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人多更热闹,我们为什么要去那边?”昔悬问道。
昔漪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一大早就找不见了,来这么晚那边早挤不进去了。”
昔丰飞道:“我和姑姑都不喜欢看文试,诗词歌赋,书画对联,在学堂里每天都是这些早已经烦够了。”
昔悬当日在四平镇有过两次出手都极快,昔丰飞不懂武功根本看不出昔悬武功高低。
三个来到武斗区,台下人观看的人数也不少,好不容易才挤到台前,只见台上白衣男子一脚将一个胖子踢下擂台胜了一场,台下观众一阵欢呼,擂台一西侧有一个兵器架,上而挂满各式各样的兵器,为了不伤到上台比斗的选手,这些兵器全是木质的,同时都是去掉了刃、刺和尖。
这时一名灰衣男子跳上擂台,与白衣男子对面而立,两人都十五岁左右,身形都已与成年人(注:1)无异,灰衣男子手拿一把刚从兵器架上取的一把长刀,白衣男子右手握着剑。
听周围几有人对话:
“武公子已经连赢六场,我看这一场也没有悬念。”
“这可不,我听说武公子是城北精武馆馆主的公子,去年他就是凭着这一身武艺获得第二,差一点儿获得魁首。”
“那这次大试会就不用比了,他稳拿魁首了。”
“那个不一定,年轻人中藏龙卧虎,指不定哪里就跳出人来把他踹下台去了。”
“对对对,上午有四个赢够十场晋级的也实力也都不弱。”
“再过两个时辰初比结束捉对比斗更加精彩。”
此时台人两人已经斗在一起,灰衣男子提刀一阵劈砍,白衣男子闪转腾摞间轻易化解了灰衣男子的攻势,灰衣男子几次进攻都未有半分凑效,他换而双手提刀,挥动间又加了几分力气,挥动间带出虎虎风声,白衣男子用剑一挑一带就化去他的招式。灰衣男子连退几步,与白衣男拉开距离,白衣并未上前追击,只见灰衣男大喘几口气后将刀斜于胸前往白方男冲锋而去,众人料想这应该是他的最强一击,谁他冲到白衣男人身前时突然一个踉跄直接摔趴在地,灰衣男捂着嘴慢慢起身来,有血从指间渗出,想是刚才在地上磕到到牙。
在台下观众的嘻笑声中,灰衣男走下擂台。
白衣男子武功较灰衣男子要高很多,在拆招间故意加入几个好看的剑花,外加他白衣飘飘,故意摆了几个好看的造型,引得台下阵阵吹呼。昔漪和昔丰飞这些为台上欢呼的人中。
昔悬叹一声道:“这种比武有什么可看的。”说完他拉昔漪和昔丰飞想一起去别处观看,两人不肯,昔悬只好继续看下去。
台上白衣男正在台上邀战,他沿走了擂台半圈都没有人上台应战,白衣男子说话越来越张狂,已经开始惹得台下唏嘘不断。
“三叔,要不你上吧,我记得你也会武功。”台下太吵,昔丰飞与昔悬间还隔着昔漪,所以昔丰飞只能大着嗓门喊。
昔悬道:“他只是个花架子,太弱了。”
昔丰飞没听清,大声问道:“什么没听清?”
“他只是个花架子,太弱了。”昔悬重复道。
“三叔您说什么?”昔丰飞把头凑往昔悬那边大喊道。
昔丰飞这句话几乎就是对着昔漪耳边喊的,昔漪也是小孩子心性,她立即拉位昔丰飞的耳朵也大把昔悬的话大声在他耳边喊道:“他说:‘他只是个花架子,太弱了。’”
刚巧台上白衣男子也在喊话台下声音稍小,同时台下发出唏嘘喧哗的大多是男子,所以刚才昔漪的声音在台下这一侧的人几乎都听见了,其中还包括台上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向昔漪、昔悬、昔丰飞三人走了过来,大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擂台这一侧都禁声听昔漪的回答,擂台下其他位置见精形也都静下来。
昔漪也没细想直接就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他只是个花架子,太弱了。”这一话擂台下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白衣男子道:“你有种上来呀!”他走向昔漪、昔悬、昔丰飞三人。
昔漪道:“我又不会武功。”此时昔漪已经被昔悬拉到身后,但因为个子问题白衣男子的目光并未因此落到昔悬身上。
“不关她的事,那句话是我说的。”昔悬道。
周围其他人退开几步,露出台下昔漪、昔悬、昔丰飞三人。
白衣男子才注意道女子身前的男孩,挑衅道:“小子口气不小,上台来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武蛋子,你都这么大个儿了还只知道欺负弱小,去年的事这么快就忘了,我来会会你。”一个精壮的矮个子跳上擂台走向兵器架取武器,边走边说道。
白衣男子偏头看了看矮个子,不屑道道:“你别急,我先收拾了这个小子再说。”随即他伸出右手抓向昔悬衣领。昔悬所站的位置正好是白衣男子在台上能够到的最远位置,就在他的手要抓到昔悬时,只见昔悬向后轻轻一闪躲过了这他的这一抓。白衣男子因为一抓落空导致重心失稳,他竟直接从擂台一头跌下。
边上的众人都看得清楚,昔悬并为有动手,他只是正常的躲闪,然后就看到白衣男子跌倒在地。
已经有反应快的学生上前去扶,只见白衣男子左额左脸都有一片乌青,他竟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两名试监迅速跑了过了查看。
“他失足从台上跌落摔晕过去了。”有人出声解释道。
“他自己跌下去的?”试监也一直在台下,刚才发生的事他也看在眼里,因为离得稍远一些,所以向附近的学生询问确认。
“对。”附近很多学生同时回答道。
试监挥手招来几人把白衣男子抬了出去,武区随即响起一片哈哈大笑之声,而台上的精壮矮个儿更是笑出泪来。
……
随后有人开始向台上精壮矮个儿挑战,他连胜几场,昔悬看出他手上功夫确实较之前白衣男子好上一些,但在昔悬眼中仍属于不入流的角色。
昔悬又拉了立昔漪和昔丰飞,想叫她们一起去别处观看。
注1:本书中男性十八岁成年,女性十五岁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