酸的同时还不忘安抚安抚亲哥:“哥,我没事的。”
“胡说!怎么可能没事!!”
她笑了笑:“哥,他们说,只要向他们提供药品就会放了我的。”
宋子文有些犹豫:“可是妹夫那儿……”
“没事的。”将计就计,将内奸引出来,她不怕他误会,反正,他也不喜欢她。
宋子文为了宋美龄的安危,那可是分分钟松口的。当即答应了下来。
似串通好的一般,蒋介石刚出城不久,广州马上遭了攻打,损失惨重。他无法,只得回去。
正当仗打得如火如荼时,药品突然停止供应了,士兵们也越来越少,是天要亡他吗?
忽然想到宋美龄的脸,如梦似幻,不知从几时开始,宋美龄已经渐渐地走进了他的心里,一点点的,在他的心里占的位置越来越大,她现在,还好吗?自己没去救她,她会害怕的吧?
一支枪瞄准了自己,是自己的军师,现在,饶是他再傻,也能猜到就是眼前的人出卖了自己!原来,背叛,是这么的简单,简单到,一念之间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扣动扳机,子弹的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但是为什么会有一个瘦小的身影扑到自己怀中,耳边好像还有一个人在喃喃低语:“石头,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不会背叛你的。”
熟悉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下一刻,胸前已有一大片沾湿。
她是笑着的,何以道殷勤,绕指一双银。
孙中山的军队破开战线,打败了来侵略的帝国军队,救了所有的人。宋美龄并没有将药品提供给外军,她偷偷向孙先生提供信息,让孙先生劫了药品,再赶来营救蒋介石。
蒋介石只是静静地抱着宋美龄,坐在血海中央,眸光中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扯下一直挂在脖间的银戒,这枚银戒和宋美龄指上的银戒是配对的,是当初他在一间名叫忘忧间的店里买到的,他与阿柔各持有一枚,后来,阿柔把银戒给了宋美龄。
他依稀记得那个老板当初告诉自己的话:
“你可知‘何以道殷勤,绕指一双银‘?这指的便是此物,此物也名银缠子,乃莫邪以至寒之银混入了自己的心头血打造而成。”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宋美龄就已经打开了他的心门,悄悄地走进了他的心里,来的猝不及防,在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这个人已经被自己伤到体无完肤
将手上的银戒放入她的手中,用她的手给自己戴上了另一枚银戒。“而后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生怕她突然消失了一般。
宋美龄,若是命运让我们早些相遇的话,我想,我是会喜欢上你的。
对不起,原本我以为这一世只能这么凑合着过了,但是,到了后来,我才明白,我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你,才是我的良人……
后来啊,他为她种下了满京的梧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