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竹屋。
温芷见自己竹屋前有张符纸,走进一看。那符纸消失,温芷耳畔穿来一道声音“后天昆仑殿,所有练气弟子前去云集试境历练。”
温芷眯起眼,摸摸下巴。
这云集试境里,温幽收服了一只顶级妖兽幼崽,是温幽的一大臂膀。在此,赵灵芝和黄依依找温幽麻烦,将其引入山洞,不料却引发兽潮。暴动之下,温幽靠着那只顶级妖兽幼崽活了下来,其它弟子死的死,伤的伤,损失惨重啊!
回忆完剧情,温芷闪身进空间。
依自己前世修炼的经验来说。既然有引发兽潮,说明定有绝世宝物出现,可怎么没人发现呢?
温芷看见一旁的小息的长安,拍了拍桌子狂笑。
“有了!”
刚醒的长安:[黑人问号]
“长安,你是噬魂蚁,应该知道云集试境吧!”温芷突然凑上前。
长安看看激动的温芷,点点头。
“那块给我说说,有什么宝贝,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危险。”
“云集试境比较古怪,有灵识,会看颜值,危险是不确定因素。”长安仔细端详了温芷的脸,不好意思的开口:“主人,你这样的应该没有希望了。”
温芷听着前半句像个兽话,后半句就不是兽话了。
“哼,你家主人带了面具。当然不知道我长啥样了!”
说完的温芷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从来没看过自己长什么样。
温芷认(心)真(虚)的说自己要去修炼。
随后,舀了盆水,去了修炼室。
看着水中清秀的女子,温芷忐忑的摘下千面。
只见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出现,温芷一窒。这容貌怕是在仙界也算是一顶一的。
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美貌,那长大还得了!怪不得温母叮嘱让自己不要露脸。
温芷对着水中的女子臭美好久,找了顶白纱到纤腰的帽子戴上。
另一边。
万年长青的树上,站着一位紫色华服,气度不凡,眼睛邪魅深邃,嘴角玩味的男子,直盯着远处的温幽。
“这姿色,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命女’吧。”
而温幽则看着手中的信。
秦尧师兄让自己去云集试境历练,为什么给自己安排单独的传送阵?
抛开心中的疑惑,为云集试境做准备。
东方赧也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毕竟来日方长……
云集试境这天。
温芷挑了件月白色衣裙,一头墨发用白丝带挽起,带上白纱帽就出发了。
到了大殿,温芷就看见玄衣的官渝,上前打了个招呼。
大约过了几柱香的时间,长老们都到了大殿。
红色的毛毯,到处飞舞着红色丝绸,几只仙鹤在大殿上方盘旋,似要乘风归仙。
殿内的弟子皆是一脸羡慕,温芷看了看旁边的官渝,见他眼神冷淡,面色不改,不由暗叹一声。
众长老入座,最中间的白袍应该就是掌门。
“今日是云集试境的出现之日,诸位进了试境就能知道自己的任务了。
这境内有众多机缘,是各派眼红的,但只能练气期的弟子前去。
传送门开启,下一次就是一月后。届时,各位归派,莫让我等长老失望啊!”
掌门说完,传送门开启,众修士都进了云集试境。在传送阵传送前,温芷看见赵灵芝给温幽身上喷了什么药,也没有在意,毕竟女主总能化险为夷。
云集试境内。
温芷看看周围不认识的修士,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官渝分开了。
看看手中多出来的牌子,是收集玄龙草。
收下牌子,开启寻宝之路。
看着周围陌生的草木,越走越觉得不对,自己周围原本有许多修士。转眼就消失了,有些蹊跷。
警惕观察着四周,无意瞥见一株白色的花朵,是雪余花!雪余花供灵虫采粉采蜜,也可治愈修士受的伤,效果肉眼可见。
温芷双眼发光,将雪余花全采光了,只留些雪余花苗。
随后的温芷,一边找玄龙草,一边收割灵植。
在不懂灵植的人看来,温芷是在收集一些奇形怪状的草,没什么独特的。
可在温芷看来,这趟赚大发了,居然有这么多宝贝!
正当温芷“搜刮”开心时,发现前方有人打斗。
躲到一旁的树上,看着下面的众人。
一边是纹着白花,红衣轻纱的貌美女子们,看那白花,温芷了解是神女宗的女修。
另一边是自己门派的人,温芷仔细一看,居然还有温幽?
温幽不留痕迹地朝温芷的方向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开口“神女宗真是好手段,专抢他人的宝贝。”
“哼!明明是你们昆仑派实力不够,才杀不死妖兽。”神女宗一俏丽女子嚣张开口。
温幽一旁的章丘玲看见神女宗的人如此颠倒是非,气红了脸“这妖兽本就快被我们快杀了,明明是你们神女宗看妖兽快不行了,偷袭了它。”
那女子见章丘玲伶牙俐齿,咬咬牙“呵,那也是我们杀死的,各凭本事!”
温幽看着神女宗的人,冷冷开口“各凭本事?敢不敢比试一番。”
神女宗的人都有些退缩,毕竟她们神女宗主要靠蛊惑男人,让男人为自己效命,真正打斗却赢不了谁。
只好腆着脸“我们可不和你们这些粗人比!”
站在树上的温芷觉得有些无聊,刚想离开,看见了另一棵树上蹲着的东方赧。
这么快,男主一就出现了?
难道是自己到来的蝴蝶效应?
东方赧立马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向温芷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位白衣白纱帽的女子,东方赧有些感兴趣,没想到除了自己还有人。
温芷见东方赧,身体不由自主地胆颤下,是原身对他的恐惧。
这个男人的身份天临国的王爷,实际上是红衣教的教主,也是间接杀死原主的人。
想压下心头的愤怒和恐惧,却怎么也压不住,只好转身离开。
东方赧看见白衣女子离开,挑眉,继续看树下的闹剧。
温芷快速离开,到一片树林里,原身的怨气过于浓厚,快要将自己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