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也不再有任何的侥幸,只是把她藏在我的心中,因为我清晰的明白我们是不可能回到从前的了。
她连续来了三个暑假,从此她就没有来了。我们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就这样。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讯。
也因为她的手被机子打伤了的这一件事情,我一直都不敢打猪草。我非常清晰地记得那天是夏天的正中午1~2点,阳光明媚。她的手从机子里面血淋淋的伸出来,他失控的样子,盲目的甩碌着手,以此来缓解疼痛。今天妈妈想要让我打猪草,突然间这一件事情从我脑海里闪过,我有一些胆怯了。这时妈妈就嫌弃的骂道:你看。谁像你一样?人家加丽家几姊妹多狠,你呢?连打个猪草都不敢”。一直在我的旁边唠叨个不停,我就去机子边把插板插上,我听到那一股声,心里都有一些慌了,我不敢用手把猪草塞进机子里面去。我就拿着一根棍子塞,结果棍子一下子就卡到了机子。我的手脖子都被弄破皮了,侵血侵血的,我又连忙的把电拔了。
妈妈从外面跑了进来,说我;“太有出息了,一只手扒开我,嘴里吼道,让我来打”。
我就抱着手腕走出来了。我坐在苔阶上,搂起袖子、看着手上的伤,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居然开始暗自伤心默默的掉下了眼泪。
妈妈打好了猪草,走了出来。我怕妈妈看见,联忙的用手把眼泪擦掉。
妈妈又问;“没事吧!”
我站了起来,说了一句,“没事”。其实只有我明白此时的我还在有一些怨妈妈,所以我开始变得沉默。过了两三天,都不想和妈妈说话,这天我们一家人要去坡上挖洋芋了,爸爸背着花箩拉着牛,我和妈妈也是背着花箩跟在牛的后面。
到了中午,肚子有一点饿了,由于周边没有干柴枝,所以妈妈让我背洋芋杆回家,然后在煮洋芋送去给他们吃。其实这时我的心情是非常喜悦的,我高兴的把洋芋杆抱到花箩边,兴奋得哼哼唱唱的。这时爸爸走过来说他抱给我背,爸爸一下子指了好多堆,让我背。还夸下海口。说;“如果是他的话,还要多背到两堆。但是我小呢,就让我少背两堆。”
我有些不服,我也很清楚,洋芋杆虽然很轻。但如果花篓装的不平衡,上重下轻。这样的话,风一吹,就很容易摔倒。
我知道爸爸也有不可能背到他让我背的那一点,所以我也非常清楚,如果我背不到他让我背的那一点,我就会被他嘲笑“这有好一大点啊,都背不动”。
当然了。他不会很恼怒的指责我,也不会平静地说我,就像开玩笑一样;面带笑容,兮我,取笑我。所以我怕爸爸耍赖,我就指着洋芋杆跟爸爸确定,他让我背的是哪几堆,这时爸爸还用手指给我看,我问爸爸,确定是哪几堆了。
我就跑去抱到了花篓边,我知道,如果再抱这一抱上去。是背不了的,但我还是问爸爸;“爸爸,这一堆是吗?”
爸爸回答的;“是的”
我又抱到了花篓边,等爸爸捆好了。我就说;“我不去了,你去。我又继续絮叨着;爸爸啊,你看。刚才你不是说了,如果你背的话,还要多背到两堆,但是现在算了。你就背你让我背的这一点吧!其实我主要提到这一句的意思是;希望爸爸注重我的能力,我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无用。
这时爸爸蹲在地上背了,快要背起来啦!又翻倒了下去,连续三四次。因为上重下轻,是捏的。而且感觉就像压在头顶上一样,一不小心就会被捏倒。
我就悄悄的在后面偷笑,爸爸怒吼道,“你好扶了不到”
我不敢笑了,因为爸爸发火了。
妈妈直起腰杆,手叉着腰,喘了一口气,唏嘘的一声。不耐烦地说;“想你家两爷仔那好样呢,少背一点呢。现在都不知道到哪儿去了,时间去掉了,还在这里”。
我又回应道妈妈;这是爸爸说的,如果是他的话。还要多背两堆,我都没有让他背那两堆了。
爸爸又把绳子松开,放下了一点。然后捆紧了,又在重新背起来,就走了。
妈妈看见爸爸去远了,就背着爸爸说我。“他在做的不是呢?他是你爸啊”。我回答妈妈;“我又没干嘛?怎么能怪我呢,那明明都是他说的,又不是我非要让他那么做的。
妈妈就没有说话了,勾着腰杆继续挖洋芋。其实我在家里面是一个敢为自己讨公道的人,勇于做事的人。但是我在学校里却是一个胆小怕事和孤独的人。从遇到她之前和她走了之后,我都是这样的人。
从我的那一位好朋友,她走了的半个月里。当我一个人走在学校里的操场时,看见人来人往,我会想起她或是感觉她就在我的旁边。可自己缓过神来,她却不在,这时不管是的身边还是心里都空落落的,忽然间感觉好疲倦、孤单。渐渐的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再那么忧伤。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过了半个学期,也没有特别走得近的朋友,就这样随遇而安。而那些不是特别走得近的朋友,在我的心中却是泛滥的,她们只是一个人孤独飘扬的时候需要我,给我留下的也只是他们丑陋的嘴脸,嚣张的气焰和那时好时坏时欺压我气息,而有时候却为了势利而接近我的人。就在这样的相处下他的好影响却被我慢慢的淘汰了,因为我自己清楚她和我的朋友关系最终走不到最后。但我也不否定她们是我的朋友。
而在这时,我也遇到了我的妹妹,但她是不会待在我的身边的。其实我也知道在她身边围着她转的人都是贪图她有小吃的人,待她的东西吃完了,她就会被遗弃了。这时她也会想起我,而且也会回到我的身边,我们就像是两个孤独的灵魂飘在了一起,彼此也找到了安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找到了适合她的朋友,我和她也融入了一起,但和她相处了一年,她就走了。这时我读五年级了,我又和六年级的一个人融入了一起,成了好朋友,可我不知道的事她选择我做她的朋友的时候无可奈何而为之,一年之后,她又走了。而我时的我读六年级了,我同样会感到孤独、落寞、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