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满堂香时,朱礼前脚刚到,张让便带着圣上的旨意到了。
“有旨意!”
“臣,平妖侯恭迎圣驾!”
“传圣上口御:明日卯时,传平妖侯进宫面圣!”
“起来吧,平妖侯大人,地上凉。”
刚传完圣旨,张让便将拜倒在地的朱礼搀扶了起来,满脸关怀,好似他与朱礼是至交好友一般。
被张让搀扶起来的朱礼,一时也有些晕,也只能跟着寒暄了几句;不一会,张让便道:
“平妖侯大人,这时辰也不早了,咱家还得回宫复旨,这便不打扰您休息了,这便先告辞了。”
“公公说得哪里话啊,什么大人不大人,都是同为圣上分忧罢了,公公既然有要事在身,朱礼也不强留公公了,来公公请!”
对着张让拱了下手后,将其请了出去。
被朱礼请出门的张让本来满脸笑容的脸上,在朱礼刚转回身回酒楼之时便阴沉了起来。
“要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圣上为什么会突然召见,本公公会来这?哼!”
本来这种来宣旨之事是不用他亲自来的,不过本来便是揣摩圣意才有这般风光的张让,自然要弄清楚皇上为什么突然大笑后又毫无征兆地要召见朱礼。
没想到,疑问没弄清楚,对朱礼客气了半天,到最后连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张让的脸上要能好看那才怪了;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善于隐忍的张让并没有选择当场发作,而是静观其变。
再说将张让送出门口的朱礼,一路上自己心里也嘀咕开了:自己跟这太监也没多大交情啊,看今天这情况,怎么感觉有点怪异呢?
朱礼虽然不知道张让几次三番坏自己的好事,但也能感觉出张让对他的恶意,向朱礼这种七魄皆通的武者,要是有人对他有恶意的话,他是能或多或少感应到的。
张让在刚进来之时朱礼便感只其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又强压着,有点疑惑张让的表现,但也没那么在意,没一会便被他抛在脑后了。
“朱大哥,圣上这时传旨让你面圣是什么意思啊?”
见到朱礼忙完自己的事后,心有疑惑地糜贞对着朱礼问出了大伙都想知道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算了,大家先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面圣呢,到时见了圣上,一切便明了了。”
说罢,当先便往楼上走去了,见他都这样说了,大家也就各自互道了晚安后各自回房去了。
“未来姑爷,起床了!”
本来正睡得正香的朱礼,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呼叫声,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朦胧中看着像忠叔,柔了下双眼,有点起床气地问道:
“怎么了忠叔,大半夜的,睡不着的话也不能打扰别人睡啊!”
“未来姑爷,不早了!现在要卯时了,您要再不起床,怕就误了进宫的时辰了!”
“啊?这么早!”
吓了一跳的朱礼,直接清醒了,望着窗外那依稀可以看到的月光,惊讶地问道;看这月色,也就半夜四点左右,古代都这么早的?
“不早了,姑爷;您还得起床洗漱下,等您忙完了,还得赶到宫里去,算下来,要再不快点,您就要误时辰啦!”
极不情地起了床,在忠叔的安排下,没一会便洗漱完毕,便被忠叔在半拉半拽地情况下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上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忠叔在其衣袖中塞了几块胡饼。
就这样,睡眼朦胧的朱礼,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嘴里叼着胡饼,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