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韵,近来累着了吧,你怎么一次性报了那么多的活动啊?能忙得过来吗?”林琳不知不觉来到了流韵身旁。
“还有半年的时间就会有一次爱莲、落英、烟柳三房的初试,我还差四次大小型活动登场资格才能获得这个初试的机会的!”流韵撑着脑袋道,“芳主说,貌似这半年不会有什么特别容易的大型活动,要凑够四次是挺难的!”
“所以这大大小小只要能报的你都报了,一次性报这么多,就是都入选了,你能忙得过来吗?还是不要贪多,一个一个来。”
“我就是怕自己都没能入选,所以才报了挺多的,咱们台里身手不凡的还是大有人在的!”
“你这么着急干嘛,每三年一次的,等到下次时间上不就绰绰有余了吗?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考完就能进的啊!”
流韵摇摇头,随即起身道:“要抓紧时间了,我去继续练了,还有四个样式的舞步的,我目前才进行了一个!”
“那四个你不会弄浑的吗?”
“我一个一个来,每一个容易浑的舞步我都做了标记的,就在那个本子上的,我一边看着一边来分开来练,应该差不多的!”流韵道。
林琳看着她身侧的那个本子,上面将舞步动作记录得井井有条,正看着余光不经意间瞅见了一个人,她只一眼,那人便就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林琳微微垂眸,想着什么,随后道:“那流韵,你慢慢练,我就不打扰你了!”
“流韵,哥哥已经顺利地进入了息兮堂,第一轮文试、武试成绩都还不错,勿念!”
“流韵,哥哥近来有些许倒霉,惹得了我们门主记住了我,日日要与我对打,其实赤手空拳起来,虽然前几次吃了不少亏,但也是长了记性,认真起来也不会太吃亏。不过门主毕竟还是门主,我初来堂中,自然不能这么快地展露锋芒,一切安好,勿念!”
“流韵,今日千奇(那个小少爷,千阕姐姐的弟弟),你还记得的吧?他没事请了一大群人喝酒,结果就他一人醉了酒,次日耽误了功课,正被堂主大人罚着呢!”
“流韵,今日门主让所有人每三人组一队,去了后山。你可知那是有多凶险,后山毒物诸多,猛兽也不少,同我组队的人也是身手不凡,但都没能讨到什么好处。虽然都受了点儿小伤,你放心就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但是可恨的是,有不少人中途趁虚而入专抢我们的即将到手的猎物。说那猛兽毒物凶狠,有些人也是不相上下的!流羽亲上,勿念。”
“流韵,你过得还好吗?信都收到了吗?每每在堂中看到那些恃强凌弱的人,心中总是不免生得闷气,可是我无能为力,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的。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攀炎附势,利益说话,我们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冲破权势吧。有时候也挺后悔的,哥哥把你一个人留在了那里,留在了一个人迹纷杂之地。流韵,你还好吗?”
她不知道怎么给他写回信,她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哥哥,流韵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小的,并没有的。等到我晋升了,我就去见你,亲自去找你好不好?你等着我。
这些都是她的动力,每每想起,都是让她抖擞万分的。不知从何时开始,流韵也来不及多去思考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也该像大多数人一样向前,向上,去争些什么,去奋力搏得些什么。
其实流韵还不知,自那都主生辰台主让她替补涛笺上台过后,各房中人无不知她苏流韵了的,甚比于了当时入选的两名其他房的女子。方才那鬼鬼祟祟的人或许便是忌惮流韵,所以才悄悄来一探流韵的深浅的。
林琳悄悄地跟在那人身后,看着她同蝉房旁一棵大树下同另外两名女子见了面。
“诗诗,你们李房那个苏流韵怎么样了?”其中一名女子问道。
“她虽然是新来的,但目前可是我们李房大型表演次数最多的,已经不下五次了。据说这次台中办的三个活动她都已经报名了,而且挺势在必得的!”
“三个?她一次性就报了三个?她以为她是谁啊?怎么可能忙得过来!”另一名女子不屑道。
“你们可别小看她,她的耐力和毅力都比一般人强,你们忘了上次台主居然亲自指派她替补了涛笺的位置!”
“怎么可能忘啊,我可是入选了上台的人,风头居然被她给抢了,这不就正是想让你帮我打探打探的嘛!”她亲昵地挽着邢诗诗的胳膊,“诗诗,咱们可是好姐妹的,你可是要站在我一边儿!”
“那是当然了,说起这个苏流韵也是,以前来的时候装得傻乎乎、挺不起眼的,现在倒是本性暴露了,真是为了晋升豁出命来了,我都没看出来,她的功利心还是这么强的!”邢诗诗道,“好几次还都让叶大小姐吃了哑巴亏呢!”
“叶欢那急性子,成不了大器的。现在我晋升的资格已经是稳妥了,其他房我也都了解过了,威胁不大,就剩你们房的那个苏流韵了。”
“是啊,诗诗,其他人子涵可都是可以不放在眼下的,就是这个苏流韵,你可要多替子涵操点儿心,她要的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晋升的!”
两人一唱一和对着邢诗诗道:“你帮我多多关注一下她,诗诗,我若是以第一的成绩晋升到了爱莲、落英、烟柳三房,那可是给我爹长脸了的,咱们一个赵家,一个邢家关系也就会更为密切了的!”赵子涵笑道,随即示意她身旁的女子。
邢诗诗也算是会意一笑:“明白,咱们都是什么关系的啊!”
她们说说笑笑着,也甚是大意,丝毫没留意到周围有什么人。
“流韵一次性报了三个活动,每个活动都有不同的舞步,每每不同相同处都很是繁杂,不过我看她在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一些东西,看着她还挺势在必得的样子,不如我们这样……”三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才细看了四周,耳语了一番。